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桃言溪张开双臂,一颠一颠地跑向黎征。
黎征二话不说,越过桃言溪上前关掉落地窗拉严窗帘,往床边一坐,反手抄住桃言溪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腿上趴着,一巴掌扇向他的屁股:“不穿裤子,全让人看见了!不穿!”
“看嗯,看不见的,栏杆挡住了,唔——”
昨晚屁股没怎么挨打,如今补上几掌,又痛又爽,桃言溪不由夹紧双腿,边扭边哼,内裤上的樱桃花纹被抖来抖去的tun瓣挤得微微变形,rou粉色的小睾丸从窄裆边滑出半球,一颤一缩。
他穿的是女孩内裤!黎征的目光在桃言溪半露的下身转了一遍,最后落到那悬垂在外的可怜蛋蛋上,顿觉口干舌燥,真想凑下去亲它一口。
“不穿裤子,干脆内裤也别穿!”
黎征一掌朝桃言溪的腿根拍去,顺手抓着裤裆扯到脚腕,拇指掰开两块蜜桔似的tun瓣,仔细欣赏一番,俯首贴向股缝,桃言溪猛地把屁股撅了起来,刚好撞上黎征的脸。
鼻子首当其冲,猝不及防挨一下,加上刚吸了冷风又让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烧了把火,黎征人中微热,两道鼻血缓缓流向唇峰。
“靠,哈哈哈,”黎征仰起头捂着鼻子大笑,狠狠将桃言溪的‘凶器’揉了一把,“报复我是不是?嗯?报复我是不是?”
桃言溪茫然扭过头,见黎征手上挂着红,床单也洒了几滴血,小脸一皱,匆忙撑着床角爬起来跨坐到黎征腿上,还没开口,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掉:“主人怎么流血了?”
桃言溪伸出两只手在黎征鼻子下擦拉擦去,一会儿又收回去抹抹泪,血没止住,反倒把他自己那张脸弄得像挨了揍的小乞丐一样乱七八糟。
黎征笑得肚子疼,不说原由,只捏了捏桃言溪的tun尖:“你这屁股,噗,是钢做的还是铁做的?”
“唔,”桃言溪低头想了想,忆起刚才是像撞上了什么东西,偷偷抬眼看看黎征,又羞又悔,“主人朝桃桃吹气,屁股好痒,就忍不住一下翘起来了……”
“哦,照你这样说还怪我自己咯?”
“怪我,怪我,”桃言溪抱着黎征的胳膊往屁股上拍,“打它,主人打它。”
手刚碰到桃言溪光溜溜的tun部,鸡巴就在裆里一挺,戳得gui头生疼,鼻血则跟泉涌似地往外淌,眨眼把胸口都打shi了。
白日宣yIn,现世报来了吧,黎征咳了几声,按着鼻子把桃言溪放到床边坐好,又觉得扫兴又特想笑,居然有人被屁股撞出鼻血?
“存着,晚上再打。”
末了,黎征又望着天花板嘱咐道:“把裤子给我穿好了。”
早饭和午饭一起解决,处理完一切,黎征让桃言溪在花园里走两圈,确认烫伤不影响走路后才把他带出门。
“今天可以去看小风车吗?”桃言溪缩在黎征臂弯里眨巴着眼睛。
“小风车?”黎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了,“你为什么对它那么执着?”
“我就是想看嘛!”桃言溪闷头往黎征身上挤,腿还一拐一拐的,看起来是那么可怜,如果他没有把好腿和受伤的腿弄混的话。
黎征把桃言溪笨拙的小心机看在眼里,两人走到小区外的岔路口,黎征停下脚步。
“给你猜个谜,猜对了就去,猜不猜?”
桃言溪本跟扭股糖一样缠在黎征身上,一下站得笔直,好腿坏腿都不瘸了:“猜,猜。”
“就说从前有个小樵夫,砍树不用斧子,用的是一个屁股形状的东西,有一天,他抱着屁股过河,一阵风吹来,他在桥上没站稳,手里的屁股掉进了水中,小樵夫哇哇大哭,砍树的家伙都丢了,以后拿什么来糊口?
这时候,河神出现了:‘年轻的朋友,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小樵夫擦擦眼泪:‘我的屁股丢了。’
‘你的屁股不正在你屁股上吗?’
‘不,是我砍树用的屁股。’
‘那我帮你找找看。’
河神潜入水中,很快捞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屁股:‘这是你丢的屁股吗?’
小樵夫看着金屁股上华丽的光芒,坚定地摇摇头。
河神再次潜入水中,很快又捞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屁股:‘这是你丢的屁股吗?’
小樵夫瞧着银屁股上耀眼的光芒,也坚定地摇摇头。
河神非常欣慰,第三次潜入水中,捞出一个铁屁股:‘孩子,这是你丢的屁股,为了奖励你的诚实,这三个屁股都归你。’”
“你猜小樵夫怎么回答?”黎征低头看向桃言溪。
“谢谢河神。”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桃言溪听黎征讲了一半就走神到路边便利店的爆米花机上。
“不,你得结合时事。”
“时事……”桃言溪迷茫地挠挠头,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焦甜味,“什么时事呀?”
黎征见桃言溪瞄向一边默默咽口水,两手压住他的脸颊,把他视线正回来,冷不丁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