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明、明真”清珩低哑的叫着,扭过头去用脸颊不断在明真腿间挨蹭着,等到寻对了地方,更是痴媚的吐出舌头隔着衣物就舔,手指则情色的抚弄着自己的下身,全然不顾两人还身处数百人聚集的门派广场。
此处不比白日的院落,宗门长老聚集,各个都是五感超脱的仙门大能,明真惊出一层汗,反应迅速的在两人所在的高台处布下了一道类似幻境的结界,让人轻易不会注意这里发生的事,又连摆了几道结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他低下头看去,清珩已经口水淋漓的连衣物带性器一同纳入唇舌,前后起伏着吮了起来。他自己的袍子早已被扯散了,双手一上一下的伸进亵衣亵裤内yIn乱的抓揉着。
“师尊您可看清楚了,此处可不是密室,各派长老都朝这里看过来了”
“唔唔啊啊哈”清珩已经将那根火烫的性器舔得笔直硬挺,又用双手握住隆起的亵裤根部,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不住在脸上摩挲,蹭得脸上都是滑腻腻的口水。听到有人在向这里看,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有表情愈加亢奋,低喘着说:“呼让、让他们看啊为师最喜欢、喜欢明真啊哈、大鸡巴好喜欢咕呜喔”
等他挨挨蹭蹭弄得自己射出了Jing水,宴席也逐渐热闹起来,修士们三三两两的聊起了修炼的心得,倒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
明真伸手将他的衣服整理好,抬手撤了结界,露出得体的带着歉意的笑,朝瑶月和各派长老鞠了一躬道:“各位前辈,师尊不胜酒力,已然醉了,晚辈便扶着师尊先去休息了。”
说罢扶着清珩的后腰向他们安顿的院子飞去。
灵石雕成的凤尾灯映照的室内灯火通明,清珩四肢舒展的仰躺在床上,股间溢出点点yIn汁,殷红的舌尖吐出唇外,简直像是吸人Jing元的蛇Jing。
明真却只是漠然看他,直逼得他发出yIn媚的呻yin才冷声道:“师尊明知自己不能喝酒,今日却这般放纵,就这么想在众人面前发sao?为了让那些女修断绝心思,你就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一条没有鸡巴不行的sao母狗?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呜没有、不是明真别生气,罚sao师尊吧都是sao师尊不好呜、不敢了啊、好痒罚我吧、狠狠的啊哈”
“哼,哪次罚你不是让你爽了?这次也该让你长点记性了”明真勾了勾唇,突然俯下身去,冲着那个汁水淋漓的软嫩rou道吹了一口气。
“啊!明、明真你要啊唔啊啊啊啊!”
在清珩张皇的叫声中,明真已经凑过去吮住了深红糜烂的洞口,舌头灵巧的从入口一路往里滑动,粗糙的舌面时不时细细舔舐过滑腻多汁的rou壁,挤出更多的sao水。
咕啾咕啾——
放荡的水声越来越响,那条yIn乱的肠道仿佛变成了生产yIn汁的泉眼,源源不断的涌出sao香的黏ye。清珩早已没了意识,浑浑噩噩的挺起胸膛,丰润的屁股不知道是该迎合还是躲避,颤抖着被火热的唇舌彻底侵略。他的性器迅速硬了起来,马眼微微张开,眼看就要射出Jingye,却在下一秒就被明真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堵住。
“呜不、不要求饶了我呜啊啊好难过、要死了真的要啊、哈啊打我吧、怎么都可以别再、啊舔呜、主人饶了sao货吧sao货再也、啊啊不敢了”清珩苦闷的悲鸣着。这是他第一次向明真求饶,过量的快感像是失控的灵力在他体内疯狂流窜、堆积,却怎么都无法释放,只能在这具脆弱的rou体里左冲右撞,让他无力承受,极力想要挣脱
Jingye不知在那条狭窄的尿道里回流了多少次,两次Jing囊憋涨的通红,上面隐隐还能看见细密的血管。
明真却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受到教训,即便他这样哀求也没有心软,而是将舌头从那条已经被舔的完全无力反抗的松软rou道里撤出来,转而含住了一边的饱满Jing囊。
这下清珩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茫然睁大了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两条修长的腿疯狂的痉挛着,Jing囊如同被撑开到极致的水袋,立时就要炸开。这种持续不断的剧烈快感已经积压成了难言的煎熬和痛苦,让他那被酒Jing麻痹的思绪挣脱出来,转而又跌进另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渊狱。
他需要疼痛,大量的、强烈的痛楚来抚慰这具根本无法享受欢愉和温存的yIn贱rou体,可濒临崩溃的神智却还记得不能在身上留下伤痕,否则明真会更加生气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两只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凶狠的疯狂拉扯着。
这样的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清珩整个人都虚脱的瘫在床上,身体本能的不停颤抖,苍白的皮肤涌起大片大片的红晕,手指僵硬地死死扯住发根,明真才慢慢松开饱受蹂躏的Jing囊和马眼。
清珩呆滞的呜叫了一声,早没了知觉的下身狠狠抽搐了两下,尿道里便淌出一股带着淡淡sao味的Jing尿混合物来。
“还敢吗?”
“呜不不”清珩眼底浮起一层浓重的恐惧,生怕明真再去舔他的下身,不停地甩着头,汗shi的长发在脸上糊得凌乱不堪,显得狼狈又可怜。
明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