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灯忽闪忽闪,上将揉揉眼睛,只当自己被转晕了脑袋。海曼是个严于律己的上将,上了飞船后,他很少耽于享乐,和雄主只是安分的睡在一起。
??房间留了一道门缝,海曼推开门,浴室里传来水声,虽然平时做完,雄主都会抱着他去洗澡,海曼还是不好意思进去,只是坐在床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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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玻璃上满是雾气,隐隐约约能看到席在里面走动,海曼不免想到席在花洒下干他的场景,身体有些燥热,他扯开领口,大口呼吸着,xue里也有了隐隐的水意。
??席系着浴巾出来时,海曼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间是淡淡的酒味。
??亚力士荔汁是果荔天然发酵的饮品,酒Jing度数不高,席看上将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以为他酒量不错。本想玩玩酒吧调情的游戏,海曼这个榆木疙瘩倒把自己灌倒了。心里有再旖旎的想法,都不能和一个醉鬼怎么样,席给海曼脱去衣服。
海曼头晕目眩的,只是想躺会儿,看到雄主又清醒过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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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鬼。”无奈的掐了把上将的胸rou,席抖开被子说:“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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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Jing上头的海曼一点睡意都没有,拉着席的手去摸xue:“想做,都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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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shi漉漉的,不知道是哪个xue留出来的水,难得上将如此主动,席说:“那一会儿可不许哭着说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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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上将将整个xue塞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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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头柜里摸索,席随机抽出一串珠串,自从上将决定生虫蛋,每次做爱两个xue都不落下。雌xue还没空出时间好好开拓,于是放些不轻不重的小玩具,席看上将一派天真的将珠串串在他的手腕上,就知道海曼醉的神魂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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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串是几颗大小不一的深海珍珠做成的,前后各一个圆环,穿珠的白线可软可直。“不是这样玩的。”上将赤身裸体的侧趴在床上,珠串的一头圆环圈在他的手指上,另一头穿过会Yin和两个xue圈在席的手上。“拉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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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上将格外听话,好奇的勾着圆环拉动,席虚虚勾着,珠串浅浅的在花xue外侧滑动,冰冰凉凉的在大花唇上来回滚。“好舒服。”上将自己掌握拉扯的力度,珠串黏连着花xue涌出的水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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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若不是被做的意识模糊,很少允许席把灯打开,喝醉了酒反倒是顾不上灯光了。侧卧的姿势将tunrou挤在一起,显得tun部圆润挺翘,一串洁白的珍珠在腿间若隐若现,席翻过上将的脸,海曼乖顺的舔着雄主的腕骨,他渴求着雄主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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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眼眶很深,双眼皮褶皱却很窄,眼型偏圆,平时板着脸看不出来,当他目无焦点的望着你时,平白泛出点懵懂少年气,席摸了摸海曼浓密的睫毛说:“眼睛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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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圆环的指尖剥开花唇,露出艳红的内腔来,海曼主动的将另一边扒开,讨奖励般要席亲他,席连青亲着上将耳侧的肌肤。珍珠嵌进雌xue,红糜的xuerou一吸一放,真似蚌rou怀珠。席连青不过是勾勾手指,上将就仿佛开壳的蚌,舒展开四肢,舒服得直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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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上将是一只顺毛撸的狮子,毛茸茸的拱在席的怀里,若是发现雄主勾的敷衍,还要露出犬牙轻咬腕骨威胁。“这时候倒会逞威风。”席撑开海曼的口腔,摸着他的后槽牙,关节顶在上颚处让他闭不上嘴巴,另一只手加快速度拉扯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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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啊。”上将的舌头被席夹住在口腔内搅弄,狼狈的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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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颚说不出来的痒意,海曼又怕咬到雄主,只能伸出舌头讨好席,任他亵玩。颗颗Jing选的深海珍珠,圆润光滑,带来的是chao涌般平缓的快感,偏被雄主选了最小的一颗,抵着Yin蒂抖动,雄主还要在耳边问:“到底是哪颗珠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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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再小,也比Yin蒂大,席的手指放过了上将的口腔,海曼喘口气回答:“当然是珍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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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上将意外的坦率大胆,席笑了笑:“你都没有看,怎么知道。”
海曼竟真的坐起身子,靠在雄主身上要看个究竟。他甚少观察自己多出来的雌xue,平时洗澡也是早早了事,酒Jing将上将变成了个孩童心性,他低下头看到雄主修长纤细的手指拈着一红一白两颗珠子,下腹一热,雌xue咕唧吐出一滩水来。
“还,还是珍珠大。”上将脸热的厉害,结结巴巴的回答。
席没有说话,丢了那颗珍珠,掐着冒尖的Yin蒂摩挲,Yin蒂又涨又麻,上将想格挡开雄主的手,却被狠狠掐住Yin蒂,疼的软了身子。“别动,给你变个魔术。”席仿佛有一双魔术师般灵活的手,贴着Yin蒂根部摁压,冒尖的Yin蒂充血胀大,是颗圆润的红珠了。上将顾不上看魔术,弓着身子,雌xue又热又chao,xuerou似不满足这点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