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崖峰顶,云遮雾障,朔风凛冽,清珩依旧是一袭白色素锦,随意的倚靠着崖边一株老松垂首看山腰间流云翻卷,用上好青玉冠束起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却平添了一份疏狂,从远处看过去他几乎要与眼前景象融为一体。
从被明真发现自己不堪的秘密,到与明真相知相悦,他好像变了许多,却又像是并未发生任何改变。
那些深入骨髓的瘾症被一丝丝从他的身体里拔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让他沉溺其中、永远也无法消除的瘾
身后有细碎的踏草声由远及近而来,还未走到十步之内,清珩的身子就开始无法自抑的战栗起来。他就像是一条被调教的极为敏锐的狗,远远地就能感受到明真独有的气息,随即给出象征顺服的本能反应。
明真变成了他唯一的、也是永久的瘾症。
他越来越渴求明真,只要是来自明真的,不管是什么,不管需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
这种瘾症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到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间隔,他无法离开明真,哪怕只是短短几个时辰,他也会心慌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极度渴望着明真的碰触,甚至会在宗门试炼大会上不知羞耻的撅起屁股,半褪下内里的亵裤哀求明真抚摸
明真越来越近了嗯身子已经痒起来了
“唔嗯明真哈啊”
只是被轻轻的抱着,清珩就发出了甜腻的低yin。与明真的胸膛紧贴着的后背像是被火灼烤着,一片片的烧了起来,一直烫遍整个身体。薄薄的皮肤上不断渗出汗水,濡shi了身上的衣料,柔软轻薄的锦缎服帖的勾勒出底下包裹的rou体,以及那两粒早在听到明真的脚步声就已经yIn荡立起的ru头。
“啧,弟子还道师尊今日怎么有兴致看风景,原来是跑到山顶发浪来了还穿成这副sao、样”明真贴在他耳边恶意的嘲弄,一只手不动声色的绕过去隔着布料捏了捏左边的rou粒。
“唔!啊啊再、再用力”只是极其细微的刺激就让清珩染上了沉溺情欲的哭腔,扭着身子渴求更多。他当然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不知羞耻的sao样,用以蔽体的外袍内只系着一件红色的肚兜,肚兜下习惯于被玩弄的ru粒早已高高挺起,紧贴着肚兜勾勒出rou粒下方两个细细的圆环,那是他彻底归属于明真的凭据。曾经满身的伤痕都变成了欲痕,被捏出的指印和吮咬出的齿痕星星点点布满了整具身体,任谁看一眼都会知道这位高高在上的宗门仙师是怎样日复一日的被男人吸咬每一块皮rou,然后被按在身下cao到满肚肠都是Jing尿
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撕扯开外衣,清珩献祭一般仰靠在明真怀里挺起胸膛,艳俗的肚兜衬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愈发白皙yIn靡,微微张开的腿间更无一丝一缕,涨硬的性器亢奋的贴着小腹,尿道口外翻出鲜红色的rou壁,其间的玉管却纹丝不动,牢牢锁住了这处唯一的发泄通道。
明真低头吮着他的脖颈,下身鼓胀的鸡巴作恶的抵住那个shi滑的rou洞,浅浅的顶弄。清珩被蹭的浑身发软,呜咽着弓起身子,用tunrou夹住那根巨物,习惯了挨Cao的屁眼无师自通的松开入口的yInrou,将饱满巨大的gui头含进来,再绞动rou壁收紧,向里吸吮没一会儿竟将那根粗长的rou柱吃进了大半。
“师尊真厉害嗯!不用调教就已经会吃鸡巴了”一边说着,明真的手已经从肚兜下摆探了进去,摸到右边那枚Jing巧的圆环,用手指细细拉扯摩挲起来。同时腰身狠狠挺动起来,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
“呜嗯啊嗯明、明真哈啊!啊!”清珩被插的神识涣散,他最爱的大鸡巴正在毫不留情的碾过身体里每一寸sao浪的内壁,磨出源源不断的汁水。隔着薄薄一层黏膜,本就已经蓄满尿ye的膀胱被顶得不停晃动,酸涩的尿意和剧烈的快感层层交叠,真元因ru尖传来的触感而动荡,他又一次被逼到了欲chao的顶峰
在这样近乎窒息的浪chao中颠簸了小半个时辰,清珩突然剧烈的哆嗦起来,shi软的屁眼猛地痉挛着裹紧了明真的性器,随即从肠道深处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水ye来。他只觉眼前炸出道道白光,下身憋涨数日的尿孔也涌出熟悉的热流
“嗯嗯哈舒服明真啊、sao师尊好舒服”他习惯性的敞开双腿,一道澄黄的尿ye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全数从崖边洒下,落入了茫茫云海中。
“师尊,喜欢吗?”
“唔喜欢、喜欢明真最喜欢啊”?]?
“我也喜欢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