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在无意识的闷哼中,武正斌渐渐苏醒。确切来说,他的苏醒是因为下体被一阵刺骨的冰凉刺激。
“醒了么?我还以为,真的要用冰棍放进你的屁股里你才舍得醒来。”潘灿森戏谑地笑着,握着冰块的手掌自武正斌的卵袋向着刚刚过度射Jing而疼痛的jing身滑去。此刻纵然已经雄风不在,武正斌软趴趴垂在身下的阳具仍蔚为壮观,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对疼痛的感知,武正斌皱起的眉头微微放松。
“你别费尽心思了,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武正斌的声音很沙哑,纵然这话依然很有骨气,却掩不住他浓浓的疲惫。
“哈,是么?”潘灿森目光一凝,握紧了手掌,掌中的冰块便向着武正斌硕大的gui头挤压了过去。
“啊……”武正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yin,但只是短促的一声惊呼,武正斌便将自己嘴唇紧紧咬住,全身上下的肌rou因痛苦而紧绷和痉挛。刚刚才使用过度的gui头变得格外敏感,而冰块的硬度和冰冷更将这种煎熬放大了无数倍,这样剧烈的痛楚生生煎熬着武正斌已经被大量消耗的Jing神。
“其实,就算征服不了你,多一个玩具我也不介意。”潘灿森抬头看到镜中武正斌那张已经完全被痛苦扭曲得有些狰狞的俊脸,心底浮起一阵快意,“一想起余炽阳的爱人成了我的战利品,我的心情总是很愉悦。”
潘灿森终于撒手,武正斌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钻心的刺痛仍然从gui头上传来,但已不像方才那样难以忍受。这时候,武正斌才发现自己嘴里满是一股腥甜的味道,原来是自己刚才太用力,咬破了嘴唇。喘着粗气,武正斌仍然反唇相讥,“战利品?你……觉得,你真的……能够掌控得了我?”
“即使掌控不了,但总比余炽阳再也得不到你要好吧。”潘灿森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何况,让他看着他的爱人被我折磨,这种煎熬的感觉,想起来也能让我身心畅快啊。”
“你……”武正斌气结,“卑鄙!”
“哈哈,这个词我听烦了,你还有什么新鲜的骂人的话吗?”潘灿森一笑,将左手里的冰块匀了几块在右手上,两只手一上一下地贴上了武正斌的胸和背。“其实呢,就算你的Jing神不屈服,但要让你的身体屈服,却是太容易,要怪也只能怪余炽阳把你调教得太好,白白便宜了我呀。”
就如潘灿森所说的那样,当冰块游走于武正斌上身各处留下一道道水迹的时候,一阵阵冰凉伴着火热而酥麻的快感电流也丝丝缕缕地流遍了武正斌全身,引发了他身体被余炽阳刻意培养出的欲望本能,他的阳具隐约有了复苏的迹象,鼻息也开始变得粗重。武正斌战栗着,拼命用意志抵抗着快感的侵袭,心里的屈辱和羞愧却变得更加强烈,这种憋屈的感觉让武正斌有了眼眶发胀发涩的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流泪的冲动充斥着武正斌的心田。
当潘灿森的双手带着冰块沿着武正斌的腹肌和脊柱向下,武正斌心底的不安感觉越发强烈,而身体上的兴奋却仍然超出了他的控制。在镜中,武正斌看到潘灿森的视线终究还是落到了他的身后,而潘灿森的嘴角也同时扬起了恶魔的幅度。武正斌心里一凉,眼角一滴热泪坠落,阿阳,我终于还是要被这禽兽强暴了。
“看起来,你的身体很喜欢我那条蜥蜴的舌头啊。“潘灿森的语气充满了嘲讽,说话的同时,他丢开了冰块,左手细长的手指触上了武正斌肠壁外翻出来的粉色软rou。
敏感的rou壁被触碰,强烈的快感令武正斌的身体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武正斌紧张地通过镜子看着潘灿森的动作,眼里满是不甘和愤怒。
“说起来,我倒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很久了。”潘灿森一脸无辜的笑容,熟练地解开自己下身的皮带,掏出了自己早已兴奋得不行的阳具。“不知道你的身体有什么魔力,让余炽阳这个玩奴隶从来不超过三个月的家伙竟然对你迷恋如斯。”
“只可惜,这一次他拿着你当宝贝,一点都不肯跟我们分享,倒是让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浓。”说着话,潘灿森扶着自己的阳具,在武正斌的xue口打着转,摩擦着那一圈外翻的嫩rou,却迟迟不肯进入。看到武正斌的身体因为rou壁被刺激而紧绷,本能地加快了张合的频率,潘灿森轻笑起来,“呵呵,看起来你的身体迫不及待想要了呢,就算你表现得多贞烈,也盖不住你身体的yIn荡嘛。”
“你~放~屁!”武正斌强压着自己身体兴奋的感觉,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要看看是我的鸡巴硬还是你嘴硬。”潘灿森大笑,腰身一挺,硬挺的分身便深深插入了武正斌诱人的后xue里,潘灿森发出一声惬意的长yin,“唔……好紧……难怪余炽阳这么食髓知味。”
“怎么样,我这根鸡巴不比余炽阳的差吧,一会儿可不要求着我Cao你。”潘灿森故意慢慢地抽送,继续打击着武正斌。经过余炽阳重点“开发”过后,武正斌的后xue始终保持着令人欲罢不能的紧致,此刻倒是真的让潘灿森捡了个大便宜。
潘灿森是存心要让武正斌饱受身心的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