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鸳听言没半点迟疑,伸手就要去扯燕成奕的亵裤,手刚触碰到时,对方将他的手按住了,“齐小公子,未免太主动了,燕某害怕。”
“呕……”
你禽兽不如的东西,会害怕?!
齐鸳止了动作,用手捂嘴作呕吐状显然被他这话恶心到了,“燕成奕喊我脱你裤子的是你,扭扭捏捏的也是你,一个男人爽快点行不!”
他现在急着要吞食燕成奕的Jingye来止体内的痛,燕成奕却在这时候想要退缩?
他把自己掠来关在此处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用身体服侍他吗?如今如他愿了,他还扭捏个啥!
燕成奕翘起兰花指,作出一副黄花大闺女的姿态羞赧地看着他,“齐小公子,燕某只是……只是想……”
“想啥!”齐鸳神色不耐地吼道,身体都痛意让他没法耐着性子了,很想站起掰断那根翘起的兰花指,燕成奕有病吧?听他说以前是个傻子,难道病复发了,发了好,杀了这人刚好能为家人报仇。
燕成奕伸出脚轻踩了踩齐鸳腿间软趴着的分身,“你好凶!奴家只是想要你脱掉自己裤子自个儿玩玩。”
!!!
“自……自己怎么玩!”齐鸳苍白的脸上立即红了起来,这种事太羞耻了,怎么可能做到。
“那看来齐小公子是不需要燕某的Jingye来解痛了,”燕成奕摇头惋惜叹道,“亏燕某还好心想帮忙,既然齐小公子不领情,罢了罢了。”
“你!”齐鸳狠狠地磨了下后槽牙,盯着燕成奕的眼色跟把开刃的剑,手却是利索地脱掉了身下紧贴着自己肌肤的薄裤。
这裤子乃一种上等灵植所植,燕成奕花了一月亲自做成,做工Jing致不说还冬暖夏凉,最重要的是它穿上后能将人的tun部很好地勾画出来,加上它薄到近乎透明,若隐若现让人遐想。
裤子顺着腿一路下滑至脚踝,齐鸳的分身没有任何阻隔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未经人事的粉嫩gui头上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黄色ye体。
“小鸳儿,你下面那物可真好看,”燕成奕脸浮上艳羡之色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突然他发出“咦?!”的一声,旋即脸上换作好奇一副不懂事的三岁稚童惊问,“这怎还在滴尿,小鸳儿你不会失禁了吧?”
燕成奕当然知晓缘由,可他就是想看对方羞愤难齿的样子。
果不其然,齐鸳脱了裤子整个下身暴露在别人视线里已经让他很不自在了,现下又听燕成奕这般说起,一张脸红的能渗出血来,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纠正小鸳儿这三个字的称呼,用手挡在前面恼羞成怒地愤懑道,“燕成奕!你明知故问!”
话落,他再不管对方还要耍啥花样,直接跪在地上脱了燕成奕的亵裤,张大嘴就要将那粗硬的Yinjing往嘴里送。
燕成奕有些惊讶他的主动,想来这人是为了解痛才会这般,不过他已改变了注意,怎能让他如愿以偿。
齐鸳鼻间处全是燕成奕Yinjing散发的腥味,他忍着恶心强迫自己将这玩意塞进嘴里,可只堪堪入了个gui头就已经将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再往下就要入喉了。
忆起第一次燕成奕不管不顾地塞入他嘴,直捅喉间那种痛苦让他三天没法正常说话,现在也要如此吗?
舌头无意识的抵了抵入口的gui头,这是一种自然反应,他生涩地含着,脑子里细细回想着燕成奕教他如何含弄由牛筋做成的假Yinjing的记忆。
他本不愿回想这些另他觉得恶心不堪的记忆,学时也没认真去学过,能回忆起来只能忆起一星半点,吐出嘴里的粗大gui头,上面领口处有晶莹的分泌物,用舌舔掉后再从根部往上舔。
齐鸳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有遭一日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心中对燕成奕的恨意再一次的加深了,此等侮辱有遭一日必定要他数倍偿还!
燕成奕一手支颌就这么看着他脸上一会屈辱难当一会恨不得立即杀了他的神情为他口,而下腹处原本的欲火也被这温吞方式熄掉了一半。
原本笔直粗硬的分身被齐鸳舔着舔着软了下去,齐鸳一惊,急着口出粗言,“燕成奕你他妈是不举吧!”
“哎呀呀,齐小公子明明是你自己技术差,怎怨他人?”燕成奕站起身来变幻出一张白狐毯子,他抱着他躺在上面,示意他爬在自己身上调转身子tun部朝他,而齐鸳的脸刚好对着那粗大的分身。
齐鸳见他要耍花样本不愿意,可因体内痛意已经不减反增,使得他不得不照做。
这痛除了燕成奕的Jingye能解别无它法。
想捱是捱不过的,因会让他痛一辈子,还不会让他痛死。
这是燕成奕早就告诉过他的。
他照着燕成奕的话趴在他身上后,因两腿分开的姿势使得tun瓣大开,粉艳的后xue顿时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燕成奕的视线里,察觉到对方赤裸裸带着欲念的目光,他羞得红着脸颤声问道,“然……然后?”
齐鸳有着连女子都嫉妒的翘tun,本就肤白如凝脂,加上每日泡的药水,使得他肌肤触之滑嫩胜似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