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什么呢!陈零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现在又没人给他治疗,触手已经把他肠道操麻了,再被操他的屁股就要报废了!
拉链拉到底,宫衣的阴茎就从内裤里翘了出来,直挺挺地冲着陈零的脸,精神抖擞,青筋虬结,比身后的触手还要粗上许多,他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
陈零看得发愣,下意识用手握着量了量,讪讪道:“怎么这么大。”
说完感觉不太对,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前最兴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
后面的内容在宫衣揶揄的目光下消音了。
宫衣以前最兴奋的时候都没这么大——那陈零岂不是比宫衣所有操过的奴隶都更惨。
“原来你之前都认真看了。”宫衣轻笑道:“连我什么状态都清楚。”
陈零心道,废话,你的奴隶都叫那么大声,谁还能忍住不看一眼啊!
他咬咬下唇,准备把手收回来,却被宫衣一把抓住,继续按在那根粗壮的下体上。
“和金的比,我的怎么样?”宫衣执着地问道。
陈零忍不住又看了两眼,竟然真的比较起来。心想,这怎么知道啊,又不是特别明显的大小区别,一个个都长得和怪物似的,怪物和怪物还有什么区分了?如果非要说的话,感觉金的长一点,宫衣的粗一点……
“就……差不多,你要想知道自己和他比去呗……”
“差不多?”宫衣一挑眉,下体好像又变粗了几分。
他摸了摸陈零的后脑,忽然朝自己下体按去。陈零一时没防备,嘴就这么碰到那颗浑圆的龟头上,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好像给了一个响亮的吻一样。
“呃!”
陈零努力仰头,但宫衣手上一用力,他就又贴到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了。
“你干嘛!……呃啊……嗯……”
他被逼着用脸蹭来蹭去,嘴唇不时碰到茎身上,红色的毛发蹭过他的下巴,又痒又羞耻。他闻到一股浓重的气味,好像麝香混着酒味,带着动物的腥味,又带着醉人的酒香,一时说不出来好不好闻,只是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很强的性能力。
陈零给金口交过那么多次都没觉得很羞耻,毕竟有股青草的香气,非常清新美好。但如今只是被按在宫衣的下体上,都有种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宫衣的气味好像烈酒一样,第一次靠近感觉很不好,不过很快就有种醉醺醺上头的晕眩感。陈零被按着贴了一会,整个脸都燃烧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抗拒的呜呜声。
宫衣当然不会满足于此,哪怕陈零现在被逼着贴贴蹭蹭的样子很可爱,但这种可爱也只会让他更想施虐而已。
他握住自己的下体,抽到陈零的左脸上。
啪的一声,没什么疼痛可言,可是羞耻度爆表。
“啊!你、你……”
陈零惊叫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被人操和给人口交是性行为,被鸡巴抽脸是侮辱行为,他习惯了前者,但是现在还无法接受后者。
他平时眯起眼睛还挺帅气,但瞪圆时就好像可怜又茫然的小狗,再加上脸上那道浅浅的红印子,就好像被主人用鸡巴教训的小骚狗一样。
宫衣又对着陈零的右脸抽了一下。小奴隶这下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开骂。
“你他妈——啊!”
一句没骂完,又挨了第三下。
啪!
这下力度就大了,陈零被抽得扭过去脸,脸上火辣辣地疼,好像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他捂着脸,羞愤地瞪着宫衣。也不知宫衣是什么钢铁鸡巴,这么狠地抽完一下神情不变,完全没感觉的样子。
“还想骂我?”宫衣掰开陈零的手,把鸡巴抽到那张微张开准备骂人的小嘴上。
“唔!!”
嘴唇比脸颊敏感许多,没几下就肿了起来,被抽到的触感久久不能散去。
啪啪啪……
对着嘴左右抽了十几下后,陈零再也不敢骂人了,甚至连张嘴都不敢。他脸颊通红,也不知是被抽的还是羞的。
宫衣捏着陈零的后颈,用鸡巴敲了敲他的鼻尖:“现在还感觉差不多吗?”
“……”
陈零垂着眼一言不发。他整个身子都变热了,吞了触手的后穴不住地翕动着,好像被鸡巴抽了脸之后,就开始不满足于触手。
大概魔族天生自带魅惑技能吧。陈零明明心里很愤怒,但还是被抽得发了情。那股浓厚的气味、粗壮的大小……他甚至忍不住想,可能之前被宫衣操的奴隶们不是装的叫床,而是真的很爽……
想到这,他紧咬下唇,一眼都不敢看宫衣。
宫衣第一次看到小奴隶脸这么红的样子。陈零被触手操时又哭又嚎了那么久也都没有这样羞红,现在闻了闻他的下体,被鸡巴抽了脸,就好像第一次见男人的小姑娘一样羞涩。这模样极大地刺激了宫衣的性欲,他现在迫切地想给陈零开苞。
他想看陈零第一次被肏的样子。
虽然后穴的第一次被精灵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