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海曼说。
“报告上将,璀璨号将在两星时后抵达水摇篮,这是研究团队考察期间的线路安排,请过目。”光脑显示出路线时间表,哈里斯注意到上将热的流汗,贴心询问:“办公室有点热,需要降温吗?”
“不用,出去吧。”上将快在图表上盯出花了,补充道:“把门锁上。”
“好的。”哈里斯猜测上将可能有什么要紧事不想被打扰,眼疾手快的推掉了日常会议。
门锁咔哒一声锁上了,绷直的身体似抽去脊骨靠倒在办公椅上,滑轮刮出嘎吱的声响,海曼以手覆面,像一条缺氧的鱼贴近水面大口喘息,另一只手没入桌底的Yin影处,手肘借力拄在扶手上。
哈里斯晚走一步,就会惊讶的发现,顶头上司竟在办公室自渎。喘息声急促起来,上将不自觉的挺腹,手臂青筋暴起:“啊,轻点。”
快感来的迅猛,上将长叹一声,手掌自面庞滑落垂挂在一旁,不难想象桌下是何等狼藉景象。高chao后思绪仿佛漂浮在云端,军雌茫然地睁着眼,嘴唇微张,只有另一只手还残留些顺滑的触感。一双皙白的手从桌底深处,依次解开上将的衣扣,撩开熨烫平整的内衬,军装下藏着两颗烂熟的果实,红艳艳的缩在暗红ru晕里。掌心磋磨ru头,带着摩擦的热意,不多会儿,ru尖就挺立在掌心,硬邦邦的像两颗小石子。两指夹住ru头拉扯,有点微微的痛感,军雌回过神,低头无奈道:“还没玩够。”
嘴里是嗔怪的语气,手指却穿插在发间揉搓雄主的短发,桌底钻出一颗脑袋来,席将头搁在海曼大腿上,嘴角带有shi痕:“这里,又香又甜,想嚼烂了咽下去。”雄虫神情不似作伪,说话间喷出的热气,烫的雌xue震颤不已。海曼看他总带着虫崽的滤镜,哪怕席骨子里霸道强势,海曼永远记得引领席融入虫族的时光,他还是个玩心重的孩子,海曼心想,爱玩是天性。
就算在床上被叫乖乖,海曼对待席都有长辈面对幼辈特有的包容,他们俩的关系错综复杂,有雌君和雄主,有长辈和孩童,有爱人和伴侣。席敏锐的感知到海曼无底线的纵容,他是生来就懂鸠占鹊巢的杜鹃鸟,挤占满海曼的心脏要军雌全部的爱意。就连在性爱中,也要一步步攻城掠地,逼得上将丢盔卸甲,将身体的所有权交付在他手里。
“又在说笑。”海曼将席散乱的碎发梳到后面:“里面空间太小,待久了不舒服。”
方才,上将同往常一样办公,桌面上是堆积成叠的邀请函,不用打开,就知道是贵族邀请上将夫夫参加晚会,虫族对上将的雄主太好奇了——身份成谜,还从来不在公众前露面。海曼有些犹豫,每一封邀请函都目的不纯,但他无权干涉雄主社交。桌底有虫,是毫无掩饰的心跳声,大脑还未判断出来者,左腿就已飞踢出去,右腿轻蹬桌柜,准备借势拉开距离。
小腿直踢面门,席侧脸躲过,顺势握住脚腕,奈何惯性太大,手掌滑至腿骨中段,因势顺导地揉了揉劲健的肌rou。本是凌厉一击,反倒像是欲迎还拒的送上门来,那截小腿顿在半空,上将认出了桌底是谁。裤管紧贴在小腿上,上将大腿肌rou虬结,小腿劲瘦纤直,肌rou发力时摸着宛如西方雕塑,只有大腿内侧是细腻绵软的。席脱去上将的军靴,让他赤脚踩在自己的肩头,扎进靴子的裤腿散开露出里面的rou色,席的手臂像一条鳞片细白的白锦蛇爬了进去,蛇头高翘,贴着温热的皮肤行进。
“席,这里是办公室。”嗓子干的厉害,海曼咳了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响亮。
手掌滑至腿窝,席顽皮地挠了挠,不见日光的皮rou十分敏感,海曼蹬了下雄主的肩头,不自觉放松了腿部肌rou。席侧着脸咬了咬踝骨尖,说道:“不用管我,不是有很多公事吗。”
绝对是小心眼雄主的报复,海曼想趁着空间跳跃处理完工作,于是冷落了雄主。“我不工作了,快出来吧。”海曼想拉席出来,结果手里被塞了一只钢笔。
“工作很重要的,快工作吧。”席口是心非的说着,另一只解开了上将的腰带。拉链拉开,露出上将纯黑色的子弹内裤,同款的内裤海曼有一抽屉,再呆板不过的样式,像道黑色封条封住腿间风光,别有一种禁欲的气质。
“不是有文件需要签名吗,快动笔呀。”席催促道。
海曼攥着笔,根本看不进去文件上的字,雄主在舔他的性器,唇舌隔着布料覆在上面,蛰伏着的Yinjing充血勃起,那晚失禁后,尽管休息了一夜,雌xue和尿道依旧酸涩难忍,哪怕是正常排泄,尿ye经过尿道都能带来胀涩的快感,雄主将情欲的欢愉刻在脑海深处,他的身体只会更敏感,和席更契合。
仅仅是唇舌的舔弄,海曼就被完全挑起情欲,他的欲望被雄主玩弄于股掌之上。内裤绷得性器抬不起头,席撑着上将的屁股,把裤子褪到腿根,内裤布料很有弹性,紧紧裹住Yin阜,露出饱满的鲍鱼线,布料洇出点暗色的水痕,拿指关节上下刮了刮,席对着雌xue说:“小乖乖,海曼在忙,我们一起玩吧。”
哪有虫会和…那处对话,海曼丢开笔,不肯再荒唐:“雄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