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也爽过了,现在就该剩下疼了。
我一向是赏罚分明的。
宋译抬眼示意了一下严惑身后的男人,那人便嘿嘿一笑,松开在玩严惑乳头的手向下摸索而去,很快就摸到了宋译与严惑紧密结合,摩擦出白沫的地方。
严惑此时身上发懒,像是吃饱的狮子一样不想动,昏昏沉沉之际突然感觉到一个粗糙的手指摸到了他下面,他猛然打了个激灵,才发现那根手指正摸索着那些被小白脸操得翻出肛门的软肉,这种仿佛身体内部被刨开暴露在空气里的触感让严惑狠狠吸了口气,勉强撑着酸疼疲惫的身体从小白脸肩上抬起头呵斥道:“你他妈……摸什么……!”
那人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抠弄着严惑的肛门,借着那里黏腻湿漉的润滑,那指间摩挲着肛口绷紧的皱褶,渐渐得竟然又塞进去一个指节!
小白脸的鸡巴还在里面!
严惑猛然闷吼一声,脖子往后仰拼命试图抬起身子躲开身下肆虐的手指和阴茎,却被掐着腰狠狠的压了下去,嘶哑的痛呼破口而出,紧接着就是一串夹杂着呻吟的痛骂,严惑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动弹不得,浑身僵硬成了一块石头,本就被胀满的肛门再塞进一根手指,撕裂的痛楚瞬间让他眼前血红。
宋译搂紧了怀里紧绷着发抖的细腰,怀里的人嘶哑的咒骂着,声音却逐渐变低,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遍一遍喃喃般重复的“拿出去”,宋译抬手摸了一把悬在上方的俊脸,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但显然塞进一根手指并不是最终目的,宋译安慰小孩一样抚摸着严惑肌理分明的脊背,揩掉上面细密的汗水,安静的等待了一会儿,直到严惑的呼吸频率缓和了一些,又挤出点儿力气骂人了,才开始轻轻抽动蛰伏着的阴茎。
“……你他妈、妈的……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严惑叫这几下塞着手指的顶弄疼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凉,那个已经被操木的肉洞根本受不了继续玩弄,明明是一句质问却被顶得断断续续,加上嗓子哑得要命,气势一点也没有,反而像是快要咽气一样力竭虚弱。
宋译两只手托住严惑紧绷的屁股揉捏,向两边尽量掰开,感觉到青年臀肉僵硬,于是说道:“放松一点,你这样只会更疼。”
“放松……你·妈·逼!”你他妈给老子放松一个试试?!
严惑用力咬牙,那个塞入肠道的手指并不老实,随着小白脸往里捅的节奏,那手指正一下一下往外拉扯着肛门,他能感觉到又一根手指开始在穴口徘徊,试探着寻找拉扯制造的空隙想要进入。
其实不用问严惑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严惑以前玩儿得很开,也和哥们儿一起搞过一个,这种两面夹心的玩儿法他还和别人一起试过,只不过那时候是他在外层,中间夹着个女的,那女人是个夜总会的公主,经验相当丰富,没费什么劲儿就吃下了两个男人的鸡巴,现在想起来严惑也记得那回玩儿得很爽。
但不代表他愿意顶替一个婊子被两个男人一起操!
严惑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连气再疼,他度量着自己屁眼的大小,觉得肯定是比不上自己上过的那个婊子,要是一气儿塞进两根儿鸡巴估计肠子都能给拖出来,于是咬牙盯着眼前的小白脸,脸色铁青的说道:“你这么搞会出事的你知不知道!?”
在现实里确实会,第一次肛交就双龙是很危险的。但是在这里嘛……
宋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威胁道:“你照我说的做就不会出事儿,不然如果操得脱肛或者肠子被扯出来了……可能会残疾呢?你也不想下半辈子装个塑料肛门坐轮椅吧?”
严惑知道他是说真的,脊背一阵阵发凉,这一刻他看着眼前还是一脸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的人,终于意识到他恐怕有些什么倚仗,根本不怕会出事儿。
仿佛是怒火被冷水浇灭,另一种冰冷的讥诮突然涌了上来,在身下的剧烈锐痛里,严惑的表情突然由火山爆发一样的暴怒转为另一种更尖锐冷酷的情绪,严惑瞳色漆黑的盯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冷冷一笑,只勾起一边唇角,那样嘲弄的说道:“……怎么,看来我小看你了?你还挺有背景,弄死弄残个人也无所谓?”
这个态度……
宋译迟疑了一下,他仿佛在严惑眼中看到了撕扯的裂痕,如果说之前他的一切情绪都只是来自于外力的胁迫的话,那么此时,宋译觉得严惑仿佛是被什么掰掉了一角,从那伤痕里流出了一些极为压抑的东西,就像海平面下隐藏的怪兽。
“不。”宋译顿了顿,笑着似是而非的说道:“如果你残疾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你他妈神经病啊?!你别非得玩儿这种要命的东西不行?!
“老子用你养?!”严惑猛地吼道,气得要死,恨不得打爆眼前这人的狗头!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傻逼一样死盯着宋译,似乎不能理解他脑袋里装的什么。
但刚刚那种奇怪的气氛确实消弭于无形了。
宋译笑着将梗着脖子的严惑按着后脑勺压在自己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