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生辰快乐,以后年年都有今日,你也要给家里其他人过生辰。”
“小宜,切块最大的蛋糕,给咱们寿星公。”秦皓用力抱了一下徐迩,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两下,疼的徐迩一下就叫出声了。
“哥夫,你去抱哥哥吧,别抱我了,胳膊都要被你打折了。”那一点点的忧思也被哥夫打跑了。
“哥哥,我也要蛋糕,我也要最大块的。”徐杉举着勺子,生怕哥哥没看到他。
徐宜先给徐迩切了块蛋糕,之后把刀递给了王叔么,让他接着切给其他人。
“叔么,你给大家分一分,我去给徐迩拿生辰礼物。”
徐宜从卧室里提来一个布袋,一打开,是一双狼皮短靴,靴子里毛绒绒的,一看就非常暖和。
“徐迩,生辰快乐,哥哥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健康平安。”
徐迩泪眼朦胧,感动得想扑进哥哥的怀里,瞅了眼正在磨刀霍霍的哥夫,觉得胳膊又疼了起来,赶紧刹住脚步,老实的接过靴子道谢:“谢谢哥哥,我会小心着穿。”
“这是我给你的生辰礼物,你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秦皓扔给他一个红色小布袋,打开一看,有二两碎银。
“哥夫,这真的给我吗?哇,好多银子呀。”徐迩惊喜地跳起来,拿起碎银子上牙咬,笑得像个小傻子。
徐华和草哥儿看得眼发直,四眼羡慕地看着徐迩,银子呀,谁不想要。
秦皓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徐华,徐杉和草哥儿也不用羡慕,再等几天,等过年,每个人都有红包。”
这下,所有孩子都高兴地站起来转圈,沾满nai油的嘴变得好甜,好听话不要钱地往外冒,硬是把哥夫夸成了一朵花。
王叔么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包袱,笑yinyin地递给徐迩:“小迩,叔么给你做了两套内衣裤,可不许嫌弃。”
草哥儿也做了个荷包送给徐迩,徐迩捧着满手的礼物,笑得见牙不见眼:“华哥,就剩你了,你要送我什么生辰礼物。”
“我们两兄弟,谁跟谁呀,我当然会想着你呀。”徐华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串铜钱,留了十四个,其他的又收回兜里:“给你,十四岁,十四个大钱。”
一看就没有什么准备,临时想出来凑数的,徐迩白眼一翻,嫌弃地说:“华哥,你也太埋汰了,怎么不是一百四十文呀。”
“那你要不要嘛,不要就算了”
徐华作势收回十四文,徐迩一手把铜钱抢了过来,苍蝇腿的rou也是rou,不要白不要。
“二哥,我的铜钱被哥哥管了,一次只能支三文,我没钱给你呀。”徐杉害怕二哥追问他,赶紧站起来,翻开自己的兜兜,里面可怜兮兮地躺着一文钱。
徐迩从徐华给的钱串子里撸下两文,塞进徐杉兜兜里,大方地说:“没事,二哥今天有好多钱,分你一点。”
两兄弟执手相看泪眼,齐齐打了一个饱嗝,好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秦皓见桌上的蛋糕被分得七七八八,用手指抠起一坨nai油,给两兄弟嘴上一人抹了一下,两个人的嘴唇上瞬间多了一横滑稽的白胡子。
“哥夫!!!”徐迩和徐杉反应过来,也爬到桌子上抠nai油,同仇敌忾要找哥夫报仇,混乱之中又被徐华和草哥儿抹了一脸,气得两个人哇哇大叫,追在徐华和草哥儿后面,誓要找他们讨回公道。
徐宜和王叔么相视一笑,这么舒心的日子,做梦都要笑醒了。
热热闹闹地吃完了生日宴,几个小的顶着一脸一身nai油,跑回卧室换干净衣服,嘀嘀咕咕,有说不完的小话。
王叔么和徐宜收拾好碗筷,开始清扫院子和各个屋子,确保每个角落都不会漏掉,这就是一年一度的扫尘,扫尘之后才能祭灶神。
换好衣服的孩子们回来帮忙,一些人负责清扫,一些人负责擦洗,一个时辰不到,家里被收拾得一尘不染,溜光锃亮,连院子外面的水沟都被冲刷一新。
王叔么在灶台前放置了一张小桌,上面摆了糖果点心,若干干果,正中间有个小祭坛,插了三支香,两根红烛,祭坛前放了一杯酒。
“灶王爷,今年家里喜事连连,哥儿觅得良君,小子得了贤么,全年都顺遂,给你甜甜嘴,来年保佑全家人平平安安,身体健康。”叔么嘴里念念有词,用手沾了厚厚一层糖浆,重重抹在画像里灶王爷的嘴上。
徐宜蹲在一边烧着纸钱,其他人神情肃穆,站在小桌前,低头默立。
等纸钱烧完,王叔么恭敬地请下灶王爷神像,双手捧着,放进火里,嘴里念着恭送灶王爷,依据这里的说法,烧完神像,灶王爷才能回到天庭,等到除夕傍晚,重新在灶头贴灶王爷画像,再摆桌将他从天庭迎下来,整套仪式才算完成。
“秦皓,过来作揖。”王叔么轻声呼唤秦皓,让他站在最前头,带着全家人一起朝祭坛作揖。
走完所有流程,几近天黑,将中午的剩菜剩饭热了热,大家围坐在暖房里随便用了些晚饭,徐宜另外给徐迩做了两个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