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沉,四周寂静得只剩下风的声音,和人清浅的呼吸声。
“姜沉”
突然,一声喊叫打破了这宁静。
话音刚落,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和rou体接触的闷声。
谢怀君正睡在屋里,姜沉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开始剥他的衣服。喝醉的姜沉比平日里更加蛮横,整个人倒在了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整个人还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把衣服脱了!”一股命令的语气,但手上也根本没停。
谢怀君深吸了一口气,试着将身上这一坨推开,可是姜沉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自己的手腕却开始隐隐作痛。
“我Cao你妈!给老子滚下去!”谢怀君骂道,手脚并用,拳打脚踢。
“不滚。”
姜沉已经扒了他的裤子丢在了地上,此时正是深秋,谢怀君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皱了皱眉,又开始试图反抗身上的人,两人身量差距太大,谢怀君的推拒对姜沉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他妈的,你这衣服怎么脱不掉!?”姜沉三两下解不开衣物,酒劲上头,徒手就把谢怀君的衣服撕成两半,再顺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rou刃跳了出来。
“我Cao!”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谢怀君收回自己的手,一双玉色的手,上面却是深深浅浅的触目惊心的刀疤,裂了两三道,渐渐流出血来,谢怀君将手伸到嘴边,舔干净手上的血
姜沉抓住他的双腿,强硬地掰开,几乎按到床上,谢怀君觉得自己下体被打开到了极致,然后,一根巨大的物体捅了进来。
干涩紧致的甬道根本不能容纳如此大的物体。
“啊————”
撕裂般的疼痛感袭来,谢怀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怀君才悠悠转醒,首先闻到的是满屋子的血腥味,和一股恶心的酒味。转头才看见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姜沉,姜沉看他醒来,俯身给了他一个吻。
“醒了?!我Cao得你爽吗?”
“爽死了,我都被Cao晕了怎么能不爽呢?”谢怀君狠狠睨他一眼,侧过头去。
躲过了姜沉的嘴,却还是被亲在了脸颊,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擦,反而给脸色添了两道血痕。
姜沉笑嘻嘻地看他,不知是醉是醒,手上还抱着他的大腿,下体撞的啪啪响。
身体不住地被往上顶,而谢怀君此时只有痛觉。
手上刀伤开裂,在挣扎的过程中裂开,他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流着血,醒来伤口还没愈合,鲜红色一点点往外渗,整只手掌连带着手臂都麻木又冰冷。
腿痛,是被姜沉没轻没重地抓着不放
背也在床上反复磨得像是要脱掉一层皮。
“呃啊”他试着在姜沉的动作中轻轻扶一下自己大张的胯部,却连动也动不了。
奇怪,以前被这畜生还是会这次怎么这么痛,一点快感也没有。
把护着头的手拿出来向下放去,轻轻摸至Yinjing与自己rouxue的交界处,一片shi润。
“啊——”失去了手的保护,谢怀君的头狠狠地撞上床头,带来一阵眩晕。
手便下意识地拍上了姜沉的脸颊,“啪”地一声,格外响亮。
“死王八,你是不是想弄死老子?”谢怀君无力地骂。
姜沉脸上挨了这么一发,根本没被打醒,反而激发了斗志,更加卖力地Cao弄起来。
“谢怀君,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被我Cao是你的福气我”
姜沉喝了酒,脸色本就又红又烫,性欲上来便按着谢怀君Cao,夜色深沉,月光却亮得吓人。
“上我算什么本事,你敢动顾风舷吗?”
借着光,谢怀君看着姜沉整个人脸上一块血红的巴掌印,狐疑地举起刚刚打人的手,盯着看了好久,又往传出钝痛的下体摸去,依旧是一片shi润,这次甚至摸到了shi掉一大片的床单,再勉力举起手,对着月光看,还是一片鲜红。
谢怀君咬了咬牙齿,又是一巴掌往姜沉脸上招呼。
“呵呵呵我说呢”他喃喃道,“姜沉你他妈最好今晚就把我Cao死”
然后便在头再次撞击到硬物的时候,双眼一片黑暗,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睁眼,撕裂后拼接起来的躯体四处都泛着酸,谢怀君举目四望,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摊撕碎的衣物和一滩血迹。
意识到自己赤裸地躺在床上时,他拿了块破布遮住下身。
“嘶——”他试图动动身体,但好像碰一下就会散架一般,强行抬手就已经生生激出了眼泪。
铁锈味夹杂着Jingye的味道冲入鼻腔,谢怀君深吸了几下气,有种想吐的冲动,张开干裂的嘴唇,抠了抠喉咙,干呕了几下,又脱力地倒回床,眩晕随之而来。
“喂咳咳外面有人吗”
谢怀君靠仅剩的理智想起外面有侍卫把守。
半晌都没有动静。
“喂外面有人吗?我咳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