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毛发。
我知道要做什么,害羞地想躲,却被秦溪炎自身后钳住手腕,拧至背后,牢牢铐住,捏着我的ru/头拽回去,道:“老实点,腿分开!”
我只好难为情地照办。
凌墨二话不说,手起刀落,没几下便将我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他的指腹抚过我光秃秃的下/体,捏捏我的Yin囊,仅被随意触碰,我的性/器便起了反应,呼吸加重,意乱情迷。
他垂眸,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好像在笑我。
“你太敏感了。”
说着用细绳将我下/身仔细扎牢,确保一滴都流不出后,取来一只壶嘴又细又长的的紫铜壶,打开盖,灌进温泉水,再撒入药粉晃匀化开。我察觉不好,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挣扎想逃,没扑腾几下便被秦溪炎摁着后颈制服在地,手掌在我后tun重重一拍,命令道:“屁股抬高。”
我紧咬手帕,望着凌墨拼命摇头。
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掰开我被迫抬高的tun瓣,xue/口一凉,那铜壶瓶颈很慢、却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滚烫的ye体流入肠道,带来强烈的刺激。这痛法不同于xue/口撕裂的痛,而是绞痛。
更多ye体缓缓注入体内,我两腿抖个不停,额头沁出冷汗,无法出言求饶,只能自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秦溪炎见我这可怜模样,眼里闪着嗜虐的光,取出我口中手帕,兴奋地亲吻我,柔声哄道:“宝贝,这就受不了啦?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你记错了?”
我眼冒泪花,不敢再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我那天……喝多了!”
凌墨将我被冷汗打shi的长发捋到耳后,道:“还有一半,再忍忍。”
我只好点头,含泪忍耐。
待那整壶水灌入体内,我已跪都跪不住,软软伏在地上喘气,只盼解脱,不想瓶颈刚拔出,紧接着便被塞进一枚玉制肛塞,堵住出口。我难受地呜咽一声,脖颈被套上皮制项圈,由细细的铁链牵着从地上拽起跪好。
秦溪炎将我提在怀中,手掌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笑yinyin道:“舒服吗?让我摸摸。”
说着轻轻揉按我的下腹,那股绞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内壁还传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我大概猜到加了什么,只能委顿在他怀中哭着求饶。
“别,别摸了……求你……”
然而我越哭他便越来劲,揉/捏着我的ru珠,让它们肿胀挺立,便用两只夹子紧紧夹住ru/头,末端还挂着几枚小巧的铃铛。他唇边挂着残酷的笑,边拨弄着我的ru尖,使它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边笑道:“现现,这是调教犯了错的性奴用的,用在你身上是不是正合适呀?”
“是,是……别弄了……”
“还敢偷人吗?”
“不敢了……呜呜,原谅我吧……”
我被这小魔头戏弄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见他正在兴头上,只好转向凌墨流泪乞饶。凌墨不但不帮我,反而踢了踢我兴奋翘起的Yin/jing,冷冷问道:“喝了多少?”
我被折磨神志不清,想了好半天才听明白,断断续续答道:“喝了,十五碗,唔……不要了……”
“十五碗?”
“是……烧酒……”
他们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大概是震惊我竟然没死于酒Jing中毒。
许久,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缓缓道:“你的确该好好惩罚了。”
第三十六章:党派
我双腕被拷在身后,跪趴在地,努力忽略自腹部传来的绞痛,用这个姿势艰难地爬到橱柜边,扭头乞求地看看凌墨。
他威严的目光扫来,显然是没得商量。
我只得直起身将那根专门用来惩治我的戒尺衔在口中,费劲而缓慢地爬至他脚下,像只可怜的小狗般耷拉着脑袋,嘴里叼着那根刑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在这羞辱下,似乎连灌肠都不是那么难忍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自我口中取出那副刑具,在我面颊轻轻抽了一下,吩咐道:“你今日不许高/chao。”
我红着脸点点头。这紫檀木戒尺质地极其坚硬,宽有一寸多,厚度约莫是一根香烟的粗细,抽下去皮肤立即泛红,若带上劲,便会现出血印子。过去若我犯错,他都是用这把戒尺收拾我,无论我怎么求饶都不停,导致我现在见了它便本能地发憷,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地跪着任他惩罚。
我狼狈地跪伏在地,后tun抬高,手拷在背后,侧脸贴地。这屈辱的姿势能清楚地看到他手中戒尺是如何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屁股上,他用力均匀,不紧不慢,想必每下定是肿起一道红痕。
如此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打的感觉更可怕。我自挨第一下便开始哭泣求饶,挣扎乱动,被秦溪炎牢牢摁住,加倍惩罚。我见反抗无用,便什么好听的都往外说,赌咒发誓绝不再犯。
他根本不吃我这套,细细地将我后tun整个打得红肿发烫,才暂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