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于楚晚歌来说太残酷,没有任何的问清,即使他的身体伤痕累累,即使他的心脏摇摇欲坠,依旧得不到所爱人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
可悲带求的爱哪怕不是真的爱,是一丝是一缕的怜悯也好。
但是没有。
楚晚歌是从一盆冰水中醒来的,其中夹杂的冰块砸在脸上,砸的脸上的伤生疼。
楚晚歌惊呼一声中立刻清醒过来。
“啊——!”
睁眼便看见俞修辰夹着一根烟,身着西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这么点时间都跪不住?”
楚晚歌不知时间。
俞修辰也没说,他抬起手指向入口,楚晚歌顺眼看去,一个巨大的铁笼在门口,足够容得下一个人……
“怎么样?我给你做的床。”
“床?”楚晚歌错愕。
俞修辰面无表情的弹了弹指间的烟,烟灰纷纷洒洒缓缓落地,他才缓缓开口,“恩。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里面……”
这不是床,这是牢笼。
如大型犬住的狗笼,下面带着轮子,俞修辰将铁笼拉到楚晚歌的面前,抬起脚踢了踢的屁股,“爬进去。”
楚晚歌桥舌不下的看着眼前冰冷的铁笼,真的就只是铁笼,什么都没有,下面只是铺了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着两个盆,两个崭新的盆,应该是才买的,那是狗用的食盆和水盆。
尊严。
被践踏,楚晚歌若不愿他俞修辰有哪里有这样的权利?
当手抓着铁门的把手,当膝盖跪趴上去,楚晚歌红了眼,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砸落。
俞修辰脸上挂上满足的笑容。
他关上铁门,“哐当——!”的一声,狠狠的砸碎了楚晚歌的心。
“挺合适的。”俞修辰笑着说,蹲下身体隔着铁门和楚晚歌对视,他双眼一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喜欢么?”
唇颤之间,楚晚歌用力全身的力气才把“恩”这一个小小回应的字眼从喉咙里扣出来。
俞修辰抬起手,将烟蒂按在楚晚歌的脖子上。
一阵rou熟味,眉心刺痛。
楚晚歌已经麻木,身上有太多的地方在疼,所以,已经没关系。
只要俞修辰开心就好。
“一天只能上两次厕所,最好一次解决。”
“恩。”
“后悔吗?”
“不。”
“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对不对?”
“恩,修辰,谢谢你。”
俞修辰站起身笑得合不拢嘴,他真的太喜欢这样的楚晚歌,看上去奄奄一息好像随时会死掉的样子,但是生命还在顽强的和命运作对。
他喜欢这样的楚晚歌,特别是追在他的身后模样,追的鲜血淋漓,追的身残志缺,却还是这样不放手。
俞修辰理了理袖口,砖石的袖扣闪闪动人,楚晚歌仰头看着……却发现视线模糊。
俞修辰声音清冷,他说:“我等下有个饭局,你在家等我,”停顿几秒,俞修辰继续说:“楚晚歌你全身上下都让我讨厌,但是……你这不不屈不挠的Jing神倒是让我挺喜欢。”
楚晚歌心脏猛然一颤。
他以为这辈子不会从俞修辰的口中听到哪怕一句的喜欢,听到了,虽然不是表白。
心血沸腾间,那种欢喜无法形容,楚晚歌羞涩的低下头,脸颊微红,“我,我会一直在你的身后。”
直至你回头。
俞修辰看着他冷冷的一笑,“是么?那你加油。”
走之前俞修辰把铁门锁了,楚晚歌真的好想一只狗直勾勾的看着楚晚歌离开的背影,最后眼底落下一片沉寂……
当门被关上,楚晚歌低头露出一抹笑容。
设宴之地是名都,名都之首是李老爷,李老爷可以说是都市内人人见到都屈膝三分的人,就算是他在商业只手遮天的俞修辰看见李老爷都要低头。
李老爷年轻那会混的不如狗,却偏有娇妻跟他。
李老爷是个孤儿,打小吃着百家饭长大,东家丢个馒头,西家给个包子的打发着活,十三岁出来混,坏就坏在李老爷是混黑走独桥的人,十九岁跟着他的女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后来被人报复给杀了。
儿子长大继承李老爷的深谋,可谓是如鱼得水,加上李老爷在身后的把持,李家一脉瞬间在都市内壮大起来,家门不幸,李老爷的儿子却在一个平凡的早上被车里的炸弹给炸死了。
又一次的报复。
李老爷丧妻丧子,独留一个孙子,这孙子却是拔尖的角,做事做人比谁都狠,只要是在道上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认识李老爷的孙子,见着他就和见着鬼一样都得躲着。
不过李老爷这孙子却和他不同,自打孙子接受家业就开始洗白,短短三年的时间就把李家的底子洗的是干干净净,祖辈两代怼出来的黑产业全部光明正大,给谁有这能力去,那得多少钱啊,这小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