令我后tun无法贴到脚跟,全身重量集中在腕部,勒得发疼,便只能直直跪起,减轻手腕的负担,极耗体力,我幽怨地瞪了弟弟一眼,这小子蔫坏蔫坏的。
但我越不情愿,他便越兴奋,见我难受挣动,便将右手探入我衣襟在胸前大力抚摸,欣赏着我因他的爱/抚喘息不止的表情,亲昵地蹭着我的面颊,笑嘻嘻道:“你才不舍得生我的气呢,你说过最喜欢我了,对吧,现现?现在应该叫小舅,你可要好好弥补我。”
我意乱情迷,下意识地点头说好。
凌墨忍无可忍地将他轻拨开,扯散我前襟,冰凉的指腹在我ru尖狠拧,掐得我情/欲全褪,面无表情道:“江秋鹤,你不是说你和他都是逢场作戏吗?”
怎么还叫全名了?
我疼得当即清醒,想起自己好像的确说过那话,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
他浓秀的长眉微蹙,纤长灵活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掐着我左侧的ru珠,拉扯揉捻,掌心在我胸口揉搓,我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一滩软泥,任他玩弄,不禁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获取更多快感,耳旁听到他以熟悉的冷漠语气,平静问道:“你最喜欢的是我吧,小舅?”
我神魂颠倒,刚要说话,右边ru首却被秦溪炎用力掐了一下,几乎掐出血来,我痛得闷哼一声,眼泪汪汪地委屈望向他。
他才温柔地吹吹我被掐得鲜红,疼痛不已的ru尖,笑yinyin地哄道:“现现,好宝贝,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虽然都是你外甥,但你其实更喜欢我对吧?”
我为难地看着两个宝贝外甥,一个冰冷如霜,一个热情似火。
而我,却是冰火两重天。
手心手背都是rou,说更喜欢哪个,另一个不都会伤心?
这个问题就好比地上有两锭金子,问我捡哪个?我怎么回答?
我思忖片刻,只得避重就轻,嘿嘿直笑道:“都好,都喜欢……”
他们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越发肆意蹂躏我胸前两点,故意折磨我,逼我正面回答,让我再仔细想想。
我手臂被举过头顶,高高吊起,又屈跪于床榻,躲避范围有限,怎么也无法逃开他们的手,只能死死咬唇忍受着,眼睁睁地看着胸前ru珠被他们又掐又咬,玩弄到肿胀变形,鲜红欲滴,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葡萄。
他们见我宁死不屈,便越发得寸进尺,粗暴地脱去我的底/裤,那根被困在笼子里的东西便乍然裸露在两个小外甥的视线中。
虽说我分别在他们两个面前都赤裸过,但当着两人的面被剥光我还是让我羞愤欲绝,难堪地低着头,努力合拢双腿,试图挡住那兴奋挺立的器官。
凌墨动作比我还快,直接以手轻易地捏碎锁身,放出我的下/体,五指握住,有条不紊地上下套弄,任我情chao涌动,在他掌心颤栗呻yin,问道:“这样玩你前面舒服吗?”
“不要……唔……”
弟弟不甘示弱地掰开我的大腿,两指插进我的rou/xue,熟练地找到敏感那点,用指腹刺探挤压,慢条斯理地从内部亵玩我,戏谑地问:“玩前面爽还是玩后面更爽呀?”
我再是抗拒,也抵不住情/欲的浪chao,强烈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席卷全身,我拼命挣扎,抖得越发厉害,奈何手臂被吊绑着逃脱不开,好似自地狱直通天堂,随他们的亵玩浮浮沉沉,一会天上,一会地下,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呜咽出声,哆嗦着求道:“慢,慢点,求你们……”
然而这两个小混蛋从来就没听过我的,很快便将我玩到高/chao,无力地垂下头,长发散落,狼狈不堪,大口喘息。
他们却没这么轻易饶过我,刚结束,凌墨便擦去掌心的白浊,问我刚才他们谁让我更舒服?
这种送命题在我清醒时尚难回答,更何况是我刚射完Jing头脑不灵光时。
我糊里糊涂道:“没,没分清……唔,还来?不要啊……”
接下来他们两个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残酷地开发我身体的每一处,不管我怎么求饶都不放过我,非要分出个输赢。
我被他们足足搞射了五回,到最后只能泄出些许清浅稀薄的ye体,那根东西软趴趴地躲在毛丛中,怎么逗弄也没反应,两颗小球干瘪可怜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们见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勉强罢手。
我被欺负得快哭了。一会把我憋出前列腺炎,一会把我玩到阳痿,他们也太高估二十七岁男人的性能力了。
山顶气候多变,刚还晴朗的天气转瞬间布满Yin霾,屋内的光线更暗了。我还没来得及哭,凌墨便冷冷地审问我还瞒了他什么。
我刚被收拾得如此凄惨,哪还敢瞒?正要交代,却见一道白光撕裂苍穹,照亮山川,轰隆雷鸣滚滚而来,金风怒号,携着豆大的雨点扑打在窗棂,呼啦作响,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的可怖声响。
门外响起急如雨点的敲门声,是先前那个青年,传信道贺州守将李德之要见我。
大门敞开,屋内氤氲着chaoshi寒冷的水汽,我霎时清醒,看不出天色,估摸时辰已是午后,心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