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看出来了,他就是懒得理我,觉得我幼稚。
幼稚又怎样,我开心就好,反正今天晚上有红烧鸡腿吃,他没有。
我跑到院长办公室看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才开饭,我看着脱了漆的钟表,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下午没活动了,也不用学习,大家都自由活动去了,好一些男生围在一起打卡片,我觉得这才是幼稚。
小春一下午没出来,我猜他是生气了。
终于开饭了。
好吧,我也没吃上红烧鸡腿。
我把我的那一只留到了我的碗里,为了赔罪准备给小春带过去。
我抱着碗站在他房间门口使劲敲他的们,我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走来,然后房间的们就被打开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过来干嘛,我将怀里的碗举给他看“给你赔罪。”
他这才看向了碗里,但是有点尴尬,鸡腿上面沾着饭粒,碗的边缘上也有,毕竟这是我用来吃饭的碗,我为了保存这个鸡腿,吃饭的时候只能将它夹起又放下,循环往复,上面自然而然沾上了米粒。
我看他许久未动,我猜他是嫌弃了,只能将碗放下。
这也算是道过谦了对吧,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就对了,反正他不吃我还想吃呢。
贴了冷屁股后我转身就想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他叫住了“你的赔礼难道就是让我看一眼鸡腿长啥样?”
我听到声音赶紧回头“没有没有,我以为你不要。”我连忙把碗塞到他手里,他能不嫌弃就好。
他接过碗,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嘿这个人真是……到底还在不在生气。
后来我就和小春慢慢熟了起来,院里面除了他我倒是谁都不愿意跟。
再后来,我的生活里好像就只装下了他。
因为年龄问题我和小春被领养的机会很渺茫,于是我们俩就做了约定,他会先满18岁,然后他先出孤儿院,他等我也能出孤儿院后,我们俩就还是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家人那样。
我们会一直是亲人,血浓于水那种。
可是他食言了,不久后有对政商联姻夫妇看上了他,要领养他,他有机会拒绝的,但他同意了,丢下我们的承诺,他一个人跑了。
真是个大骗子。
梦做完了,大骗子不在了,我睁开眼,周围黑乎乎的一片,看样子是晚上了,我浑身疼得难受,尤其是后面,医生开的药我还没涂。
我不敢乱动,但是又实在是难受,我想喊人,但是我发现我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我又要死了。
就在我感觉我又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温愁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你睡了一下午,没想打扰你,就没给你上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真不好,但我说不出来,我只能摇摇头。
他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从抽屉里拿出药,掰下来准备给我吃,他准备将我扶起来喂药,
但他的手触碰到我肌肤的那一刹那,我激了个冷颤,我感受到他的手很凉,“你怎么这么烫”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说“发烧了,你先把这些药吃了。”
看来不是他手凉是我太烫了。
吃完药他将我放平,转身出去拿了枕头进来。
他又将枕头垫在我的腰下,一边调整我的姿势一边说“发烧是因为发炎,里面要涂药膏,我给你上药。”
我真的是混身没力气了,也没办法反抗他。
下身的被子被掀起,我的双腿又被重新打开,他拿了亮灯照在我的身下,为了看的更清楚。
我听见他啧了一声,然后转身又出去了,我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不乱动。
他很快又进来,手里拿着几袋医用的大棉签,应该是上药用的。
我不怎么看得清他的动作,只听见塑料袋被扯开滋滋啦啦的声音。
我感受到他的手又将我的大腿分开了些,然摸向了我的股间,我的tun瓣被掰开,一根棉签毫不留情的戳了进去,我疼得整个身体一震,他立马挺住了手。
“里面化脓了,要先清理干净才能上药。”他解释到。
但是真的太疼了,就刚刚那一下我到现在都眼冒金星,我不可能控制的住自己不去挣扎,毕竟这不符合生理构造。
我只能冲他摇头,先告诉他不行,我的嗓子只是沙哑的嘶吼,他肯定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看他叹了口气又转身出去了,他这次去了稍微有点旧,回来的时候我看他拿了好几根绑带。
他要把我绑起来。
我很害怕,这让我想起了前不久在顶楼的事。
他开始让我怀疑他并不是真的想给我我上药,他只不过只想看我痛苦罢了。
我想从床上弹起,可是我没有力气。
他走到我跟前,将我的双手举起,然后绑在了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