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默被打横抱在怀里,一路上遇见的同族看着这一对均报以暧昧的注视。
他觉得有些丢脸,想自己又不是娇弱的雄虫,被这样抱在怀里感觉很别扭。于是低声对克里弗说:“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克里弗张嘴就忽悠:“这是欢巢内的礼仪。”
谢默想到之前那位蝴蝶同族,便埋下头,默许了克里弗的行为。
他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吃了没文化的亏。
可是走了一会,谢默发觉方向不对劲便问道:“你往哪儿走呢,这不是回我房间的方向。”
克里弗想怀里这小东西是哪儿家无知雄子离家出走吗?哪儿有去雄虫房间过夜的道理。
他故作严肃地问谢默:“你成年了吗?”
谢默脸一黑,雄虫15岁性便被判定位成年了。这问题明显是在讽刺自己没见识。于是他闭嘴不再搭话,想着自己现在好歹也算是性经验丰富的虫了,就隐忍蓄力,等待一会床上切磋个高下!
欢巢的管理制度也映射了整个虫族社会的准则。雄虫日常所需虽处处免费,但他们得到的都是标配。
餐厅、酒吧内最昂给的食材,居所中最豪华的房间,都需要雌虫的支付。这也是虫族社会促使雄虫求偶的一种方法。
克里弗在欢巢内预定的房间极为奢华,完全不是自己那雄虫套房可比的。棚顶的材质呈透明状态,映照香雪星上方的整片星空。
室内正中央是座宽大的圆形床,床品都是酒红色,摆于室内特别抢眼,突显得整个空间的格调都透着暧昧。
谢默被抱到这张床上时,他的怒气已经消了。现在身处其他雌虫的地盘上,共处于室内暧昧的环境中,他便有几分不自在。于是他的谨慎又回来了,垂头沉默没有再看向克里弗。
克里弗看他这副又要缩回去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小朋友,你睡过雌虫吗?”
一听这话谢默就羞怒起来,自己又被嘲讽了。他下意识地就想起了哈蒙,于是现学现卖的模仿起哈蒙的表情和语气,故作冷硬道:“脱衣服吧。”
克里弗衣服包裹下身材匀称健硕,有种沸腾的力量感。他胸肌厚实,肌rou凝实,线条流畅漂亮。谢默扫视着对方渐渐露出的胸肌、腹肌、人鱼线,默默吞了吞口水。
他就这么呆看着赤裸的强大雌虫,连哈蒙之后那句“脱我的衣服”都忘了说……
克里弗原地裸露着展示了一会,便踏上了床。移动之间,微微露出了些圆翘的侧tun曲线。
这时谢默脑中突然蹦出偶然在星网上看过的雌虫美tun排行榜,那榜首向来都是蜘蛛科雌虫。
谢默还在畅想对方的美tun时,克里弗已经靠近到他面前说:“现在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谢默这才意识到被抢了台词,他感觉自己的气势又输了一次,气得磨了磨牙说:“你转过去。”
话音刚落怕自己的意图被察觉,不想表现得过于急色,于是红着脸补充道:“我喜欢后入。”
“嗯,可以。”克里弗看小雄虫这副故作老成的样子暗自忍笑。他嘴上应承着,却俯身吻上了谢默的唇。
从看到对方在酒吧进门那一刻起,他就想这么干了。
被扑到的谢默还没来得及开始反抗,就沉迷进克里弗的吻技里。
克里弗的唇舌长驱直入,擒住了他的唇瓣,纠缠着他的舌尖。口中水分任由对方搜刮着,谢默觉得连呼吸都快要被夺走了。
待谢默刚适应一些,克里弗的又开始用舌尖搔刮着他的口腔上颚,勾得痒意从他口中蔓延。当谢默试图去阻止那作怪的舌头时,又被对方裹缠上来,勾着自己的舌尖共舞,共同延续着这缠绵不休的shi吻。
谢默沉浸在这场唇齿相依中,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克里弗上下其手地摸了个遍。直到下身一凉,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被脱掉了。
身上这套休闲服饰还是艾萨克为他准备的。对方当初是以迎接年少雄虫的标准配置物资,所有服饰都是追求面料的舒适,款式的简约,而特点之一还有就是特别好脱。
反应过来自己被轻易扒了裤子,谢默羞怒得咬了一下口中的shi热软rou,逼得克里弗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舌。
然而还未等谢默出言斥责对方无礼,就听见刺啦一声,他的体恤也被撕烂了。
谢默觉得这应该是他的步骤……
嘴角被克里弗的手指温柔的擦拭了几下,谢默有些迷茫地抬头看他,不知道对方还要做什么。当看到克里弗眼底那点笑意才恍然大悟,对方擦的是自己刚刚接吻时口中流下的涎ye。
被夺了主动权的谢默只觉得自己好丢脸,现在他觉得跟克里弗约炮这种注意真是糟透了,自己的装腔作势的样子一定被笑话得不轻。
克里弗此时却后退些许,转身跪趴在床上。雌虫白皙的躯体以这样的姿势横陈在深色的床铺上,这番景色显得极尽诱惑。
谢默终于看到他一心惦记的美tun。那是不负众望的蜜桃tun,是包裹在严肃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