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冰冷的,一个滚烫的,两具温度截然不同的身体,一前一后的将扶珩夹在中间。两个人的眸色都幽暗深沉,尽管秦越的表情可称得上温柔,扶珩却只能感受到莫名的压迫。
扶珩没有给人口过。
像这样直面性事中的侮辱和恶意,是从来不曾有的。
沈和光待他从来都是极致的温柔的,在情事中总叫他受尽优待,没有半分委屈地照顾着他。更不会让他去体会这样的耻辱,即便是起了兴致的心魔,也没有刻意为难过他,秦越更是对他听之任之,怕极了他生气。
扶珩早习以为常,又或许他原本心里,就带了一分高高在上的骄傲。明明自己资质奇差,但扶珩隐约地并不真心待他在这个世界遇见的人。无非是一本小说里,连同命运和思想都被既定的人。
而现在秦越低垂的眉眼,尽管仍然炙热,却不是一腔爱慕了。他分明是恨他,做出这样的事,是为折辱自己。
可扶珩恼火。不过是跟你睡了几次,挨Cao的还是自己,又没承诺什么,难道还要他负责吗?
他压不住心底的火,眼角便露出微冷的煞气。想要骂出声,却被心魔撞得身体向前,又使得秦越带了腥膻味的性器顶进喉咙深处,犯呕得眼角一片shi红。
神智都被撞散了,更别提骂秦越什么。尤其此刻,刚刚射过不久,垂软下来的性器全然不顾自己的心意,又在两人的掌控玩弄之下兴奋起来。
秦越将他难以自抑的情动收入眼底,拂了拂他汗shi的发,方才温柔的抚摸转瞬间便得毫不凌厉。他扣住扶珩摇晃着的头,性器顶端不留情面地顶到深处。喉咙里的软rou不断痉挛抵抗,舌头被压得发麻,吞下了大半根rou刃的红唇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夹杂着屈辱和怒火的脸,满是狼狈。
他让珩哥哥生气了,他做的不对吗?可是秦越摇摇头,摸过他颤抖的脊背。
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吧?要待你好、想保护时,你分明是不领情的。秦越浑然不觉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扭曲,他甚至一边心疼被撞得摇摇欲坠的扶珩,一边因为施虐的自己而感到报复性的快乐。
娇嫩的唇瓣本就被反复的吸吮折磨的又红又肿,裹着粗硕的柱身摩擦,不过一会就火辣辣地疼,渗出血来。他那张脸被迫抬起来,眸子里是怒火,眼睫却挂了可怜兮兮的泪珠。
心魔又俯身去吻他,粗砾的舌头贴着光滑的脊柱,舐去细密的汗珠。赤裸黏腻的皮rou上,每一块都沾了咬痕和水渍,rurou都被揉捏的肿胀闷痛。他掐着扶珩的腰让他半直起身子,挺动着性器cao开水光淋漓的xue,让扶珩的身体无力地前后摇晃。
扶珩受不住了,他透过迷蒙的水色看见秦越着迷的神态,口中不断进出的性器又胀大了许多。舌尖尝到咸腥的ye体……扶珩涨红了脸,他惶恐地摇头,生怕秦越真的泄在自己口中,趁着他抽出的时候哭哭啼啼地求饶了。
“呜……阿越,阿越……你、别这样!嗯……呜……”
可一向顺从他的秦越却只摸了摸他哭花了的脸,然后将原本抽出来的阳物重新抵在下唇出,急切又热烈地顶了进去。
他动作那样狠厉,时而被扶珩的牙齿磕到,绝对算不上舒服。两人都这样青涩而莽撞,但带来的痛苦里却滋生出古怪的快乐。
秦越终于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他一手还强硬地捏着扶珩的下巴,另一手爱怜地擦掉他流个不停的眼泪,逼迫着被呛咳的扶珩将射出的那些个东西悉数咽了进去。而后他半跪下去,搂着扶珩,热切而又深沉地吻他。
可怜扶珩被人拉着腿儿cao得浑身颤抖,没能体会到这吻里满是缱绻爱慕,只觉得喘不上气。舌尖上咕咕唧唧的水声和沙哑的呻yin被亲吻卷走,最后流着泪肿胀着胸ru被身后的心魔又射了一肚子冰凉的Jingye,饱胀地鼓起来,又顺着腿心往下流。
他一抖一抖地扑到秦越滚烫的怀里,被人紧紧抱住了,身体好像便温暖起来。可扶珩没能休息多久,就听到秦越贴着他耳垂说话。
“不是要双修么。”秦越温热的手指探向充血红肿的xue口,那里头正不受控地往外流水,却猛然被指尖插进去堵住了。
扶珩低哼一声,秦越跟着笑道:“都淌出来了,师尊是元婴期大能,元阳亦是大补,哥哥怎么能如此浪费呢?”
“不呜、呜……”
已经脆弱到极点的xue口经不起一点摧残,娇嫩的黏膜拼命推拒着来者,却还是被不留情面地破开了。刺痛叫失神的扶珩蹙起眉,他含混着睁眼,什么羞耻、面子都无所谓了,只想叫人放过自己。
秦越只当那些求饶是过耳云烟,再次将人抱在怀里,由下而上的贯穿到更深处。他被心魔百般折磨泄了几次,内里的黏膜更是被捣弄得脆弱不堪,秦越的侵犯使得rouxue里火辣辣地痛起来,扶珩只能呜咽着淌泪。
心魔就坐在他背后,一双冰凉的手在他肩颈来回抚摸,毛茸茸地尾巴缠在扶珩的腰上,勾得极紧。他眯着眼,很想把这人从对方腿上抱回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将视线放在云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