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已经好几个月未收到将军的消息了。虽然将军已经不再是……但我们以往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也没道理完全与我们断绝关系阿……”镇远军北军统领刘镇山小声道。
自镇远军班师回朝之后,东西南北四路军统领除西军统领贺西楼留守边境之外,其他三位便一直在京城无所事事,陛下虽然给他们各自升了职,但他们手下却并无实权。镇远军大军还在两国边界凤祁山驻扎,一军统帅换成了威猛将军蒋子期,时间这么久没回前线,他们也有些担心。而这四位将军,也是镇远军中仅有的知道武侯府“偷天换日”计策的军中人。
“不,将军绝不会如此。”南军统领苏以恒行事向来稳重,他是四人中最沉稳、沉着的,“只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在这上京城里,还有谁能惹得了明岚哥哥?就算是那个不靠谱的武侯夫妇,明岚哥哥不理他们便是了,也断然不会与我们隔绝消息。”说话的是东军统领宁骊阳,他年纪最小,性格最跳脱,也最常没大没小地跟在苏雪衣身后一口一个“哥哥”喊着。
“话虽如此,但有一个人,纵是将军也束手无策。”苏以恒皱眉道。
“你说的是……”刘镇山捂住了自己的嘴,指了指上边,“但将军以前不是那位的国子监同窗吗?两位互为知己,怎么会出问题……”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苏以恒慢慢道,“还有将军回朝宴那一日册封的‘明妃’,我是武侯府旁支出身,并未见过武侯府还有什么‘小姐’,就怕是此事另有蹊跷。”
“对,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明岚哥哥了。”宁骊阳也镇静了下来,“但要真的是那位,我们怎么才能套出消息来……”
“我去武侯府打听消息,镇山,你再托人去问问贺西楼边境如何,蒋子期有没有动什么手脚。虽然将军自愿同意这出移花接木,但我们不同意,这血汗战功是将军立下的,苏雪霁想担着名字可以,可镇远军永远只有苏雪衣一个主帅。”
“对!我去找在宫里的婕妤姐姐问问那个‘明妃’的事儿,看看有没有消息。”宁骊阳马上道。
“好,那三日之后,我们再来此商量。”
近几日,东宁摄政王亲赴上京和谈一事,是大靖最大的新闻。从庙堂之高到江湖之远,无一不议论纷纷。摄政王刚一到上京,靖安帝没有为其安排驿馆,反而让其住在宫中,让一众大臣心怀疑问。君少陵却有他自己的小心思。
“陛下今日,为何带我来此处啊,”苏雪衣问到。他被君少陵带到泠月小筑偏侧的一个小树林里,这里人迹罕至、荒芜败落,并无人问津。
“爱妃吃惯了素的,难道不想来点刺激的吗?”君少陵的手已经伸向苏雪衣的里衣,让苏雪衣的神情一僵,他难堪地拒绝道,“陛下,这怕是于理不合,况且这还是白日,这……被人看到有损陛下名声……”
“放心,朕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君少陵将苏雪衣领到一处空地,那里已经被铺上了一条雪白地绸缎。他将苏雪衣扑到在绸缎上,猛地撕开苏雪衣的衣服。
“好明岚,朕实在等不及了,让朕爽爽……”君少陵伸出两根手指在苏雪衣身下的花朵里随便插了插,便一杆入洞,发出舒爽的叹息。
“雪衣,你可真是天赋异禀,你们澧族人的身体都是这么敏感吗?Cao了你这么久,里面还是又紧又shi,缠朕缠的不得了。”
“啊,陛下,”像往常一样,苏雪衣很快便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早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了。
君少陵将苏雪衣翻过来,让他双膝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他一只手揉捏着苏雪衣越来越大的ru房,一只手揉搓着苏雪衣滚圆的屁股。
“啪啪”的猛烈撞击声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君少陵还嫌不够,用手狠狠抽打苏雪衣的屁股,“sao母狗,把xue夹紧!”没过多时,苏雪衣原本白皙的屁股上满是红痕,红白相间,透露出一种凌虐的美感,这更刺激了君少陵。
“相公Cao的你爽吗?嗯?大声说!”
“啊……啊!相公好棒……相公太大了!”
“sao死了!小荡妇,我看你这是没了男人不行吧!Cao死你!让你再发sao!勾引男人的荡妇!”
苏雪衣好似就是要与君少陵作对,“小yIn妇就是要男人Cao,给相公……给相公戴……绿帽子!”
“贱人!反了你了!”君少陵怒极反笑,他拼命撞击,像是使出了吃nai的劲儿,两颗卵蛋早已将苏雪衣的外Yin撞的通红,每一次都直直挺进去,不给苏雪衣任何喘息的空间,屁股也早就被君少陵打烂,血丝缠绕其上,像是白雾里开出的血色藤蔓。
苏雪衣在欲海中沉沦,早已完全被情欲掌控头脑。他不服输地死命迎合着君少陵的撞击,两人频率一直,竟意外地和谐。
不知发生了什么,君少陵突然抽出了男物,苏雪衣欲火焚身,觉得身体已经完全被蛊虫控制,他喃喃道,“相公……不要停……给我……求求相公了……”
“声音太小了……sao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