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抚摸了好一会儿,他动作很是轻柔,并未给饱胀的腹部造成任何压力,但是依然可以感觉到被蹂躏得青青紫紫的皮肤在他掌下微微发着抖。耳边传来细微虚弱的呼吸声,男人像是不忍看自己懦弱可怜的模样,又闭上了双眼,鸵鸟似的躲在了黑暗里。
直到光滑细腻的肌肤全部染上了小手掌心的温度,少年尤嫌不足,视线上移,定格在被忽视了整晚的壮硕胸部上。
男人的胸很大,胸肌饱满,平时呈现出阳刚的蜜色时,看上去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很是迷人。只是现如今,被滚烫的磁石小按摩头揉按一夜留下的暗红色痕迹尚未褪去,就带上了几许引人遐思的违和感,又莫名地透出几分阳刚受虐的难言美感来。江朗心中一动,两只手已经自动自发地游了上去。
紧实的胸肌被小手一边一把抓握住,狠狠地揉动起来。
宋伟此时还闭着眼,对突如其来的袭胸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发出了一声粗喘。药力已过,胸rou不痒,他对于揉胸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尤其在被按摩贴折磨一夜后,胸肌本就一直泛着丝丝缕缕的酸疼——只是他向来耐受度高,这点不适也算不得什么,何况与少年对于身体其它部位的苛责比起来,胸膛上的些许酸涩更像是毛毛细雨罢了。现在突然被少年这样用力地揉动,酸疼的感觉陡然翻了好几倍,一阵紧接着一阵像是尖刺般直刺入脑中,虽然他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眉头却因为难受而再次皱紧了。
幸而江朗很快就停下了手。倒不是出于对对方的体贴或同情,只是因为他玩得多少也有点儿意兴阑珊。毕竟只使用了一夜道具,胸肌不可能软化多少,握在手里还是硬邦邦的,像是两团揉不开的面团,就手感而言其实不是他的菜。而且男人胸脯大,他的手只能把握住一小块地儿,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倒是被他刚才压在掌心的红嫩小ru头看着还稍微诱人一些,就是太小了也不是他的菜,于是便漫不经心地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搓了搓。
也没用多少力,不想指下的身躯却猛地一个颠震。这样的敏感倒是大大出乎江朗的意料,一夜而已,就能有这么好的效果?虽然这两个小东西实在小得可怜,他的兴致却上来了,改用中指和拇指捏住这俩米粒大小的小rou粒便细细搓动起来,曲起的食指则一直用指甲忽轻忽重地搔刮着顶端ru孔。
这一来,即便男人想自欺欺人地躲在黑暗里也不可能了。又疼又痒中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刺激感直冲脑门,明明只是退化了的两点细微之处,却令男人像是承受不住般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其实并非道具给力或药效显着,更不是因为两个小rou粒天生敏感,只是因为男人从未注意过这么小又没用的退化器官,俩小ru头平时连被碰触都极少,更是从未经历过昨夜那般yIn邪的调弄,一直娇嫩柔弱得很,整整一夜的折磨早就令它们肿胀不堪,ru孔处更是被热烫的软舌磨破了皮,被少年的手指玩弄就像在伤口上撒盐一样,便有些经受不住了。
“嗯……嗯唔……”
宋伟吃疼地喘息着,时而撑不住似的,漏出一些细微的呻yin声。他的身体犹如筛糠般哆嗦不止,却并未有多少挣扎。一方面是提不起力气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也不敢多动。刚那一下颠震,已经令他差点没控制住汹涌而上的排尿欲,现在ru头被少年擒在指间,他如果扭动挣扎不仅会牵扯到它们产生撕扯感,还会引发膀胱内ye体的动荡,令撒尿欲更加激烈翻腾。
而在心理上,他也下意识地不敢再违逆少年,之前只是稍稍闪躲下就被狠狠惩罚了,天晓得要是他再次惹对方不悦,这人又会怎么羞辱折磨他。但是ru头被少年玩弄得实在难受,他都不知道原来这两个没用的玩意儿也能变得这么敏感,想来和昨天少年涂在上面的东西还有所受的蹂躏都有关,他心里很不好受,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直勾勾地瞪着那两只蹲在他胸脯上的嫩白小手,期盼对方能尽快玩尽兴。
少年的手指纤纤细细的,但他退化了的器官更小,几乎是隐没在对方狎玩的双指间。他心里忽然就一阵恍惚,想起以前和那些女人春风一度后,她们靠在他胸口,有时也会好奇地用手指去撩拨、戳动甚至揉捏他的ru头。他向来是怜香惜玉的性格,释放后又心情舒畅,便任由她们拨弄胸前两点也并不在意。当下近在咫尺的手指白白嫩嫩的又这么细,看上去和女子的柔夷也没多大区别——罢了,就当自己是被女人调戏了吧……
身心备受摧残时,神智便难免会自我欺骗,宋伟恍恍惚惚地自我安慰着,心里似乎稍微好过了一点。对方的脸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确实不像个男人,倒更像女人——
“太小了……”忽听少年嫌弃似的自言自语了句。
宋伟嗤之以鼻。男人的ru头又没什么用,长大了做什么?难不成他的长得很大……倒也不无可能,一张脸长得这么像女孩子,或许——某些器官也是一样?……忽又想到自从认识少年以来,这人虽然欺辱折磨得他够呛,但从来也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还得使用一大堆的性爱道具——如果对方是他的同龄人,他恐怕都得怀疑对方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