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听见那种低低的沙哑的哭声了。
像是喘得快断气似的,严惑浑浑噩噩的心想到这里他妈的除了老子还有谁在?!
老子才不会哭!
严惑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好多双手和嘴一起,舔他耳朵和脖子,手指和脚趾,他好像被松开了手上的捆绑也可能没有,但他知道自己被放躺在床上,阴茎落进灼热的腔道,睾丸被一双柔软的手玩弄,严惑无力的睁开了沾满汗水的眼睑,看见一个模糊的纤细身影在他身上一起一伏。
严惑渐渐觉得喘不上来气,后穴里变本加厉顶弄的鸡巴仿佛要将顶破他的肚子,他已经数不清这到底是第几根儿戳进来的鸡巴,前后同时被折磨让严惑终于眼前一白,阴茎和睾丸一阵抽搐,小腹痉挛着收缩,紧接着灼烧的痛感从尿道里一拥而上,他仿佛是射了精,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量太大,甚至洇湿了他身下的床单,滚烫的液体将他两腿间浇得一片狼藉。
一股骚味在严惑鼻子间蔓延,他才知道自己刚刚被操尿了。
宋译提好裤子站在床边,看着严惑仰躺在床上,目光涣散的剧烈喘息,如果用色情文学常用的修辞来比喻,那就是“被操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但严惑此时并不只是“破”,还湿漉漉的特别脏。他身上到处是精液和汗水,脸上有崩溃嘶吼着留下的眼泪,到最后所有人都在狂欢,那时严惑早就被太多性器干得已经意识不清,被射得满身都是精液,漆黑的头发上都被黏得一缕一缕的白浊,更别提脸颊,唇边,胸膛,下体这些“热门”的地方。那双修长健美的腿间更是战况惨烈,严惑的阴茎因为被强迫射了太多次而肿胀起来,大开的双腿间,被操得合不拢的肉洞大口地吐出带着血丝的浊液,艳红肿胀的穴肉一开一缩,淫靡十足。连屁股下面的床单都被自己的尿液体液浸透了一大片,刚刚宋译就在一边儿围观了严惑仰躺着尿了一床的奇观,此时那萎靡的性器就伏倒在青年被污液沾染的打着缕的阴毛上,看起来可怜的要命,真正是雄风不再了。
但这样可爱多了。
宋译笑着用手摆了个相框,嘴里模仿着相机快门的咔嚓声轻轻一合双手的手指,做出照相的姿态,突然听见躺在床上的严惑一声带着暴怒的低沉嘶吼,宋译一低头,就对上严惑凶狠的视线,仿佛择人而噬的狼,连眼珠似乎都是血红色的。
看来被轮奸双龙然后操尿了,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呢。
宋译心想。
“……我他妈……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
严惑的声音嘶哑干涩,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但却仿佛将宋译放进齿间咀嚼骨肉,语气间竟然有一种血腥气。
但他说的是你。
不是你们。
被死死盯着针对了,宋译竟然觉得有点开心,一时间为自己这犯贱的情绪有些好笑,于是竟然真的笑出了声,轻轻的回应道:“我等着。”
说着,宋译干脆利落的转身,带着周围一圈人离开了这间宾馆套房,那个女孩歪着头有些留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轻轻说道:“再见啦~”
那语气竟然有些温柔的缱绻。
严惑却只是冷冷的凝视着他们。
宋译将他烧灼般的的视线抛在身后,直到踏出房间转身带上房门。再转过身来的时候,那还有什么同伙的身影,那三男两女仿佛变作一团雾气一般迅速隐没进宋译的身体,没有存在过一般无影无踪,只留下如同油画般迅速褪色的宾馆走廊,那消失的色彩渐渐蔓延到宋译身上,宋译于是闭上眼,任由灰白将自己裹挟出这个梦境。
早晨六点半,宋译的闹钟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准时响起,他慢条斯理的关掉了闹钟,看着外面泛白的天色,又闭上眼细细的品味了一下梦里的一切,才轻轻舒了口气,起床没事儿人一样的去厕所洗漱收拾。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严惑几乎在同时满头大汗的挣扎着醒来,睁开眼睛的瞬间,那黑色的瞳孔里凶悍的杀意,就如同深夜里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