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看向沉衍,指望他能说些什么。
而沉衍为了他们父子三人说话方便,起身道了句“告辞”便自觉地去了练功房回避,气得江迢迢直瞪着他的背影。
看见江爹爹调侃的眼神,她连忙转移话题道:“爹爹,你还没说你怎么过来了呢?”
说到这里,江奕山将笑脸一收,瞥了江澎澎一眼,“过来。”
江澎澎耷拉着脑袋上前,“爹。”
“今日我传信给江澎澎,他说起你来竟然支支吾吾,若不是我察觉到不对,他还想将你从灵剑上跌落的事情瞒着我。”江奕山幽幽问向他,“你就是这么看着你姐姐的?”
江澎澎不自在道:“她不是没受伤嘛……”
“若不是有沉衍在,你姐姐能完好无损吗?还想瞒着我,若让你娘知道非得揍去你一层皮。”
江澎澎大惊失色,“爹你可千万别和娘说!”
江迢迢笑道:“爹爹你别吓唬他了,江澎澎那天见我害怕走不了路,一路上背了我小半个时辰呢!”
“这还差不多。”江奕山哼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他看向江迢迢,语气慈祥地与刚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你也是,仙苑里要让学御剑你就这么听话?我江家人想去哪里拍一张传送符就是了,学什么御剑。”
“呃……”这是在教着她逃课吗?“来都来了,学学也好嘛,而且那天是特殊情况,平日里有那么多师兄看着,出不了事的。而且刚才在议事厅院首不是说了,日后让沉衍亲自看着我,没事的。”
好容易将江奕山给劝住了,江家还 * 有事,他在清凉院待了一会就要走。临走前给江迢迢留下一个乾坤袋,里面有数不清的灵器。见江澎澎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从怀里掏出一个扔给他。
江迢迢往他怀里看,“沉衍的呢?”
“女大不中留,”江奕山将她的脑袋推回去,“你不是把浮光方玉给他了?”从一进议事厅大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沉衍腰带上的玉佩,他江家这代最好的防御灵器都在他身上了,还有什么能给他的?
江迢迢嘿嘿笑道:“玉护着他,他护着我嘛!”
江奕山既然将浮光方玉给了江迢迢,她乐意送给沉衍他也不干涉,只不过心里还是偏向自己女儿,“以后给你的东西自己留着,沉衍的那份我再给他准备。你乾坤袋里也有几样给他的,你乐意给就给吧。”
江迢迢抱着江奕山的胳膊,笑眯眯地一幅小棉袄的样子,“谢谢爹爹。”
江奕山走后,江澎澎过来就要拿江迢迢的乾坤袋,“打开看看,爹他给沉衍什么了。”比不上女儿他认,毕竟他晚叫了爹娘好几年,若是再比不上女婿他就不乐意了。
“不给看。”江迢迢捂住自己的乾坤袋,她的东西江澎澎不敢抢,难说他会不会抢沉衍的。
她这小气吧啦的样子把江澎澎气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江迢迢拿着乾坤袋跑进沉衍的练功房,把江奕山给他的灵器统统给他。沉衍看着江迢迢一件件往外拿出的灵器又是一阵莫名的烦躁。
他伸手摁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一旁,“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说完。”
“啊?我们有什么事?”江迢迢看着突然变了脸的人一脸懵。
沉衍紧攥着她的手腕,反问道:“你今天在议事厅说的话别人不知道真假,我也不知道?”就她那胆子也敢作伪证,若不是江家主恰好过来,他们只需稍稍释放出一丝灵波她就扛不住。
“嘶,你这么用力干什么,”江迢迢抽出自己的手腕叹了口气,没办法道:“那谁让事情就那么巧,你勾破的地方恰好在袖子上,我又不能眼睁睁看你被抓起来,只好撒谎了。”一旦沉衍被关在掌刑司,罪名被坐实后不知道要受什么罚呢。左右骆宏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气气他给沉衍报仇也好。
她拉过沉衍的袖子,看看那道划痕再看看手腕上的牙印,笑道:“你说巧不巧,我咬你一口还能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以后要对我好一点,起码不能再给我施定身咒了。”
“是啊,”沉衍冷笑,“得亏的你当时下的是死口,不然咬痕也留不了这么长时间。”
说到这里江迢迢略心虚,那天她被定身在塌上一身骨头都躺僵了,再加上怎么叫他都不应,一时气不过就咬了上去。
她回自己屋里拿了上清养颜膏回来,非常狗腿地给他上药,“这是我的养颜膏,上次哭肿了眼睛拿着玉匙滚了一圈就好了,说不定对你这个也有 * 用。”
就她那家世谁敢欺负她,沉衍一时好奇,问道:“为何会哭?”
“……”因为原身对骆熠一见钟情要和你退婚,但是这话能说嘛?
“被妖兽吓哭的。”江迢迢道。
沉衍嗤笑一声:“小胆。”
因为心虚,江迢迢没有跟他回呛,打开养颜膏装作十分认真地给她上药。
她手握着细长的玉匙,在养颜膏上舀了一块出来抹在他的手腕上,冰凉质地的玉匙接触到温凉的手腕,激得他皮肤下的血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