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泪,唇角绽开一个魅惑的笑,仍像当初那样轻轻喊道,“景时。”他颤抖着手,引导着陆景时厚实的手掌抚上自己光滑的身体,一路碰触过那些红痕,渐渐向下,抓着对方的手指,狠狠插入那个幽闭的xue口,发出一阵急促的叫。许是因为身体还未好全,略有低烧,他身体里热热的,陆景时感到自己冰凉的手指进入到了滚烫之处,他毫不费力地挣脱开苏雪衣的手,恶意地用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让苏雪衣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苏雪衣感受到身上陆景时逐渐发涨、发硬的巨物,脸色越来越红。陆景时另外一只手无意地拨弄着苏雪衣的口唇,“主动点,自己来。”
苏雪衣看着身上男人深邃的目光,抚摸着男人的脸颊,想到往昔那些快乐的岁月,心中的愧疚之情难以言喻。现在,除了这副身子,他还能给他的爱人什么?他早已什么都做不到了,他悲哀地想。
苏雪衣侧过身来,压在毫无反抗的陆景时身上,慢慢脱去早已半褪的衣衫,露出一双白兔一般的ru房,顶上的凸起红艳艳的,引人采摘。陆景时眸光一暗,抬头咬住了其中一个用力吮吸,像是能吸出什么东西来一样。
苏雪衣轻声喘息着,双腿分开,双膝跪在陆景时身体旁,用一只手扶着他肿胀的男物,缓缓坐下,许是这种姿势进入的太深,苏雪衣闷哼了一声。等他完全坐下,陆景时早已冲破重重阻碍,进入了苏雪衣的最深处。
“啊,景时……我好想你……你终于……进来了”苏雪衣含着泪光看向他的爱人,然后主动抬起屁股上下摩擦,没过多时,苏雪衣的xue口就流出汨汨的花水,“你流了好多yIn水,”陆景时仍是那醇厚温雅的声音,嘴里的话却让苏雪衣无地自容,“是因为被君少陵Cao的太多了吗?”苏雪衣不敢看爱人的眼睛,反倒让陆景时无端生出一股怒火,“不敢看我?我在东宁等你数月,等来的就是一个都被人干烂了的sao货!”
苏雪衣眼泪流出,他只能一遍一遍说道,“对不起……景时……对不起……”陆景时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我看你这sao货下面的嘴yIn荡的很,怕是一日都缺不了男人吧?”
苏雪衣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景时……”
“动快点!你在君少陵身下不是挺主动的吗?那个欠干的模样,怕是比东宁、大靖最低贱的窑子里最下贱的ji女都要sao!”
“求求你……景时……求求你不要说了……”苏雪衣不敢停下,他一边流泪,一边拼命地扭动,卑微地想要对方在这场情事中得到快感。他全身是汗,身下的水声愈大。
陆景时越想越嫉妒,那日林间苏雪衣在君少陵身下婉转承欢的一幕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他趁苏雪衣的花xue每次要脱离之时狠狠向上顶弄,大力用手拍打苏雪衣本就红痕遍布的屁股,“贱人!让你sao!荡妇!Cao死你!”
回应他的,是苏雪衣的一声声yIn叫,“啊,景时,用力干我啊……景时,你好棒……”剧烈的撞击让苏雪衣被Cao出了眼泪,几百下之后,他终于力竭,瘫倒在陆景时身上。谁料突然一个天旋地转,陆景时将苏雪衣摔在床上,粗鲁地分开他修长如玉的双腿,猛地向前一顶,“啊!景时……你进到……最里面了……”苏雪衣情难自禁,高声尖叫起来。
“sao货!我这是在顶你的子宫!”
“景时……景时……啊!太深了景时!”
“叫我相公!你爱的人究竟是谁!”
“相公……相公我爱你……我只爱你……”苏雪衣已接近癫狂,“相公……相公在我的……子宫里……”
“上一个孩子你没保住,是你勾引男人,太过yIn荡的下场,”陆景时话锋一转,“但是相公现在原谅你了……相公再赏你一个孩子……小sao货,这次给我好好接住了!”
“啊……谢谢相公……小sao货要给相公生孩子……要相公的Jingye……啊!”一阵滚烫的白浊深深射进了苏雪衣的子宫里,他被烫的尖叫不断,脑袋里一阵空白,剧烈的运动过后,他颤抖着身体,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
陆景时却没有让他休息。他坐在床沿上,一把将苏雪衣拉下榻,拽着他的头发,将射过之后还带着淡淡腥气的男物捅进苏雪衣柔软的口腔中,强迫他为自己服侍。苏雪衣被这粗鲁的动作弄得清醒过来,他在塌下呆呆地跪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从未有过的、屈辱的姿态。但他没有反抗,反而转动舌头轻轻舔舐,生疏地反复吮吸,带着一种稚嫩的讨好。
陆景时拽起他的头发向前,那粗壮的、现在有些软的rou棒挤满他的整个口腔,将苏雪衣的嘴巴当作花xue一样随意抽插起来,时不时顶到苏雪衣喉间,让他一阵阵干呕。陆景时冷眼看着苏雪衣被呛到的泪花和小心翼翼的眼神,手下的动作却越发无情起来。
这样过了不知有多久,陆景时在苏雪衣的口中释放了,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看着苏雪衣呛的通红的脸颊,冷冷地说,“吞下去。”
口中那腥檀之气让苏雪衣几欲作呕,但他还是艰难地将爱人的ye体吞下,唇边露出几丝遗落的ye体。等到他再艰难地抬头,却发现,陆景时早已披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