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斌慢慢恢复了意识,眼前却依旧一片漆黑,两枚防噪耳塞阻绝了他的听觉,然而就连他想说话,却也发现自己被一副塞口球堵住了嘴巴。惊慌之下,武正斌本能地挣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以狗趴的姿势固定在了一副刑架上。自己的双手和双膝被固定在刑架的四条腿上,托着自己身体的是刑架顶部的铁框,还有两条皮带绕过他的腰和背,将他彻底锁死在这副刑架上。
毫无预兆地,一股奇异的香味冲进了鼻腔,武正斌刚刚有些清醒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昏沉起来,心头却慢慢涌上一股莫名的暖暖的感觉。随着这股香气的持续,心里头暖暖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炽热,武正斌感觉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起来,身体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燥热,在本该Yin冷的地下室里,武正斌却觉得身上又热又难受,只有身下那铁架传来的凉意才能让他稍稍缓解。
潘灿森这贱人,竟然对自己用春药!武正斌在身体这不寻常的反应中终于醒悟了过来,更加奋力地挣扎,嘴里也随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咒骂。武正斌本以为,潘灿森见到他这个样子,必然会狠狠地羞辱他一番,但不想,地下室里却仿佛没有人似的,武正斌这番困兽犹斗的挣扎竟然只是一出独角戏。武正斌试图屏住呼吸,但人求生的本能永远是大过一切的,随着他吸入越来越多的催情喷雾,武正斌的意识变得更加昏沉,下身的分身却越发斗志昂扬,仿佛全身的血ye都要流进那已经硬挺如钢的地方。
就在武正斌的分身硬到胀痛不已,不断流出一滴滴痛苦“眼泪”的同时,他的嘴里也同样已经是唾ye泛滥,越来越多清亮的口水从塞口球的空洞中滴落,在地面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水洼。
武正斌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在腰间皮带的束缚下,他本能地摆动着腰胯,模拟着抽插的姿势,坚挺的rou柱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冲刺,一阵又一阵的胀痛让他的马眼沁出更多的前列腺ye,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到地面上。
就在此时,一双手掌轻轻按在了武正斌两片结实挺翘的tun瓣上,手心里冰凉的ye体及时地抚慰了武正斌身体的燥热,这双手掌压着武正斌的tun瓣,不疾不徐地转着圈,将那些冰凉而滑腻的ye体均匀的涂散在弹性十足的年轻肌肤上。武正斌的屁股被这双手掌不同的用力变换着不同的形状,时而被分开,露出他的菊xue,时而又被压紧,让武正斌的菊xue深藏在tun缝中,两手的大拇指不时抚过菊xue四周的皱褶,带起武正斌潜藏在身体里最炽烈的愿望。
“咕……唔……”武正斌的喉间发出不明意味的响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随着手掌的动作,武正斌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tun瓣仿佛也变得不再那么紧实,深深的tun缝中,浅棕色的菊xue也悄然放松了防备,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某些东西的倾入。
手掌离开了武正斌的tun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着细长瓶颈的瓶子,瓶口轻松地突破了武正斌后xue的防御,浅茶色的瓶子内,一股冰凉而略粘稠的ye体缓缓注入了武正斌体内。
本来全身燥热的武正斌,在冰凉的ye体注入的同时,后xue成为了全身上下最舒服最敏感的的地方,早已被余炽阳调教成熟的身体给出了习惯性的反应,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虽然模糊却明显感觉得到兴奋的愉悦呻yin。
很快地,一瓶300CC的ye体完全注入了武正斌体内,当瓶口抽离武正斌的菊xue,武正斌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失落,同时,还有深深的愤怒和不甘。
“终于是要被潘灿森玷污了吗?阿阳,你会不会原谅我?“武正斌失神地想着,下一刻,武正斌的菊xue便感觉到了另一样东西的侵入,大约一指半粗细,布满突起的凉凉的东西进入了武正斌的菊xue。
这件东西似乎很软,在它进入的时候,那布满突起的外壁摩擦着武正斌敏感的肠道,带起一阵阵久违的快感。“唔……哦……“武正斌不由自主地发出含混而沉闷的呻yin,在感觉这种怪异快感的同时,武正斌的脑海中也情不自禁想起了和余炽阳的无数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的快感和心中的愤怒、愧疚交织着,让武正斌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随着那件东西的深入,武正斌身体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全身颤栗了起来,身下巨大的阳具青筋暴突,仿佛再受一点刺激就将爆发。然而,那件东西却突然抽了出去,让武正斌蓄势待发的身体落了个空。但几乎就在瞬间,那件东西更加迅疾而有力地突破了武正斌菊xue的防御,探入到了武正斌的体内,一阵翻搅,布满突起的外壁不止摩擦到了肠壁,更是好几次摩擦到了武正斌的前列腺,骤然而至的猛烈快感让武正斌终于得到了解放,巨大的阳具接连喷出了十几股浓稠的白浆。
就在武正斌回味高chao余韵的同时,防噪耳塞被人拔了出来,传来了潘灿森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Jing彩,真是Jing彩!武正斌,你刚才的射Jing表演真是Jing彩极了!”一边笑着,潘灿森一边取下了武正斌口中的塞口球,
“潘灿森,你个王八蛋!有种你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武正斌怒极,刚刚得到解放便是一阵怒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