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猫一样摸了摸他紧绷的后颈,说道:“我说了,不会有事儿的,放松一点。”
那语气甚至有些温柔。
严惑脸被摁在这小白脸的肩膀上,叫他这鳄鱼的眼泪恶心的够呛,但他如今被前后两个人夹的死紧,手还被反绑着,实在不像是能逃得了的意思,于是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严惑死皱着眉,最后还是放软了身体。
身下那根儿东西又开始缓慢的抽插研磨起来,大概是严惑真低估了自己的潜能,又或者是屁眼已经被操开了,就这么拉扯着操,一点一点的竟然真的又塞进去几根手指,这时候严惑已经像从水里捞上来得一样湿透了,他整个人都在打哆嗦,疼都是其次,最可怕的是那种仿佛要把人劈开一样的撕裂感,严惑拼命挤压着肺部呼吸,眼里蕴满了凶狠的杀意,身体却一点也无法动弹,他仿佛要被操得散架,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力气,连蹬腿都困难。
等最后那些手指被抽出只留下小白脸的鸡巴和一根拉扯着他肛门的手指,严惑甚至有种自己屁眼漏风的感觉,体腔内被吹得发冷,当另一个更热更硬的东西堵住那被开拓的穴道,在外面磨蹭的时候,严惑也不知是被干傻了还是怎么的,竟然产生了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快他妈结束吧,别折磨老子了。
严惑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声,被进入的一瞬间还是没忍住的惨叫了一声,就算准备已经做足,两根儿都不小的东西还是让他疼得仿佛整个人要被扯开,他几乎立刻就瘫软了身体,如果不是被身前的人扶住腰,恐怕整个人就歪在床上了。严惑将脸无力的埋在眼前这人的颈窝里,连呼吸都不敢太重,意识昏聩之间,仿佛有湿黏的触感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他慢半拍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血。
接下来的事儿绝对是噩梦。
严惑被两个人一前一后以不同频率插入,两根鸡巴磨蹭着交替顶弄他的肠子,最初几下严惑必须忍住剧痛拼命夹紧肛门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被操到脱肛,而且那种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一点粘黏的肠肉的感觉太恐怖,严惑哑着嗓子痛呼,渐渐得连破碎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的打哆嗦。
宋译和后面的男人配合良好,两人先是一出一进的操了那个绷紧到几乎裂开的腔道几十下,轮流打着转儿研磨过青年的前列腺,在对方痛苦的微弱吐息里掰过他的脸来亲吻舔咬,用舌尖一寸一寸将那麦色皮肤上的冷汗吮吸掉,紧接着,当那肠道内的阻碍感终于减弱一点,宋译便开始尝试着两人一起进入和抽出。
这下严惑是真的疯了,他被捅到腹腔内都开始生理性的痉挛,眼眶酸涩,一点儿快感也感觉不到,除了疼就是撕扯感,那两个饱满的龟头一起凿入体内又一起抽出到肛门附近的感觉太鲜明,明明疼得要吐了,严惑却没一会儿就收缩着下腹被逼迫着射了精,体液喷出的那一刻严惑几乎以为自己的肾都跟着射出去了。
这被玩弄的几个小时内,他已经射了三四次,接近生理的极限,严惑只觉得身上却越来越冷,肚子里火辣辣的快要没有知觉了,意识涣散耳朵里嗡嗡的响,嘴里甚至有一股甜腥味,让严惑在恍恍惚惚之间还以为自己被捅屁眼捅得吐了血,直到口腔被纠缠着吸吮时泛起一股刺痛,严惑才意识到那只是自己咬破了舌头的血腥味。
之后严惑可能又射了一次或者两次,但已经无关快感,完全就是被刺激着前列腺的强迫射精,射出的东西也非常稀薄,在这巨大的痛苦里,对于时间的观念仿佛被无限拉长,记忆却模模糊糊,严惑只记得阴茎和睾丸被几双手交错着把玩,搓揉得生疼,整个尿道里都是火烧一般的锐痛,瘫软的身体被任意摆布,那同时进出的两根儿东西彼此摩擦着,严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半身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才被两股热液浇得哆嗦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短暂的清醒了一点,用一种他自己听来都过于干哑微弱的声音喃喃:“…够了…”
太轻了,那听起来就像在哭。
谁在哭?
严惑感觉到脊背仿佛被拍了拍,接着身体里的两根儿东西都被抽了出来,还没等严惑昏昏沉沉的松口气,身后的位置仿佛又换了个人,又塞进一根儿灼热的铁棍子,一捅到底,严惑整个人半梦半醒的都往上窜了一窜,又被抓着他腰的手残忍的按了回去。
严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谁在那儿哼唧哼唧的!操好烦,老子够疼了别他妈的鬼哭狼嚎了!
严惑心里暴躁的抱怨着,肛门被新的东西填满操弄,那东西没有两根儿一起恐怖,但更长,而且表面筋络突出,又仿佛有什么坚硬的圆形的东西滑动,磨蹭着他早就疼木了的肠子里面,又刮过那些伤口,叫严惑疼得一阵阵胃里泛酸。
但他也不确定到底是疼得,还是那个东西太长顶到了内脏,他浑身抽搐了一阵竟然开始干呕起来,那根儿鸡巴又抽插了不知多久,里面坚硬的圆珠一个一个磨蹭过严惑的前列腺,严惑渐渐就感觉膀胱一阵酸胀,一种想要射精和想要尿尿的感觉同时涌上来,让严惑恍惚间竟然分不清哪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