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甚是能忍,此刻也禁不住额上不停冒汗,手里急切不少,两根手指总共捅了没几个来回,就拔出来换成自己的命根子。
顾小狗咽了口口水,他浪归浪,这不是难得看一次柳成舟吃味,加上自己又受了大半年的委屈,也没再吃过荤,一时色迷心窍,等到柳成舟提枪上阵的时候,他又扒着床不停地躲,柳成舟耐心已经告罄,捉住顾萧两只脚踝,拉着人撞上自己腿,勃起的性器蹭了蹭股沟,便朝着还未完全扩张开来的地方捅去,顾萧瞬间便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自己作的死,只能自己受着。硕大的龟头戳了几次都进不去,顾萧也只能爬起来跪着,灰溜溜地扳开了两瓣臀,露出有些发红的穴口,他听到柳成舟喉咙里明显的吞咽声,随后一只手箍住他腰杆,另一只手顾萧想,应该是扶着鸟准备进洞呢,果不其然,柳成舟粗大的性器重新抵住穴口,哑着声音让他忍忍,屁股里进了小半个头的玩意儿还有向外拔的趋势,顾萧想骂,什么忍忍,面子里子都豁出去了,这丫还欲擒故纵呢?哪知道下一瞬间,粗大的蕈头便撑开后穴,一鼓作气地操了进来,顾萧疼得吸了口凉气!这瘪犊子能不能不要话只说一半!告诉他忍着痛,要进来了很难吗?!很!难!吗?
然而柳成舟从来不讲废话,他显然也忍得有点久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弄都弄痛了,就该一鼓作气掼到底,于是他双手把顾萧跪着的腿拉的更开,已经跪不住了,顾萧心里一慌,还没缓过劲儿,粗长的性器便一路猛冲,直接杀到底,柳成舟胯下鼓鼓囊囊的囊球一下便撞上了顾萧屁股,他瞪大了眼睛,巨大的疼痛让他瞳孔骤缩,本能地想要反抗,但馋的东西到嘴里了的满足感又一点点消磨他的雄心壮志,到头来只有被粗暴走后门的疼痛让他像条在锅里煎炸的活鱼,四肢不停的挣扎舞动,柳成舟将他压进床褥里,一下快过一下毫无章法的干他,脆弱的肠道被刺激得频频收缩,柳成舟爽没爽,顾萧根本无暇去管,只知道那玩意儿捅得他觉得肚子火辣辣的,哀叫着又控诉柳成舟不知轻重,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柳成舟钳住他一只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颇有些不容退让的意味,咬着顾萧的后颈肉留下一个印子,凉凉到:“还没开花,且忍着。”
顾萧欲哭无泪,手掌还没来得及撤开,就见柳成舟拔出肉棒,蹭了他一手的各种液体,随即又狠狠掼进来,溅了他满手心的淫液,配合着极其响亮的撞击声,顾萧禁不住快感急促地叫了一声,瞬间觉得脸皮挂不住,一片绯红,烫得吓人,可偏偏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放出去的狠话一一都报应在了自己身上,他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顶没了,粗长的性器稍稍辗转就能碾到他敏感至极的腺体,在这狠戾单调的进出下,他的肉棍被刺激得直流水,没人抚慰也硬的出奇,柳成舟每次操进来都会狠狠地压过他的敏感点,他已经嚎不出来了,眼睁睁看着柳成舟把着他两条腿,换成了自己坐在他跨上的姿势,随着他一颠一颠的起伏,合不拢的软穴稳稳地将狰狞的性器完全吃了进去,顾萧摇着头,整个人委屈地往柳成舟怀里缩,不知何时已经被逼得流了满脸的泪水,他双眼涣散,不过被这般颠着操了几下,便绷紧了脚趾头,抽搐着喷射了出来,而后整个人脱力一般依靠在柳成舟怀里,抽噎着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再也不敢了云云。
柳成舟弯了弯嘴角,但他毕竟还没释放,低头舔了舔顾萧后颈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耐心哄他,说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
顾萧哪知道结束的时候,月亮都已经挂在了最高点,他神情恍惚,腿脚都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了,开花的屁股里全是柳成舟射进去的精液,他越看柳成舟越觉得这人驴自己,就仗着自己是病患,别人不敢对他怎么样,便肆意妄为,一点也不知道分寸,他扶着腰,恨恨地看着柳成舟悠闲地裸着身子坐在桌边喝茶,察觉到顾萧幽怨的视线,便放了茶杯,忍着笑问他:“你也喜欢看月亮?”
顾萧皱了皱鼻子,操起枕头砸他,“看你大爷!”
哪知道柳成舟把枕头垫在了他腰下面,分开了他的腿,舔着腿肚子上的疤,卡在了他双腿中间,胯间的东西依旧精神,顾萧神情恍惚地推他,柳成舟不为所动:“还能骂人,看来还不够。”
顾萧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柳成舟叼着他后颈一块皮肉,双手抓着他软绵绵的双腿,胯下阳物狠狠顶进肠道深处,像小狗标记地盘一般,又将微凉的体液射了进来,他一阵痉挛,心想柳成舟也不必费这么大劲儿,他连动手指都费力,还怕自己掀翻他不给标记吗?但最可气的是,昏睡去之前,他听到柳成舟笑着喊他小狗!
到底谁的行为更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