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在司濯白起身时就醒了,但他闭着眼,想看看司濯白趁他没醒时都会做些什么。
脸庞打来司濯白的鼻息,他凑得那么近,在打量沈晏歌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前一天他求饶了那么多次,沈晏歌居然还不放过他,硬生生把他Cao到昏过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
但无论看多少次,沈晏歌那张脸依旧完美到无可挑剔。司濯白一阵恍惚,不明白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输给自己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他鬼使神差地在那张薄唇上亲了一口。
“嗯……”沈晏歌像是正在做梦,在司濯白亲过来的时候张口回吻,彻底搅乱了司濯白的呼吸。
“唔、唔……嗯……你醒了?”好不容易摆脱那个吻,司濯白抿了抿shi润的唇,小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沈晏歌紧闭的双眼和平稳的呼吸。
倒把司濯白耻得不行。“睡着了吻技还这么好。”他不甘地嘟囔了一句。
那个吻像星星之火点燃了他的欲火,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他想要更多。他吞咽了一下,目光移到了沈晏歌的下半身。
身边的人半天没有动弹,沈晏歌闭着眼依旧装作睡得安稳。他一向很有耐心,对自己在对方身上挑起欲火的技巧也很有信心。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被掀开,露出沈晏歌修长劲实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蛰伏着的分量惊人的分身。
他睡觉竟未着寸缕。
司濯白脸上一热,想到自己也没穿衣服,大概是昨天沈晏歌替他清洁完就直接扔到床上抱着他一起睡了。暗道一声流氓,他的视线却凝在沈晏歌的分身上无法移开。
就是那根东西,一次次将自己Cao到失神往我……它那么热,那么粗,将自己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刻下了它的形状……
司濯白的呼吸逐渐加深,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低下头,接着,他将沈晏歌的Yinjing含在了口中。
“嗯……嗯……咕……”
沈晏歌的Yinjing没有他想象中的腥臭,带着前一天洗完澡后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一股独属于沈晏歌的味道。那股味道让司濯白沉醉,他的一只手向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他仔细地舔弄着沈晏歌的rou棒,很快它便恢复到以往傲人的硬度。直面它的大小,司濯白有些痴了:“好大……”
他后面竟然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那根rou棒上由于他的口水而闪着水光,愈发显得雄伟而诱人。司濯白套弄自己Yinjing的动作愈发加快,同时再度张口吞下了沈晏歌的分身。
此时再含住那根rou棒的难度跟一开始完全不能比。那根rou棒太大太粗,司濯白的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也只吞进了一半。他吃得急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Yinjing滑出嘴外,带着他的津ye打到他脸上。
被男人的Yinjing抽脸,对以往的司濯白来说是无法想象也无法容忍的事,此刻却让他后xue一阵紧缩,慢慢泛起shi意。
“嗯……啊……哈……”
他的眼中泛着水雾,为了更好地舔弄沈晏歌的Yinjing而趴得更低,tun部却翘得更高。他扶住浮着青筋的rou柱,从根部一寸寸往上舔,接着张口将最粗的冠部整个含住。沈晏歌的铃口已经开始溢出前列腺ye,带着苦涩的腥味,却是司濯白最好的助兴药。
他舔弄着roujing,一只手往后探去。他在自己的Yinjing上停留了一会儿,以往他自慰时都是弄前面,但自从和沈晏歌相处以来,这根东西却再也没有使用的场所,彻底沦为了尺寸傲人的装饰物。沈晏歌兴致好时也会抓着那根东西把玩一会儿,但仅仅是助兴,将他玩得浑身酥软、几欲射Jing时又放开了它,将他吊得愈发欲求不满,使劲用后面绞进沈晏歌的rou棒,沈晏歌便会有力地捅他的脆弱处,用后面将他送上高chao。
思及过往,司濯白的呼吸便愈发加重。他一只手扶着沈晏歌的Yinjing,另一只手无法同时照顾到自己的分身和后xue,他便放弃了坚挺的前方,将手指送入已经shi软的后xue。
“哈啊……啊……嗯……”
自己的手指不能进得太深,仅聊胜于无让自己尝个味道。但手指的探入让身体的情欲更为高涨,司濯白后xue肠rou紧缩,尽力感受着手指的疏解,同时口中用力地吞吐着沈晏歌的rou棒。
情欲一上来,他吞吐的动作便显得有些急了,原本只能吞进一半的嘴,也在一次次低头中将Yinjing含得更深。涎水顺着沈晏歌的柱身往下流,在小腹处堆起一滩小水洼。沈晏歌睁眼低头往下看去,正看到司濯白痴痴含着自己的rou棍,一边脸颊被rou棍顶得凸起,勾勒出冠头的形状;他的tun部翘得老高,露出浑圆的弧度,一只手往后探去,不知羞耻地自己干着自己的小洞。
“咕、唔、嗯……沈晏歌的鸡巴、哈啊……好吃……嗯唔唔唔……Cao、Cao到了……哈啊……”
或许是觉得沈晏歌没那么容易醒来,司濯白竟一边吃着那根rou棍,一边口中发出从不会在沈晏歌面前说出口的yIn言秽语。
他眼中蒙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