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云戾周身的金色小剑突然全部炸开,化成金色的碎光,汹涌的黑色魔息穿过剑罡将他包裹。不到片刻,就将云戾完全包绕在一团混沌之中。
诡异的沉寂之中,他终于松开掐诀的手,修长骨感的指节落下,慢慢抚在扶珩的肩颈处。
后颈微凉的触感让扶珩从云戾的膝盖上仰起头,他茫然无措地睁开双眼,染红的眼尾穿过浮动的魔气,落在那双古怪的眼睛里。
云戾的左眼仍是无机质的淡金色,右边的眼睛却没了眼白,宛若一块黑玉,看一眼就叫人不禁沉沦下去。他张开了唇,嘴里吐出的终于不是法诀,“如何……救你?”
Jing疲力尽的扶珩已然不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轻喘着气蹙眉,努力想把混沌的脑子变得清明一些,却仍然被chao水一样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冲刷到无法思考。他流着眼泪,祈求地拉着云戾的衣袍,指向将自己夹在中间侵犯的两人。
只听到耳边一阵破空声,黑色的重剑便高高挥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心魔,没有给他半分逃跑抵抗的余地。
中间落地,心魔化作一阵轻烟消散,他身后躺了只化形的白虎,被重剑劈得呜咽一声。但似乎剑灵与辟邪同源,并未造成严重的伤口。
扶珩呆愣愣地看着直插进石榻里黑色重剑,半天才反应过来云戾就这样轻松把心魔解决了。身后那处还尴尬地往外流出ye体,可他又觉得万分古怪,好像事情绝不这么简单。但云戾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机会,他重剑又起,冰冷的目光落在瞳孔涣散的秦越身上。
方才入了心魔界,秦越被心魔影响了心境失去理智。如今心魔被斩,他虽然不再被Cao纵心智,短时间却不能清醒过来。而云戾很显然并不打算放过自己的亲传弟子……
扶珩眼睁睁看着失神的秦越被重剑逼近,忽而猛地抓紧了云戾的袖子:“别——”
没来得及过脑子,他就下意识阻止了云戾的动作。云戾异色的眼瞳盯着他,不悦地皱起眉。
“你要吾救你。”冷淡的质问。
“不是他的错……是我对不起他。”
之前意识模糊没有注意,眼下细看,秦越分明满身伤痕,背后一道崭新的剑痕深可见骨,正交错地覆盖在一道愈合不久的伤疤上——在执法堂,秦越为自己挡的那一鞭子。
云戾眨了眨眼,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抬起手,在扶珩疑惑的目光中将他拦腰抱在怀里。
“剑、剑尊!”
扶珩大吃一惊,下意识想要挣扎,被一双手摁住了磨红的膝盖。他那古怪的眸子看着自己,平淡又执拗的目光。
“带你去清洗。”云戾解释道。
被灌了满肚子的Jingye,由着他环抱的动作,夹不住地渗出去,将云戾黑金色的道袍都打shi了一片。
陷入这种境地,更不可能做什么抵抗。况且云戾现在的状况,压根不像是解决了心魔恢复正常。
石府外一片狼藉,冰川破碎,山峰倒塌,到处都是飞溅的冰棱。像是经历了一场末世浩劫,只留残垣败壁。难以想象之前心魔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时,这里是个什么景象。
秦越就是迎着心魔肆虐的剑罡,硬生生闯进来的。
被放入温热的灵泉水中,他的思绪才稍稍回笼。入水起来的些许水花,溅shi了云戾的衣角,也让扶珩的目光注意到他衣服前襟上白色的痕迹。
像是被什么烫着一样,他飞快地低下头转过身去,只留给云戾半截背影。
披散的汗shi的头发,瘦削的雪背,和轻轻颤抖的肩胛骨,脖颈处的吻痕或轻或重,一路没入锁骨以下。被掐得留下许多指印的腰肢没入水中。朦胧的轻雾下,水波潋滟,隐约可见浑圆挺翘的routun。
云戾那半只全黑的右眼好似有什么正在流转。
下身还满是那些黏腻的ye体,留在体内极不舒服。扶珩很想清理干净,但碍于云戾还在,迟迟没有动作。
身后半天没有响动,若是往常,云戾定然是已经走了。他修为极高,离开经常时来去无声,往往都是扶珩察觉不到的。因而今日他自然也以为云戾已经离开,遂咬了咬牙,伸手到背后,轻轻撅起tun部,想要自己清理一下。
指尖方触碰到红肿的tunrou,就被一只微凉的手紧紧拽住了手腕。扶珩心里一惊,回头看,才发现云戾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后背半天了。
“剑、剑尊……您要、什么?”他说话声音很哑,又因为紧张而磕巴起来,问的没头没脑的,显得很有歧义。
云戾轻轻转了转眼珠,沉声道:“吾来。”
“啊?来……来什么……呜!”
云戾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他的疑问,手指果断地探了进去,开始抠挖方才备受折磨的rouxue来。他的动作相当直接果断,完全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好在对于过于痛苦的双龙,一根手指尚且算得上容易接受。
yIn靡的白浊从烂红的xue口处一点点吐出来,染脏了清澈的泉水。
tun部翘起弧度,被两根手指不断进出抠弄,扶珩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