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徐宜双眼一弯,心里的幸福要溢出来了。
“宜宝,头还疼吗?”秦皓揪着徐宜的小鼻子,见他笑了,跟着乐。
徐宜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双手捧着秦皓的脸,啾了几口,没头没脑地说:“皓哥,皓哥,我好喜欢你呀。”
秦皓被他撩得火起,正想按着他好好亲一亲,只见徐宜像条小泥鳅,一下子就滑走了,脸上带着笑意,冲着秦皓傻乐。
“不和你闹了,我要搞事业的。”徐宜跟着秦皓瞎学,奇奇怪怪的词汇学了很多。
秦皓扑了过去,捏着徐宜白里透红的脸蛋,气呼呼地说:“有郎君不搞,偏要搞事业,你这个坏夫郎。”
徐宜被他压得哇哇大笑,搂着秦皓的脖子一个劲地求饶:“皓哥,我错了,我不是坏夫郎。”
“小呆宝。”秦皓将徐宜的小舌头拖进嘴里,亲了个底朝天。
阿九对屋内的情况浑然不知,见天已大亮,粗暴地敲打着秦皓卧室的窗棂,催夫夫俩起床:“老秦,老秦,吃早饭了,吃完去山里了。”
屋内,一阵兵荒马乱,当然,仅限于徐宜。
徐宜张着红艳艳的小嘴急促地喘气,小拳拳愤怒地捶打着秦皓的胸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清早的,催什么催!”秦皓没好气地回应道,顺手帮徐宜擦了擦嘴巴。
徐宜两眼雾蒙蒙的,隐隐透着shi气,如同被晨露吻过的花蕾一般,秦皓实在不想他给旁人瞧了去。
“呆宝,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秦皓抓住徐宜的小拳头亲了亲,推门出去了。
徐宜气鼓鼓地在他身后挥拳,活脱脱纸老虎样:“哼,讨厌鬼!”
待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徐宜惊了,这幅含羞带露的软样子真的是他吗?太羞耻了。
徐宜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角默默弯起来,嗯,又羞耻又快乐的。
吃过早饭,秦皓和阿九去了山里,徐宜带着徐华和徐迩去村长家捋人员名单,叔么和草哥儿也闲不了,忙着储粮储菜,几百人的口粮,订多少都不嫌多。
小杉人小,认字进度比家里其他人慢,被哥夫勒令在家补习,刚过六岁的小童,生生的被学业压垮了小腰,伏在家中案桌上,眉头紧皱,念念有词。
一家人各有各的忙碌,再说,也不是白忙,干活有工钱的。
汉子和哥儿都是四十文一天,如果表现出色,能做小头领,每个月额外再发五百文,因此,家里几个人都憋足了劲,就连叔么和草哥儿都像打了鸡血,势要和汉子们争一争高低。
在阿九的安利下,一家人在皇帝面前挂了名,徐宜的工钱比照海贸司司员,和秦皓的俸银一样,一个月十两。
徐宜在人前还能装装镇定,待关上门,立马跳到秦皓身上,乐疯了。
秦皓觉得皇帝挺有意思,心思蛮深沉,一下子就号准了他家的脉。
这个钱如果加给他,不见得有什么作用,如今给了他媳妇,冲徐宜欢天喜地的傻乐样,他还能说啥,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午时刚过,李力一家三口坐着牛车到了徐家村,牛车装得满满当当的,累得拉车的黄牛直发抖。
草哥儿在家归置粮食,听到哞哞的牛叫声,出来察看,看到哥哥一家子,眼睛都亮了,两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几下,急冲冲地跑过来抱小宝:“小宝,叔叔好想你呀。”
“哥,哥夫,不是说要晚几天吗?怎么今天就到了。”草哥儿亲香了小宝一小会,转头问兰哥儿。
兰哥儿笑眯眯地说:“本来想卖了房子再来,你哥夫舍不得,我想着两个人都有活计,暂时不会缺钱,就遂了你哥夫的愿,把房子留下了,权当给他留个念想,这不,就早到了几天。”
“你们来的正好,家里人都要忙疯了,除了我和小杉,他们都不在家,再晚点,我也要去帮阿么了。”
草哥儿领着哥哥一家进了堂屋,每人倒了一杯糖水:“哥,哥夫,我去和小杉说一声,你们歇歇气,待会带你们先安顿了。”
之前李力一家在家里住了一阵子,秦皓认了李力这个便宜弟弟,早就和他打了招呼,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就过来跟着他干。
“阿父,我想去找小杉叔叔玩。”小宝在阿父怀里不安分地动弹,挣扎着想下地。
李力牢牢抱着他,小声哄着:“小宝,听话,我们等草叔叔来,先去新家安顿好,再找小杉叔叔玩。”
这次要长住徐家村,他们一家子不好再住在秦皓家了,草哥儿在村里给他们租了一个屋子,听说还带了个小院子,家具物什一应齐全,随时都能搬进去。
兰哥儿惬意地喝着糖水,嘴角忍不住上扬,以后两兄弟能互相照应了,阿么可以瞑目了。
瞟了眼自家郎君,虽然还是一副凶狠样,但眼睛里闪着微光,哄小宝的语气轻柔和缓,不难看出他心里是高兴的。
也难怪,李力从小住在山里,独来独往,无依无靠的,凡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