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敲了敲烟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没啥乱的,各叫各的,我们和徐家是出了五服的亲戚,辈分不是那么重要了,顺口顺耳就行。”
村长夫郎无奈地摇摇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徐杉今天很兴奋,靠在秦皓的身上,笑嘻嘻地拱来拱去。
“小杉,今天和朋友玩的这么开心呀。”秦皓戳了下他的小鼻尖,露出了慈父笑容。
“哥夫,我好喜欢你呀,你只能做我哥夫,不可以做别人家的。”徐杉一头栽进秦皓怀里,抱着哥夫的脖子耍赖。
秦皓挠他痒痒rou,看他一脸霸道的小表情,突然有些成就感了,初见时小杉非常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现在终于有小孩样了。
到家的时候,徐华和徐迩正在劈柴,将粗大的树枝劈成合适的大小,整齐地码在厨房外面,已经垒了一面墙。
“徐华,过冬的柴火还不够吗?”秦皓出声问道,
徐华擦了擦汗水,憨厚一笑:“哥夫,还远远不够,家里人多费柴,现在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再过不到一个月,就会下雪,到时候封路封山,就来不及了。”
“家里买的碳够吗?”
“哥夫,碳也只有一个月的量了,哥哥说,过几日再买一千斤过冬。”徐迩接过话茬,主动向哥夫汇报。
“行,我知道了,劈完柴去找你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每个人都有份。”秦皓拍拍徐迩的肩,把马车缰绳交过去,进了堂屋。
徐宜,叔么和草哥儿正在整理秦皓带回来的东西,大大小小的箱子十几个,吃的,穿的,用的都有。
徐宜把水果,牛rou,nai片,nai糖,点心之类的收进厨房,将橱柜和架子放的满满当当的。
“这四根人参是我从浪国带回来的,都是大补之物,切片之后,先放一片试试,慢慢再加,参须可以泡茶,全家人都能喝”秦皓指着几个胡萝卜大小的人参,对三个哥儿说明。
徐宜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参须,不好意思地说:“你和我说有人参,我也没见过整颗的,刚才和王叔么找了许久,不知道就是这个。”
“每日早晚喝一碗牛ru,对身体好,尤其是小孩子,喝了长得高,家里四个小的都还可以往上窜窜个子。”
“叔么,你也不要省,以后让同侪帮忙带货,不会断的。”
王叔么欣慰地笑了:“我晓得的,会多吃多喝的。”
“我也不懂哥儿的东西,给你们每人带了一根发带,听说是浪国哥儿都喜欢的款式。”
徐宜兴冲冲地拿起发带给草哥儿试戴,清清秀秀的颜色,坠着两颗透明的小珠子,一见就很喜欢。
“我给夫郎格外买了一套首饰,你们能体谅吧。”秦皓挠挠头,发现自己早上忘记拿进卧室了,现在当场秀恩爱的感觉真是牙疼。
一家人憋着笑,闹着要徐宜打开看看,徐宜抿着嘴笑,拿起Jing巧的首饰盒,摁下暗扣,一道流光划过他的眼睛,软垫上躺着一条漂亮的手链,一对耳钉。
淡淡的紫色,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一眼看过去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是紫水晶,我在浪国东城一眼就看中了。”秦皓不好意思地抠了抠徐宜的手心,当时看到这套首饰的时候,他觉得很衬徐宜,毫不犹豫买下了,后面不够钱买刀了。
“等会儿,我刚才在那个箱子看到有淡紫色的长袍,搭配一身看看。”王叔么迅速找到装袍子的箱子,抱出来六七件袍子。
“每人一件,腰间有系带,我估计着买的,你们试试吧。”
三个哥儿和徐杉跑到卧室换新袍,笑声传到外面,徐迩和徐华相顾无言,默契地放下斧头,跑茅房冲了个澡,飞快地跑进了堂屋。
秦皓扔了两件袍子给他们,眼都没抬:“去试一下,哥儿们都去了。”
家里六个人穿着新袍子,喜不胜收,比过年还热闹,拿着铜镜从上照到下,都满意地不得了,特别是徐宜,一身淡紫色的袍子,搭配着紫水晶手链和耳钉,活脱脱一个富贵哥儿。
耳钉呈水滴状,颜色非常淡雅,质地却聚光,有种低调的高级感。
徐宜脸红红地走到秦皓身边,转了一圈,调皮地说:“好看不。”
细细的腰带系成活结,有一种脆弱的美感,华丽的袍摆旋转起来像翩翩起舞的蝴蝶,秦皓上手握住了徐宜的细腰,声音粗哑:“好看得想把你藏起来。”
秦皓对他的腰有种莫名的执念,徐宜从结亲第一晚就知道的很彻底,心里涌上一阵热流,身体不由自主软倒在秦皓怀里。
徐宜娇羞地说:“大家都看着呢,你克制点。” 说归说,身体却很诚实,贴着秦皓的胸膛,拔不出来。
“宜哥,你帮我扎下发带。”草哥儿穿了件杏色的新袍子,在卧室门口冲徐宜招手,徐杉跟在后面凑热闹:“哥哥,我的包包也歪了,快来帮我梳头。”
徐宜搓了搓发红的脸蛋,忙不迭地回到卧室帮草哥儿整理发带。
秦皓瞟了一眼还没有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