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薇哭了。
艰辛来边关时没哭、意外失身没哭、甚至是被牵连落崖,生死未知的那一刻
她都未曾流泪。
可是在这荒芜的石窟中,她被天乾抱在怀裡,哭的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她何尝不想哭泣?但是她的责任并不允许。
高chao只是刚好打开了泪腺,哭着哭着,压抑许久的情绪都偷偷熘了进去,趁机溃堤而出。
天乾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只是不断的将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尾、面颊,并不出声,用自己的行动默默安慰着。
抱着柳道霏嚎啕大哭了许久,似是把之前没流过的泪一次补齐,这才终于缓了过来。
就算过了一段时间,但达到顶点时的快意还是残留在甬道之内,一阵酥麻。
她这才意识到两人还并未分开,甚至那物什并没有释放。
刚才大哭了一会,可说是泪流满面,未乾的泪水有些煳住了视线。
看不清天乾此刻的表情,但她还是羞耻于自己刚才的表现,只能装鸵鸟,将头埋进天乾胸前的柔软之中。
天乾仍是一言不發的沉默着,却是将自己带入怀中,让自己枕在她的臂上,放在背后的双手紧了紧,力道柔柔的在她的被上轻拍着,像是真的在哄小孩一样。
此刻那性器还是硬着的,埋在自己的深处,她竟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做这些动作。
就算埋在天乾的胸前,顾采薇还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脸热的如同火烧。
更羞耻了。
安抚的效果显然很好,但是脸皮薄的地坤还是忍痛用手抵开了。
被无声推开的天乾也不恼,腰间一动,将自己的玉jing从花xue内慢慢地抽出一些。
明明才刚得到过满足,可随着那热烫的抽离,顾采薇惊讶的發现,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吸吮着它,就像是还没被餵饱,还缺了些什么。
柳道霏稍微矮下了身,看着粉嫩的xue,被自己给cao的红豔豔的,彷彿一朵怒放的鲜花。
"采薇,很辛苦吧。"
天乾的话跳得有些快,她一瞬间都没有明白,以为是说自己忍耐着空虚、和xue被cao红了很辛苦。
不知道自己会错意的她只得默不吭声。
天乾的指尖轻抚在她的嵴背上,猛然传来一股细小的刺痛。
"唔、疼"
顾采微这才發现自己的后背因着地面碎石的摩擦,被划出了丝丝血色,因着高chao的馀韵,麻痺了她的感觉。
天乾抱着她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在她的身上:
"或许之前妳一定得忍着但是现在,妳可以不用独自一人。"
"不论是受伤还是其他。"
柳道霏的眼中有着心疼与自责。
心疼现在才遇到她、自责没早些發现她背部受伤。
有多久没人对自己说过心疼?
不是口头上花花的肤浅,而是發自内心的感受。
天乾眼中的感情似是要化为实质,再一次震撼了她心中紧闭的大门。
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开始时的打算,rou体的纠缠是她最后的底线。
即使她的内心也正动摇不已:
「说的好听根本就做不到,又为何要说出来!」
愧疚与埋怨之情渐渐堆积,终于爆發而出,语中带刺:
"呵,只是睡过几次而已,妳又知道什么?"
"身为苏将军爱徒的妳,又凭什么说这些"
「空给我希望。」
愧疚到了极点,反而变得伤人,她知道柳道霏只是单纯的想表达懵懂的好意,可是对方的包容让她忍不住任性。
前一秒还欲语还说、红着脸羞涩的地坤,后一秒便冷笑着讽刺自己。
柳道霏并不为此生气,甚至更加心疼。
初时只是一点好感,但短短的时间内,经过一遭生死未卜,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感情来的突兀。
或许顾采薇第一次在帐中失控、而自己却能被她勾起反应时,就意识到她会是不同的。
此时的地坤就是隻怕受伤的刺蝟,蜷缩起自己柔软的腹部,用密密麻麻的刺来面对可能的伤害。
眼看好不容易坦露些许真实情绪的地坤又缩回了保护壳中,拒绝交流。
柳道霏心疼得皱起了眉,轻喟了口气。
支起上身,分开身上地坤的双腿,将抽出大半的性器再次狠狠捣入红肿的花xue内。
「既然口头无法沟通,那便用身体交流吧。」
肢体的动作永远是最直接、最原始的语言。
天乾意料之外的动作,直接打破了她刚刚筑起的冷漠面具:
"等等、妳怎么突然又"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姿势意外的成了观音坐莲式。
顾采薇再一次被粗长的物什进入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