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辰认死凶手就是楚晚歌,不论楚晚歌做出任何的解释他都不会相信。
即使当时明明漏洞百出,明明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把矛头指向楚晚歌,俞修辰也坚定的认为凶手就是楚晚歌。
生命的界限于此,楚晚歌不想再争论什么,他垂眸藏匿眼底的痛。
俞修辰恶狠狠的咬着他的唇,就是惩罚。
一双唇被咬的鲜血淋漓。
晚上,苏子升躺在楚晚歌的身旁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你和俞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楚晚歌抿了抿唇,侧身看向苏子升,“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早点休息吧。”
苏子升摇了摇头,“不是,我听说了。你是楚家的二少爷,以前……”
楚晚歌闭上眼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恩。”
苏子升闭了嘴,没有追问下去。
他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这样紧迫的逼问比较好,更何况这是楚晚歌个人的私事,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可以挖心掏肺的地步。
谢蓝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和楚晚歌联系,可以说这个人好像消失了。
而俞修辰也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和楚晚歌见过面,经理说俞修辰去房产公司的总部了,似乎有点忙,最近都没时间来这边。
楚晚歌想俞修辰了,心底的那份期待和不舍愈发的强烈。
晚上,苏子升‘下海’说上次rou宴的那个秒男来了,其实来了不止一次,每次都点的是苏子升,楚晚歌这几天耳朵都要起了茧子,天天听苏子升说关于那个秒男的事情。
楚晚歌看着苏子升那一脸兴致勃勃又激动的模样,猜想这小子怕是恋爱了,这哪里是对待一个客户的模样,都快两个月了,这人几乎天天来,有时候突然有一天不来了,苏子升失魂落魄的拿着手机念叨。
休息室内,已经是准备下班的点。
楚晚歌在卸妆,其实也没什么可卸的,只是被苏子升给按着花了一点眼线,随便的擦拭掉之后,楚晚歌看着镜子里的苏子升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道:“行了,你就去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打算什么时候搬?”
苏子升一下扑到楚晚歌的背上抱着他蹭了蹭去,像个小狗似的。
“知道你最好了,暂时不打算搬,他说等他这次出差回来之后再安排。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但是我又怕你……”
楚晚歌摇了摇头,“我这么大个人没了你还不能活了?倒是你忧愁寡断的模样让人瞅着觉得好笑,别想那么多,快去吧。他应该在门口等你了。”
苏子升点了点头,在楚晚歌的脸上啵了一下,踮脚离开。
楚晚歌目光有些许失落。
这两个月的时间很奇怪,一种都没有‘下海’的工作,基本都在卖酒,他问过经理,经理一脸为难的样子,楚晚歌大概能猜到是俞修辰交代了什么,否者没道理他接不到‘下海’的工作。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卖酒赚的钱也不算少了,慢慢来吧。
离开宫殿,楚晚歌这次走的是正门,他打算去7店买点关东煮,晚上本来也就没怎么吃,一直在陪客唱歌,身体无力拖着疲惫。
刚刚出了门,门口的一辆SUV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照的楚晚歌目光一晃,抬起手挡住眼睛快步移动。
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
一人走到楚晚歌的面前,抬头一看,楚晚歌愣了一下,笑道:“你怎么来了?”
谢蓝的脸色不是很好,两个月没见他好像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眼底落着沧桑。
“卖吗?”
“卖。”
“一百?”
“恩。”
谢蓝躲了起来,带着那颗深爱的心躲在了自己的世界足足两个月去建立一个决心或者说是一个选择。
他知道楚晚歌的固执和无情。
床上的楚晚歌依旧放浪,他双腿大开,妖娆勾人的纹身在他白色的身躯上显得特别的醒目而美丽,谢蓝泄愤一般的毫不温柔。
他把楚晚歌的双手捆绑,双脚固定。
手里抓着一根鞭子,不断的抽在楚晚歌的身躯之上,一道道鞭痕皮开rou绽,血粼粼的一道道。
楚晚歌疼的低沉嘶叫。
“疼,好疼……主人。”
谢蓝目光冷冷的看着楚晚歌,单膝而跪压制了上去,他的手好似铁钳掐住了楚晚歌的下颚,“疼?你这样的贱狗也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楚晚歌笑了。
他知道谢蓝在恨他,在讨厌他。
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怒火,不带丝毫留情。
可以说楚晚歌这一夜身体上几乎没有一块皮是好的,处处落满鞭痕,谢蓝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的似针非针之物,他抓住楚晚歌的Yinjing,将此物对准马眼口缓缓的刺入而下。
剧烈的刺痛感让楚晚歌全身战栗发紧,额间泛起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