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忽然问:“容容,我会让你幸福,你相信我吗?”
段思容以为他是在做保证,让她避免受谢蔷菲影响,于是点了点头:“要不然,等下星期上班了,我们去……合法一下?”
袁霄承猛地上前一步抱住她:“你要是早点说,我一定押你去民政局。”
“可惜现在人家下班了,我也要去睡觉了。”
段思容发挥磨人Jing本性,最后亲亲他才上楼。
星期天,是小段朗的满月宴。
即便段合安说过满月酒不大办,但自家添了孙子,往常也给人随了份子钱,这次总要招待亲朋好友,家里没那么大地方,便在请柬上写了酒店地址,十点钟到达。
段家人却是在七点钟便吃完早饭前往酒店做准备,袁霄承准时开车来到楼下,段思容和段合安上了这辆车,舒卉云要坐段思齐开的车,一起照顾乘车经验不足的小段朗。
段合安怕失礼:“小袁,你外公外婆怎么去?”
“舅舅开车载他们。”
“你妈呢?”
袁霄承笑着答:“她和何叔住,现在还没过来,我去接也来得及。”
“那就好。”
段思容看了看他,也没多问,只要袁霄承能制约谢蔷菲,她不会跟父母告状,让他难做。
离开大院难免遇到相熟的邻居,互相打着招呼道喜,段家作为主家则叮嘱人家一定早点来,而段思容和袁霄承在前座,又即将办婚礼难免被打趣。
“容容,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哇?”
段合安笑笑:“就快了,到时候一定来。”
“一定一定!”
段思容单手捂着眼睛,小声催促:“快点开啦!”
终于驶出大院,段思容才自在许多,若无其事的降下车窗观赏风景,车在柏油马路上加速,她只看到一闪而过的两道人影。
“欸,好像是丛雯?”
袁霄承放慢速度:“是么?”
段思容仔细看了,朝他眨眨眼:“她和人说话呢,可能晚点才会过去,咱们先走。”
段合安作势往外看:“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袁霄承,快点加速!”
“……好!”
段合安也不在意女儿女婿当场违背他的话,只笑着说:“又没有早恋,怕什么?”
“爸爸,看破不说破,我们有主意哒!”
“行,我看你能皮到几时!”
段思容挤眉弄眼,快到酒店时正襟危坐,装乖巧,袁霄承盯着前方路况,偶尔看她表情,啼笑皆非。
后座的段合安看着他们,也不禁笑起来。
酒店星期天办宴会的客户多,大门口都是跑跳的小孩子,热闹极了,也站着各家主家迎宾客,段思容和袁霄承属于跑腿的,再接引一下熟悉的客人落座,好不忙碌。
快到十点钟时,段思容灵机一动:“等等,你不去接你妈?”
大早上特地到丈母娘家接人、鞍前马后的忙活,轮到接亲妈忘的一干二净,怎么都说不过去。
袁霄承正正衣领,垂眸避开地上的水渍:“她有事忙,好像来不了了,外婆说没联系到她,我待会儿和段叔云姨道歉。”
“这样啊,小事一桩,我爸妈不会在意的。”
“不行,一定得道歉。”
两家是姻亲,谢蔷菲无缘无故不参加段家满月酒,无异于不给段家面子,看不上准儿媳妇。
段思容委婉的暗示:“你外公外婆舅舅都来了。”
不止如此,甚至连袁老爷子也早早到场,不算轻视。
他匆匆握住她的手,又很快松开,两人为这稍纵即逝的隐秘亲密相视一笑,随后听到亲戚唤名字,又去忙活了。
陶家亲戚踩点到达,因为闺女生了孩子,陶家是段家贵客,按风俗也不会到的太早,客到开席,段思容好歹能坐下来歇歇。
段思毓怀孕谁没劳动,拿着小扇子给她扇风,宴会厅有空调,但冷气没拉上来,还不够凉快,不过当姐姐的心疼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等她缓过劲儿便开始打趣。
“这次先算锻炼,等你结婚的时候比这忙的多呢。”
段思容顿时苦瓜脸:“姐,你太坏了。”
傅妈妈神神秘秘的凑近让段思容猜她给准备了什么礼物,同坐一桌的其余人都笑,纷纷打趣准新娘。
饶是段思容见过世面,也忍不住社恐发作、招架不住,而袁霄承陪着谢家人坐,不能救他,也就是傅振谦好心,扯了个工作问题转移话题。
“谦谦,您人美心善!”
傅振谦凉凉道:“我忍着没翻白眼。”
段思容伸长腿要踹他,傅振谦早有防备给躲开了。
同坐的一位邻居玩笑:“这俩人青梅竹马,从小就般配,凌音,你就没想过都抢自家去?”
凌音是傅妈妈的名字。
傅妈妈笑眯眯的说:“我们家振恒已经忽悠过来一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