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碰的很响。
于是,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结束后,简小竹只想赶紧回房间继续睡觉,却不料张天德把她叫到了家里的书房。
简小竹进入到书房的时候,便看到张天德还在继续为了张善庆的事发怒道:“这个臭小子,都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还整日不给我安分下来!可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张天德又对简小竹说:“你可别学你二哥!”
简小竹生怕张天德给她也安排相亲,于是说:“二哥也不是有意要顶撞您的,那个柳小姐二哥都没见过,万一两人性格合不来怎么办?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
张天德怒:“有什么合不来的!人家柳小姐的温柔贤淑可是远名在外的,而且我听说她还是棋琴书画样样Jing通的才女,这样的名门闺女,你二哥能娶到,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简小竹小声:“王婆卖瓜还自夸呢!”
却不料张天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看你,不学好,讲话都像你二哥了。我跟你说,那柳小姐的优秀可不是吹出来的,去她家提亲的人可是从东街排队到西街了!”
简小竹:“那她会不会看不上二哥?”
张天德又不高兴了:“怎么看不上?你二哥现在可是铁骑军的校尉,以后多立几个军功,前途无量。”
于是简小竹点头:“那他们确实郎才女貌的,还挺配。不过,那个柳小姐长得美吗?”
然而张天德并没有回答简小竹的问题,而是说:“不谈你二哥了,我找你,主要是想要知道,你当时是怎么诊断出来白贵妃患上虫疾的。”
“这个……”
简小竹在思索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张天德继续说:“我记得你说,你是看了我当天翻过的医书,由此对白贵妃的病情做出了猜测。的确,我那天早上收到宫里传来的信,上面写的是白贵妃中毒后的症状。但是,我翻阅了好几本记载剧毒的医书。里面的毒多种多样,你又怎么能判断出是哪一种呢?”
“爹,你那天走得太急了,所以有一本书你没有放回去,还停留在那一页,我就……”
只是张天德满脸不信地看着简小竹:“你都没有学过医术,甚至,你八岁后,就没再识过字。”
毕竟知女莫若父,简小竹知道再怎么说都无法让张天德信服,干脆说:“爹,祸福是会相互转化的。您看,我都倒霉那么多年了,所以现在突然变得聪明了,也没什么的吧。”
“可是……”
“爹,您就别再问了。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没法儿解释清楚的,就比如我傻了多年,为什么突然就痊愈了。这些都是天意,您就不要太在意这些,也不要追根刨底了。毕竟,天机不可泄露,我没办法跟你讲更多的事情。你再继续追问下去,估计我又得继续傻了。”
张天德听了简小竹的话,只能无奈地点头:“的确,你突然好转了,本就是一个奇迹。算了,我也不多问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对了,我记得,你在进宫前,对我说过,你想见若禾了?”
听到这个名字,简小竹才发现,她不知不觉中好像把这个关系到他们家族命运的定时炸弹遗忘很久了,于是她点头:“是的,我很想念若禾姐。”
张天德说:“刚好,我明日要去拜访你的大伯,你就和我一起吧。”
从张天德那里回屋,简小竹只觉得困到不行。她简单地洗了个澡就打算睡觉,只是睡前却发现她之前丢在桌子上的红色锦囊和纸团都不见了。
不过简小竹并没有在意,只当是一个恶作剧,便去睡了。
第二日,简小竹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里,便被彩绣叫起床。她走出庭院的时候,碰到了正在等她的张善庆。
张善庆明显是没有睡好,眼睛周围还挂着浓浓的黑眼圈。这让简小竹关心道:“二哥,你还好吧?”
“还好,死不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爹说他今天有临时事,所以让我带你去大伯家。”
由于张若禾的家离张府并不远,所以简小竹和张善庆没有备马车,而是步行过去。
这是简小竹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步行在街市之中。只见这里的街市,和她曾经在影视城的旅游区所逛过的街市外观倒是很像。不过这里楼与楼之间的高低并没有旅游区里的那般整齐,而是鳞次栉比,高低各有不同。
在街市的两边,有茶坊、酒肆、rou铺、布料店、药房等。路上,简小竹看到了很多推车摆摊的小贩,于是她问张善庆:“二哥,你觉得这里的什么小吃是比较好吃的?”
张善庆:“你是不是想吃东西了?”
简小竹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于是张善庆说:“走,二哥带你去吃祥云铺的酥rou饼,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个,我经常会买了带回家给你!”
然而到了祥云铺的时候,简小竹看到这个狭小的店面外排了长长的队伍。简小竹想到了现代那些要排队很久的网红店,顿时就想拉着张善庆走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