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濯白的身体在沈晏歌怀中颤抖,还没有度过高chao后的失神,沈晏歌便也搂着他,Yinjing缓缓地抽动,感受着对方高chao时肠道内的痉挛。他刚刚也射了,尽数浇灌在司濯白的里面,因此那儿格外地紧和shi,他挺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欲望隐隐有再度抬头的趋势。
“哈啊……嗯……嗯……”司濯白回过神,微弱地抗拒道:“停一下……嗯……一会儿还……啊……跟你说点事。”
终于来了。
沈晏歌心中凛然,肢体却在司濯白面前依旧维持着放松的状态。他抱着司濯白又亲了一口,“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司濯白不疑有他,勉强从沈晏歌身上站起来,脸上是吃饱后的餍足。他将汗shi的额发往脑后撩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努力忽略着双腿的酸软和Jingye从体内往外流的失禁感,对沈晏歌道:“那先去洗个澡,一会儿书房见。”
沈晏歌用客房的浴室简单地冲了一下身体。司濯白还需要抠挖体内的Jingye,速度比他慢得多。他有时会去浴室帮对方一起清洁,但司濯白在这种地方格外在意自尊,通常都是自己咬着牙红着脸清理。
因此沈晏歌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书房梳理目前的状况。
对目前的司氏来说,填补资金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沈氏的合作案中动手脚,而从司濯白之前透露的信息来看,他大概正选择了这么做。沈晏歌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反倒觉得合情合理。换作他是司濯白,他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况且,这也是他有意将司濯白往这条路上逼。
而他今天替司濯白准备的礼物,则是沈氏51%的股权转让书,已经签上了沈晏歌的名字。
被背叛,却依旧献上所有,这就是沈晏歌最后攻心的筹码。
如果,沈晏歌目光暗沉地想,如果这样都不能吸收到司濯白的气运,那他就不再奉陪,直接毁灭这个世界。
他不是有耐心的人。
浴室的水声停了。
司濯白又在主卧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穿家居服,而是换了一身在出席庄重宴会时才会穿的礼服。他头发梳得整齐,脊背挺直,是沈晏歌经常看到司濯白在重要场合时意气风发的模样。
丝毫看不出半点司氏目前焦灼形势的影子。
他从门口向沈晏歌走近,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
沈晏歌眼中浮现一丝惊艳。抛开演技的影子,司濯白本身也是对他胃口的类型。
不论接下来司濯白要对他说什么,都不影响他对司濯白这个人此刻的欣赏。
司濯白递给他一份文件。
沈晏歌翻了翻,他对这份文件已经很熟了,正是他们讨论了很久的司沈合作方案,这份是最新的改进版,和之前修改的地方不大,他很快翻到最后,想看看司濯白会对他作出怎样的压榨。
他瞳孔一缩。
方案的100%受益方是沈氏。
自沈晏歌遁入魔道以来,很少有事能脱离他的掌控。他的手指在沈氏的字样上摩擦了两遍,发现纸张下面还藏着两块硬物。
他掀开最后一页纸,在文件夹的硬板上,静静地躺着两枚戒指。
他抬头望向司濯白。
对方显得有些不太好意思,遮掩似的用手抵在嘴前轻咳一声,接着单膝跪在沈晏歌面前,深邃的眼中清晰地倒映出沈晏歌的身影。
“我想了很久,有什么是我可以给你的……”司濯白的声音低沉舒缓,是和做爱时截然不同的悦耳,“这是我能想到最大的诚意。”
沈晏歌有一会儿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
“你平时不是挺自信的吗?”沈晏歌的模样既让司濯白欣喜,又让他害臊,他视线游移了一下,又再度望向沈晏歌,“我也……想了下以后的事。”
“司氏呢?”沈晏歌问。
司濯白无所谓地耸耸肩:“从头再来罢了,我能打造出一个司氏,还怕打造不出第二个?”
他眼中的自信让他整张脸都熠熠生光。
“那么现在,沈晏歌,你愿意让我替你戴上戒指吗?”司濯白自下而上,微微仰头看着他。
这个角度的司濯白,沈晏歌通常只有在让他替自己口交的时候看到过:那张英俊的脸被Yinjing捅得变了形,双眼微眯,眼角一片通红,脸上沾满了唾ye和自己的腺ye。他无疑是喜欢那张被玩坏的脸的,但他发现此刻司濯白的脸竟比平时更为耀眼夺目。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司濯白一样,视线缓缓地在他脸上临摹,然后凝滞。
这个对他而言虚假的世界,第一次在他眼中生了形。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他鬼使神差地问。
“怎么了,是什么仪式吗?”司濯白失笑,接着假装严肃地自我介绍,“司濯白,男,单身,愿意以约束己身为前提,和你有进一步的交往。”
说完这番话让他的脸热热的,刚上任总裁的第一场发言都不会比现在更难。
沈晏歌将他从地上拉起身,抱到了怀里,司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