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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来着?对了,“调教成一条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贱母狗”——他本该好好完成任务才是,白白浪费了一个月时间。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那具伤痕遍布又被摆弄成不堪姿势的赤裸男体,江朗忽然轻轻笑了起来。那样冰冷的笑,镶嵌在那张巴掌大如女子般清秀的脸上,竟有种近乎狰狞的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