狵辛向来不喜这些。更别提那血腥气里还掺有‘溺’味。(古称的尿)
两仆依言退下,女人的目光仍牢牢钉在伏跪身下,少年人的腰。
...
那腰线很白,却也仅是白罢了。只是由此衬着的红绳位置微妙之极,交叠着于背上呈十字。
而小东西被宽容放开,面色却比适才还要白上几分。细雪下埋着的青色管道愈发显眼,唇色很淡,竟慢慢晕出曲几不可闻的呜咽。
“谢谢、殿下归还此物。”
“这是什么?”
缕空处流出些许淡色的水儿。
原是个...模样轻怪的,淫物。
于是便懂了。
管家与侍卫便跪了下去,头压得很低,竭力避免视线再波及到那物。
....
“请....慢一些....”
不得已,狵辛只好用手圈了人下颔,哄着小东西直了身,露出去势后的物件。
“.........这样么,殿下。”
那物....实在熟悉又陌生。
乐奴垂着眼帘,缀了梅瓣的面颊微微俯着,睫与鼻尖都秀气得过分。
没有立起的肉物,只剩了个怪异的肉口子,缕空牛皮的中间绕着这洞缝绣了圈暗扣,刚好对上了金制器具细头的纹路。
魁梧的侍卫动作停顿一瞬,包裹细锦的腿抬起,利落踢入小宫人腹部。
习惯了不问原由顺从,小太监脸色脆白依旧,脂粉薄薄打在额面上,是细腻又微微沾阳的质感,狵辛伸了手,在乐奴曲着肩困难地单手解腰带的停歇间隙,随意的点了人眉心。
狵辛勾了勾红绳,得了乐奴轻软呜咽。
小东西身体轻微抽搐着,呻吟细嫩,人却没反抗,唇齿间吐出些似是认了命,乞求温柔的示弱腔调。
前一段束在腰腹末端,只需后些便是少年的沟缝与热软谷道,后一段便直接勒着缝道,沿着尾椎没入背部薄褂下的脊线,两面白桃扬得高,小太监又恭敬的垂了眼。
他握着物什的手极稳。
狵辛动作稍微粗暴了些,果然得到小太监可爱的反应。
了些后宫常用的脂粉味。
却没想到王爷面前瑟服的人儿竟也能这般烈性。
马靴踩住了小太监窄短的袖襟。
没人敢求饶,乐奴也缓缓跪倒,留得左手支撑,另一半便伸出去,渗血的手指在抽搐,指尖碰到柱身上的雕纹,慢慢合拢,包裹着羞耻物件收至身下,重新伏地。
确是可怜得紧。
她突然对这物的装嵌有了些想法。
小宫人脐下三寸长的青淤渐成糜烂的冻紫色,红绳牢牢缠绕腿根,印衬雪白皮,凌乱着一袭单衫颤。
“脱罢。”
耳边是小孩被阻断、忍痛的泣音与.....金属落地的脆响。
是....很适合承受这样的对待。
然而看了,使人先悟的却是绳的用处。
她锢了人的手,这会却也知放轻动作将人按倒,一手握着适才乐奴藏入怀的金物什,将那包了软木略微有些粗的尖头,慢慢地,插入泄尿的小孔。
王府主人嗤笑出声。
熟悉的微曲棒身,中空有缕雕,陌生的一侧细如针尖,而偏圆隆起的另一边,硕大的两枚宝石嵌在伞顶,于室光下忽闪着瑰丽光芒。
狵辛撩帘的动作止住。
他跪在地砖上,被踩着袖压低两肩,失了束缚,薄褂便捋着布衫一齐滑到脐下,亵裤垫在腿弯,露出一截腰间细细的绳索。
“去裤衫即可。”
狵辛意味不明的应声。
小宫人露出一口细牙,脸侧偏淡的胎记晃啊晃,被滚落的泪珠深染两瓣颜色。他张着嘴,却也没有真的出声,便有细细的吐着哭嗝的气音儿缠绵耳旁。
那缺处盖了半片牛皮,乌黑边缘用细绳绑着嵌入肉里。
人固执地推拒着,泛白的指扣入石缝,生生断出几道艳色血痕。
“.....”
“师傅说、是.....好物。”
“得山,卓笠,去外面守着。”
狵辛靠近他,这会甚至肯屈尊弯了腰,靴面挑开人的衣裳,抬着那只裹着物件的手,一点一点,移出身子的遮蔽圈。
乐奴的反抗有些妨碍府卫行事。
那绳待的地方可称不上‘好’。
这事发生在刹那间。
因着主子没表示,便有府卫从角落里现出身来,拎着人颈后的襟子往门外拖行。
此刻皮子左侧的搭扣斜挂,因着方才府卫动的手,可怜的紧着唯一的细线,在腿弯间晃晃悠悠。
乐奴便抬了眼,有些惶惑,似在竭力理解某种奇怪、且须得完成的尊令。
视线落在地砖上,一段缕空的金色棒状物受了冲撞,湿哒哒、慢吞吞滚出段距离。
乐奴的声儿有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