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有物种,脂肪含量低,蛋白质含量高,营养丰富。
没想到出来洗个澡,居然被她遇到,阮清秋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似乎无意中练成了一门暗器绝活?
该怎么处理它?
提回去,她才不想便宜了阮家人,那就拿去给李阿爷,勉强算个拜师礼好了。
把竹鼠扔进竹篓,又摘了些竹叶盖住它,阮清秋抱着脏衣服往牛棚去。
“咋又来了?”见到她,老爷子纳闷道。
“抓到一只竹鼠,拿来给您补身体。”阮清秋说着,把受伤的竹鼠倒在地上,“李阿爷,听说这个好吃,不过我不会做。”
老爷子愣了会儿,喃喃道:“你这孩子……”
“孝敬老师不可以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有好东西,都有您一份儿。”阮清秋笑嘻嘻的,说完吐吐舌头,趁人没反应过来,跑了。
“这孩子!”
老爷子瞧瞧地上的竹鼠,又看看她离去的方向,笑了。
——
回到小柴房,阮清秋迫不及待拿出了三个中药包,这是下午她向老爷子讨来防蚊虫虱子的,枕头旁放一个,草席下放一个,身上放一个。
虱子,竟该死的讨厌!
he tui~宝宝再也不怕虱子啦!
离吃饭还有一会儿时间,阮清秋愉快地哼起甩葱歌,背着竹篓里的脏衣服去河边,就一身换洗衣服,今天不洗,明天就没得换。
好想要新衣服呀,款式不用多好看,干净整洁就行,有钱不能花的日子,蓝瘦!
阮清秋蹲在河边,用木棍乒乒乓乓敲打衣服,仿佛跟它有仇似的。
“再敲,你那破补丁衣服要烂了。”
冷冷清清的声音从背身传来,阮清秋垮着脸,扭头看去。
“茶茶啊,你在这儿干嘛……”
陈雪见她皱眉噘嘴,好像情绪不高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可爱,嘴角微翘,说:“喏,你要的。”
一个小篮子递了过来,阮清秋下意识接住,打开一看,瞬间忘了刚才那点不愉快,惊讶道:“你也太快了,不是约好五天吗?”
“怎么,你嫌快?”
这人变脸变得真快,不愧是书里的反派主力担当啊,阮清秋笑着解释:“惊讶啊!惊讶不行嘛,还惊喜呢~正好解了我燃眉之急,谢了茶茶!”
陈雪微沉的嘴角重新勾起,“行,那我走了。”
见她要走,阮清秋犹豫了一瞬,叫住人,“上次,我见到你救人了。”
已经转身的少女停下脚步却没回头,半晌,她自讽道:“救人不是你那个不会游泳的堂姐么?大家都这么说不是吗?”
“那个男人和阮甜甜定亲了。”
陈雪终于缓缓转过头,瞳孔震颤,久久无言,似乎无法消化这件事。
哎哎哎,小姐姐别黑化啊,道路千万条,何必指望狗男人?
她尽量语气轻松地说:“别灰心,美好的日子还在后面……”
“像我这样成分不好的黑五类子女,哪还有美好日子!招工、上大学、入伍,永远轮不到!”
她胸口起伏剧烈,明显情绪上头,阮清秋沉默片刻,问了一个问题:“所以,你只是想离开这里,摆脱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是啊,这便是她最渴望的,陈雪绝望地想,可是,一切都被阮甜甜毁了。
“你把那个男人救上来是事实,谁也不能否认,既然这是救命恩情,何不找他帮你?”
阮清秋一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捶自己几拳,多管闲事多吃屁,觉得对方人其实不错,就心软想帮人,该打!
陈雪猛地转过身,眼神几分狐疑和期待,紧紧盯着她,“什么理由?怎么开口?他又不认识我……”
算了算了,看在他哥对小姑姑好的份儿上,好人做到底!
压下心底的懊恼,阮清秋说:“你把他救上河,这还不够?说出事实就行,又做不了假,随便一查就清楚。
我听堂哥说,那位家庭背景好,部队关系硬,你直接和他提要求,今年冬季征兵的名额,让征兵办给你留一个,难道他办不到?只要你进了部队,以后转业不是干部,也是工人,甚至嫁军官,不都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大有可为吗?
曲线救国,也能达到你的初心啊。”
何必钻牛角尖,一条道走到黑,作死给别人添堵,也毁了自己一辈子。
另辟蹊径,它不香吗?
陈雪呆呆的,完全没了往日里的高冷淡漠,有如被雷劈傻了一般,良久呢喃低语,阮清秋凑近了才听到她说:“我真傻,真傻……”
“我得回去吃饭了,最后告诉你一个消息,今晚他要回公社办理出院手续,明天带阮甜甜去县城。这两天人就离开,你要找他,去卫生所守,机会就这次。”
至于能不能把握,就看她本事了。
回去的路上,阮清秋在给自己天灵盖来一掌和给自己竖个大拇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