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笑,估计是被折腾狠了。
想到还没得知事情真相前,他心里孩子的娘也是她,安觅莫名满足。
由始至终,他的心里不曾存在过哪个女子的痕迹,一直都是她,不管是梦里的,还是以为的那个瘦马。
安觅笑着看向他魏景和,“魏大人,这画像如何来的?”
魏景和万没想到她会用美人计,藏起来不想叫她看见的画,就这般被她瞧见了。
他有些难为情地走过去,顺便接过画卷起来,“这是那个系统说为了叫我相信平安是我的孩子,便让我梦见前世你我洞房花烛的画面。”
就知道是系统搞的鬼。
“魏大人这画,画得挺传神啊。”安觅调笑。
“梦里,只这个画面能看清你的脸。”魏景和一脸正经。
“没看清脸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安觅挑眉。
“觅觅当真想知道?”魏景和再也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呢喃着贴上她的唇,“我告诉你。”
有些东西一旦尝过便会上瘾,不可自拔。再加上今晚吃的是羊rou火锅,身子被拱出火,此时最想要的人就在怀里,这么甜,这么暖,这么软,圣人都难以克制,何况,他非圣人。
安觅也不是矫情扭捏的性子,既然接受了便不会端着。两人明明都是新手上路,却像是过招似的,你来我往,你追我逐,将魏景和体内原本就躁动的火燃烧到最旺。
不多时,魏景和的手攀爬过高山,最终在要扯开她衣带的时候停下,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觅觅,择日成亲可好?”他声音沙哑。
“我不是已经是你夫人了吗?”安觅扭过脸来,与他对视,Jing致小巧的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晕,气息不稳,声音也软软的。
“那是对外的说法。我要许你三媒六聘,叫天下人亲眼见证,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魏景和抚上她的脸,眼里还带着压抑的暗色。
安觅既然一开始没抗拒他,后来也没反感,自然是接受他了的。
她的手故意一点点滑入他的衣领,“不成亲就不碰了?”
魏景和呼吸一重,抓住她的手,“万一平安的妹妹等不及来报道,不妥。”
安觅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考虑到了,想起她二哥连那啥套都给她备了一堆,忍不住想捉弄他,“其实……”
她贴到他耳边耳语,魏大人的表情呆若木鸡。
这世上竟还有这般神奇的东西,她那个世界是得多富足才有人有闲心钻研这个。
回过神来,他点点头,“这个不错,可以留待以后。你,也留待洞房花烛夜。”
安觅:……她觉得她提前把自己给坑了。
魏景和见她呆住,笑了笑,翻身将她抱在怀里,发出喟叹,“觅觅,我想,那一世,我定是爱极了抱你满怀的模样。”
“手不疼?”安觅轻轻戳他伤口。
魏景和嘶了声。
安觅笑了,找出药和纱布来重新给他包扎。
她没有那一世的记忆,但她知道,这一世,为他动心,不是因为平安,而是因为他的确有这个魅力叫她喜欢。
魏景和到底是真的喝了不少酒,哪怕醒酒丸见效,脑子也有些昏沉。
安觅还去冲了杯蜂蜜水给他喝下,作解酒用,没多久,他便沉沉睡去。
……
翌日,魏景和醒来就听闻母子俩跑到府门外去堆雪人了,想到昨夜发生的事,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人。
昨夜的雪又下到半夜,醒来平安就迫不及待拉他娘堆雪人,去年他堆的时候娘只能在脑子里看着,如今娘也可以和他一同堆了。
崽崽的心愿,安觅自然是要满足的。母子俩穿戴妥当,从院子里堆到府门外。
魏景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府门口的两座石狮子旁多了两个大雪人,比去年他们父子俩堆的好看多了。
雪人的脖子上还系着红色纱巾,连手都寻的是分叉的树丫,头上罩个小箩筐做帽子,扣子用切开的红薯安上去,眼睛用煤球,鼻子一样用红薯做成的,嘴巴用树支弯成笑脸弧度。
“娘,还差一个平安。”
平安看看左右两边大大的雪人,觉得一个是爹爹,一个是娘,还得有一个平安才行。
魏景和一听,也来了兴致,“没错,一家三口,哪能缺了平安呢。”
安觅玩得太投入,听到魏大人的声音,才发现他来了。
“爹爹!”平安见爹爹醒了,欢快朝他招手,“爹爹,快来看,这是我和娘堆的哦。”
“嗯,爹爹看到了。你娘堆的雪人的确比爹爹堆的好看。”魏景和过去,隔着手套捏捏他的手,“手冷不冷?”
“不冷,平安戴了手套。”平安说着又去捏一个雪球给他爹看。
魏景和走到安觅身边,许是昨夜两人已那般亲密过,他极为自然地拿掉她手套,握住她的双手,“从院子里到外头都是雪人,玩多久了?”
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