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自己都觉得他是个闷sao的人,明明脸上总是覆着一层冰霜似的,但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位傲娇小公举,只不过一直没机会没胆子显摆出来。再怎么说女人那玩意儿也不是白长的,雌性激素也不是白分泌的。如今面对李大雨,张谦可就使劲儿作,对着自己爱的人不作干嘛。对于女生稍稍一作就受不了的对象,张谦劝你趁早分,明显是爱得不够深才会受不了啊,若爱得够深疼你护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受不了你作呢。这个方面,他的傻大个儿就是个完美的范例。
李大雨身上的衣服被张谦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他看着张谦双腿大开双手揉胸一副坐等临幸的猛浪模样,淳朴老实的李大雨害羞得脸都红爆了。
“磨蹭什么,快点。”张谦抬起腿勾到李大雨的腰肢,邀宠般来花蕊蹭了蹭李大雨紧绷的肚皮。
shi滑的花蕊带着丝丝凉意与李大雨火热的肌肤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李大雨脑袋上炸,他无可奈何地笑起来,“你啊,这是要我命咯。”说完俯下身一口咬住张谦胸口亭亭玉立的小红果,拿舌尖打着圈儿舔拭。
“嗯另一边也要”张谦扭动着身体,腿间的花xueshi得一塌糊涂,但一直蹭在xue口不往里进的性器让张谦神情不耐,他伸出双手抓住李大雨的头顶。
李大雨的头皮被张谦的指甲掐得生疼,听话地赶紧将嘴巴换了一边。谁知头皮上的疼痛不减,李大雨可怜巴巴地看了看张谦,“媳妇儿,你掐我脑袋好疼。”
张谦哼哼两声,“谁让你吊我胃口,赶紧进来。”
李大雨得到张谦的首肯,瞬间提枪进洞,花xue里的蜜ye溅到李大雨的小腹上,“媳妇儿,你下面好shi。”李大雨挺着性器深深地撞击着花xue,那花xue内的嫩rou好似长着千万张小吸嘴阻止他将性器拔出,于是李大雨每次抽送只拔出一点再狠狠撞进去,张谦被这番猛烈攻击爽的两眼一翻,来不及噎下去的津ye从嘴角流下来。
李大雨将张谦的双腿搭到肩上,一记闷响将性器戳进花xue最深处。张谦的上身软趴趴地贴在床上,两条长腿在李大雨的肩膀上下晃动。快感充斥了他身上的每个细胞,他的心里发痒xue里更痒,他渴望更多的快感。
张谦扭扭屁股,“傻子你快动,快干我。”
李大雨原本缓慢抽动的性器一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胀大一圈不说,半秒不停如打桩机般撞击着花xue。那性器插得深抽的快,花xue边的花蕊被磨得生疼,但张谦毫无痛感,他被快感占据了整个脑子根本顾不上其他,甚至都没察觉李大雨嘴里的两个红果已被咬肿。
李大雨干红了眼,他抬头见张谦一脸爽样,将生怕用力过重而伤到张谦的顾及抛在脑后,他叼着红果直起身,那红果被拉长,张谦这才惊呼一声痛。
李大雨松了嘴,拿双手束缚住张谦耸拉的膝盖,他如农民推犁般拿身下的性器撞得张谦不停往床头去。张谦的身子被撞上去又被李大雨大力钳着双腿拽回来,张谦感觉自己就是落到海面上的一片落叶被狂风暴雨撞击地上下左右摇摆。
李大雨就着这个姿势重重地抽插了许久,却丝毫不见双胯力度变小。毕竟是种地的农民,他满身的力气干一个人是用不完的。他将双眼失去焦距神色发愣的张谦搂起来转个身,性器却一丝一毫都没离开花xue,他将张谦摆成跪趴的姿势,拉着张谦的两只手如驾牛耕田般,粗壮地性器撞击着花xue,张谦的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得这个姿势的利,性器往花xue里又进了一些。张谦不禁露出求饶般的神情,他感觉李大雨就像个挖矿的,在他的花xue里不停地挖掘,挖得越来越深,他生怕自己的肚皮都被挖开。于是颤着声歪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李大雨,“你轻点,撞的太深了。”
李大雨扬起嘴角,使坏般又用力一撞,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就是想轻点身下的性器也不愿听他使唤啊。
“啊哈那里,那里”张谦眼神涣散,紧紧地绷住腰肢。
李大雨关切地问,“怎么了媳妇儿?”
张谦嗯哼呻yin着,“好爽”
李大雨笑了,他往刚刚那处猛烈地撞击,铁杵般的性器被越来越紧的花xue拉扯住,李大雨忍着发麻的头皮,拍了拍张谦的routun,“媳妇儿你放松,下面咬得太紧了。”
一向高傲的张谦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屁股,加上花xue里密密麻麻交织着的快感,他的roujing在没有撸动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正一抽一抽射Jing的张谦不知不觉绞紧了花xue,李大雨的性器被禁锢住,李大雨无奈地伸手又去拍打张谦的泛着红光的routun。张谦的roujing往外吐着Jingye,tun上被李大雨拍打,花xue被铁杵戳弄,三重刺激下,张谦忍不住子宫内翻涌的高chao,直直趴倒在床,花xue内喷出一大股ye体浇到了李大雨的gui头上。
李大雨深吸两口气将身子贴到张谦裸露的背上,肿胀欲裂的性器死命地撞击了花xue几十下终于射了进去。
射了好一会儿的性器终于吐完了最后一滴Jingye,李大雨拔出性器,捞上掉落在地的内裤简单的擦了擦。张谦的腿间满是白色或透明的黏稠ye体,李大雨眼神暗了暗,他知道这擦是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