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咬着烟直直摆手,一脸沉着的看着楚晚歌说:“这件事你还是和俞总自己去谈吧,俞总离开之前交代了,不允许你再下海,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工作就没了。小白,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本来我也不是个文化人,能找到这样一份高薪的工作真的不容易,跟着俞总后面干了有快八年了,但是俞总的脾气谁不知道,别说我在他后面干了八年,就是八十年,俞总要是不高兴说开除也就开除我了。”
楚晚歌抿着唇,想了想,“那俞总什么时候会来?”
经理摇头,按灭手里的烟,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知道,俞总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一个月能来好几次,甚至都住在这,有时候两三个月也就来那么几趟。”
“那经理您能把俞总的号码给我吗?我打电话和他说。”楚晚歌说。
“这……”
“经理您也知道我和俞总是认识的,我的事情就算我没说,多少您也听说了。”楚晚歌低下头道。
经理叹了一口气。
“行吧。”
拿到号码的楚晚歌没有着急打电话,距离上次和谢蓝谈过的条件已经过去三天了,谢蓝没有催促他,他也不急,倒是苏子升已经三天都没回来了,一直都是短信联系,打电话就是不接,楚晚歌觉得苏子升可能是有什么不方便。
晚上下了班,谢蓝约楚晚歌去BBQ,说就他们两个人,知道楚晚歌不太喜欢和不熟悉的人接触太多;加上现在他的身份有些敏感,顾虑到楚晚歌的想法,谢蓝已经足够温柔,起码作为雇主来说。
晚上,谢蓝带着楚晚歌到了星河天际。
星河天际是一条人造河,灯光充足,环境优美,晚上的时候这里不分节气的每天都可以来放河灯,夜晚,绿景之中五彩斑斓的灯光配上龙墙上的橙色光线相互呼应,美的让人直呼舒坦。
星河天际很大,绕城一半,其中坐落很多古饰高塔和亭子,还有数不尽的木桥。
地灯展现着淡淡的光芒,楚晚歌走的时候喜欢踩在地灯上面一个接着一个,像个孩子一样;谢蓝牵着他的手慢慢的走在星河边,两人无言,若似真正的情侣那般。
“要不要去放河灯?”谢蓝问。
楚晚歌目光跳跃,有些欣喜,“可以吗?”
谢蓝点了点头,抬起手整理了一下楚晚歌的额前发丝,“恩,放多少都行。”
卖河灯的老大爷说着俏皮的话推销着他的河灯。
河灯幽幽远长流,一盏白色故往人。
娇羞女儿盼君归,一盏粉红荡悠悠。
更有求子婚之妻,一盏绿意求小偶。
还有带情君或女,一盏红彻盼缘有。
“嘿嘿,小伙子是想求什么啊?”大爷打着竹竿站在船上,船头摆放着五颜六色的河灯,漂亮极了。
楚晚歌细听有趣,道:“红色。”
谢蓝看了一眼楚晚歌笑了笑,又看向大爷道:“我也要红色。”
大爷立刻拿了两盏红色的河灯递给两人,“十五块钱一个,一共三十块钱,扫码还是现金啊?”
谢蓝拿出手机,“扫码。”
两盏河灯火红火红的颜色,点燃,放入河流之中,随波远去,放眼看去这长长的河流便是星星点点如夏季夜空一般,美的让人流连忘返。
灯光涟漪水面层层波起,多少人带着所愿来这里放河灯?
又有多少人爱而不得呢?
谢蓝没有问楚晚歌求的是谁的缘,因为不用问,他也知道。
“不是说要带我吃BBQ吗?我看你什么都没拿?你这是要我去喝西北风?”楚晚歌咬着一根从路边买的rou肠伸出舌头舔了舔说。
谢蓝看楚晚歌故意吃的这么色欲的模样,偏过头道:“吃没吃相。”
以前的楚晚歌可不是这样的,他走路从来不吃东西,看电视从来不躺着,其实说起来也有点奇怪,那时候的楚晚歌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不是算很友好的,但是对谢蓝的态度却不一样。
只要楚晚歌知道对方带着不轨的心思和他接近会立刻断了所有联系,但是唯独谢蓝没有,谢蓝看着楚晚歌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事想问,但是他知道楚晚歌绝对不会老实的交代。
这六年他去了监狱,这点他知道,他问楚晚歌,希望的是楚晚歌能告诉他,能和他服软,求他的帮助。
但是楚晚歌骨子太硬也太倔,他什么都不肯说。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婉容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他从来不去解释,谢蓝想相信楚晚歌但是一想到那些事实他又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楚晚歌真的会是一个杀人犯吗?
“怎么?我不是也会这样吃你的rou棒吗?”楚晚歌没了正经,说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臊。
“闭嘴。”谢蓝冷着脸,牵住楚晚歌的手带着他走。
楚晚歌或许是心情真的很不错,他一个转身把手里的那根rou肠塞进了谢蓝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抓住谢蓝空着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