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勉强强将物件嵌实,狵辛便放开身下的人儿。注视着他将衣物理好,合拢了腿,颊边的梅瓣晃啊晃,像是心安的小声询问。
“殿下....愿留用奴婢吗?”
她揉了小太监的头。
声调压低,没什么多余情绪。
“本就....是我的。”
王府内藏有一眼天然汤池,解决了事端,狵辛便闲闲往后院踱去。
离府数日,她也是有些想念这般松散日子的。
秋初风扬,池边翠色掩氤旧景。
水中浮动着的雪片,是女待们新摘了洗净的泽桑花苞,因着主人近日常于城外虍龙军往返,管家便提了这物,言之尽可舒缓些烦劳。
由女侍更过衣,狵辛便入了水。不过盏茶时间,身后按压肩背的手便换了一换,隐隐约约,氲开丝缕竹香。
“殿下,奴婢来了。”
狵辛点了头。
管家遣这小东西去泉边湘竹林的仆房洗浴。这会携着一身水气,总归去了宫里的粉甜腥气,被府内养的新竹润了个透彻。
正思虑秋后改整虍龙军的思绪便乱了。武尔王爷嗅着竹香,却不知为何忆起宴酒时小太监一身花香温软,于帝怒中可人的瑟缩软意。
大约...这副秀气皮相,本就该献予人尽兴点染的。
她反手一握,锢着人腕骨拉入池中。
池边铺了琍木,乐奴是赤着足的。猝不及防被水呛了喉咙,脚趾便不受控制的在池里蜷缩着扑动,无意间碰蹭到不与水一般灼热的,人的温度,脑袋瓜还没能反应,人便颤着指尖、可怜的迎上去。
狵辛揽了他的腰。
怀里的人儿红着脸吐着舌尖跨坐到腿上。
小东西还没喘过气,薄薄的单衫打湿后拢在水面,随着呼吸轻轻浮动。
那根漂亮的宝石物什仍吃在原处,细细的绳索嵌入臀缝,尾端却高在颈窝处,在颈项缠了圈,垂下三头镶丝璎珞。
狵辛又嗅到了血腥味。
于是换了姿势,手顺着红绳抚过脊柱,一路触碰凹凸不平的美人皮。
“说罢。缘何你的身体会衔着这般物件。”
乐奴没能立刻回话,唇瓣打着颤,不敢抬眼,寻不到由头的惧,也不知是因着狵辛,还是上位者作乱的手。
“奴婢....是伺候殿下的。内监办言.....言只这般,才能用得周到...”
狵辛讶然轻笑。
“周到?”
身体受了侵袭,小太监忍不住低低的泣出声。
却没反抗,手臂软软绕过女人肩头扣入玉白石枕,断裂的指甲又开始渗血,人却抿着唇,安静的忍受金器尖端在体内滑动的饱涨感。
狵辛咬了他的耳朵。
柔软的、战栗着,如绵糖絮,一丝一缕,杂揉竹香的甜。
受了虐,便可怜得越发甜腻。
“这道儿脆得紧,只消用上一次,明儿个你便可去乱葬岗睡着。”
鲜血顺着人的手肘滴落,水中漾起朱砂色。
武尔王爷瞳色很深,逼得惊慌失措的人儿狼狈躲闪。
“本王若幸你,可伤不到这处。”
月末,偌武王府
雾气汲取着瓦罐酒香。
王府主人阖着眼靠在池边,一手揽着新任的小侍人,似是困极了小憩。
只那怀中宠却仍在闹腾。
人儿颊边梅瓣被水润得发红,一声一声抽泣,高高低低,应合着一层层湿润的水波羞怯远去。
乐奴贴着他的新主子,清楚的感知有两指握住那冰冷的金器柱身,在花瓣下,在水中,缓慢在窄道抽插。
武尔王爷动作闲慢,却仍引得身上人软了腰,头搭在肩侧,可怜的调子求着宽恕。
“殿下,回书房弄罢.....别、别在这....”
细幼的声音染了些狼狈的美。
是没想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得幸,惊颤着,恨不得哑了声的哭泣。
前面的细道儿疼极,仿佛被温泉暖水泡得肿胀,那从来操控不住的地方贪嘴似的吞咽着液体,失控地被水扩张着。
少年将哭腔压在舌底,泪眼朦胧的痴视枝头初绽的花苞,却被突然的插入激得绷直足背,动作一乱,便让悄悄抬头的廊下女侍闯入蓄泪的眸中。
“有、人在看........”
端酒的双胞胎,执巾的女侍,撩帘而入的男待,淡袍的府卫...
太多的...
不可以...
好涨。
狵辛压住人的唇瓣,用指腹,一点一点压得红透。
“小孩,这是早该习惯的,”武尔王爷将浑身无力的人儿抱放在池沿,点了人颊侧沾红的梅瓣,“若受不住....”
女人贴吻耳廓,声儿是意味深长。
乐奴有了自己的小院。
得了眼神,小宫人便颤着手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