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姑娘真是好家教!不仅抢别人的东西,还动手打人。”
“你说什么?”女子听到张善庆的话,瞬间又抬起手,想要给张善庆一记耳光。只是张善庆毕竟是在军队里呆过的人,他很快反应过来,紧紧地抓住了女子的手。
“你竟然敢!”
“我怎么就不敢了,明明是你莫名其妙上来就打人。”
女子气极,想要用另一只还抓着油纸包的手去打张善庆。然而简小竹却拦下了她的手,并拿过她手里的油纸包,把一枚铜币放到她的手里。
以前的简小竹,遇到这样的事情,基本会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认怂。可自从莫名其妙地经历了各种穿书横死的事情后,简小竹不想再受到这样的欺负了。
于是,简小竹打开油纸包,直接咬了一口酥rou饼,只觉得rou汁瞬间随着烤得焦香的饼皮一起填满了整个口腔里。于是她点头赞叹:“真香!”
说话的同时,简小竹还看了陌生女子一眼。只见对方的眼里满是怒火,咬牙骂到:“无耻!”
简小竹心想明明抢东西的人是你啊,而张善庆则不高兴地说:“你有什么事就针对我来,关我妹妹什么事!”
女子:“你们都无耻之极!”
简小竹叹气:“唉,什么事情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的顺序吧,这只是物归原主罢了。再说了,钱我可是给你了,你又不满个什么劲儿?”
说罢,简小竹不顾对方杀人的眼光,三两口便吃光了手里的酥rou饼,意犹未尽地看着手里的纸袋,只觉唇齿留香。
张善庆见此,笑眯眯地对简小竹说:“下次二哥再给你买。”
说话的同时,张善庆松开了女子的手腕。但女子明显是被张善庆彻底激怒了,收回手的同时,直接提腿踢向张善庆。
然而张善庆的反应极快,只是微微侧身,便躲过了女子的飞踢,顺便神色不耐烦地看着对方:“我说你有完没完啊,赶紧回家吧,而且要真打起来,你肯定打不过我的。”
女子美目怒睁:“你凭什么说我打不赢你?”
“好了好了!”简小竹上前打圆场:“酥rou饼明天还有,大不了明天早点儿来排队就是,何必要这样继续纠缠呢?”
女子气极,指着张善庆:“谁纠缠他了!”
“行,你没纠缠。我和我妹妹可以走了吧?”
说罢,张善庆转身便要离开,然而身后的人却大声喝到:“有本事就报上你的名字!”
张善庆回头调侃地笑道:“怎么,你看上我了?”
女子怒骂:“不要脸!谁看上你了!”
张善庆摊手:“你又没看上我,干嘛问我名字?”
“我……”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骂到:“无赖。”
张善庆却没有再搭理她,而是拉着简小竹离开。
一路上,简小竹都在小跑,这让张善庆不解地问她:“小竹子,我干嘛要跑,我又不怕她!”
简小竹:“你看她那么跋扈,肯定是有背景的人。万一她喊一堆打手来,我们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揍个叫天天不灵,多不划算啊!”
但张善庆却握拳,在简小竹的眼前挥了挥拳头:“你也太不相信你的二哥了!我跟你说,我在对抗敌军的时候,可是一人斩杀百人。她叫来多少人,我都不怕。”
简小竹冷笑:“得了吧,你又不是变异人。”
张善庆疑惑:“什么是变异人?”
简小竹:“能真正以一敌百的人……”
很快,两人便到了张若禾的家。走进大门,简小竹便觉这里内部的装扮和张府截然不同。
张天德是个热爱大自然的中年人,所以张府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还修建了荷塘和小桥,宛如简小竹在现代旅游时参观过的南方园林。
而张若禾的家,虽没有那么多花花草草,但内部建筑的装饰却极其华丽。琉璃瓦顶、雕栏玉柱,看起来极尽奢华。于是简小竹对张善庆说:“看来大伯家比我们家更有钱啊。”
张善庆摇头:“那也不一定。咱们爹一向比较小气,搞不好他还攒着一大笔不为人知的积蓄。”
简小竹:“……”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明丽的女声突然喊到:“堂哥,芸竹,你们来了啊。”
简小竹抬眼,便见一个气质温婉,容貌绝丽的紫衣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女子眉角带俏,腮若粉桃,说话的时候眼波流转,十分动人。
接着,简小竹听到张善庆对女子笑到:“若禾,好久不见了。”
于是简小竹明白过来,眼前的这个貌美女子,就是她来到这里后,要见的头号关键人物——张若禾了。
一想到张若禾的前途关系着自己以及整个家族的命运,简小竹赶紧上前套近乎:“若禾姐,好久不见了,我特别想你!”
而张若禾在听到简小竹说话的同时,眼里露出了和其他张家人一样的惊讶表情。不过很快,她便微笑道:“芸竹妹妹,前些日子听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