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五年,刘喜已经成为了玄觉真人的内门弟子,被赐名“清珩”,修为也是日益Jing深。
前两日他刚刚完成突破,可以和师兄们一起下山历练了。恰巧听闻西部有一处小镇上有魔物出没的痕迹,玄觉真人便命他同两个同门弟子一道前去除魔。
到了那个小镇清珩才恍然发觉,这里竟同自己出生的那个村落十分接近,连民众说话的口音都与记忆中如出一辙。
自从踏进这个小镇,清珩便一直浑浑噩噩,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像是预示着什么。
镇子上出现的不过是低阶魔物,两个师兄弹指挥袖间便轻松解决了。次日,三人一道在镇子上闲逛,准备买些必备用品便离开。清珩魂不守舍的跟在后面,脑子里无法控制的不断回忆起曾经在距这里不远的村子里发生的过往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那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像驱不散的Yin影日夜笼罩着他的人。
清珩一下子僵住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熟悉的Yin狠恶劣的眉眼朝他所在的方向扫过来,然后毒蛇一样缠上他上下打量了片刻,便径直走了过来。
“刘喜?啧,几年没见,居然变得像个人了”刘福贵恶意的看着清珩,浑浊的目光中闪过某种混杂着讶异、贪婪、yIn邪的复杂神色,但是很快又狡猾的掩盖在伪装的善意友好之下。只见他搓了搓手,笑眯眯的说道:“你离家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爹一直很想你既然来了,要不要回家坐坐?”
两个师兄并不知晓其中深意,反倒将清珩这数日的恍惚当做是思乡之情,此时家人团聚,他们对视一眼便侧身拱手告辞:“原来是清珩师弟的父亲,失礼。我等不知此处是师弟家乡,只顾带着师弟除魔,此乃我等之过。如今魔物已除,我等便也告辞了。”
清珩一言不发,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被刘福贵拖着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小婊子跟那个贱婆娘长得越来越像了老子看着就想Cao死你,妈的以为披了一身仙门弟子的皮就能当人了?”见那两个师兄已经不见了踪影,刘福贵立刻恢复了本性,黝黑的面孔扭曲着辱骂起来。骂了好一会儿,看着清珩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突然嘿嘿一笑,转身朝着一条小道走去。
清珩被他扯的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也跟了过去。他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内力深厚的宗门弟子,变回了五年前那个不懂也不会反抗的少年,只知道逆来顺受,哪怕就在这条巷子里被刘福贵捏死也不会有丝毫挣扎。
不过刘福贵可不会这样轻易的让他解脱,既然他又再次落入自己手中,就别想再逃出去了他可是十分清楚如何打破自己这便宜儿子那副漠然的表象,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泥沼中。
两人很快便穿过几条不见人影的小巷到了一处破旧的院子前。
还没进门,院子里便传出了此起彼伏的yIn叫声和讨价还价声,让人一听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清珩眼珠微微动了动,飞快的看了刘福贵一眼。
“嘿嘿,你小时候不一直想找你那婊子娘吗?老子今儿就发发善心,让你见见她走吧,小sao货”
踏进院门,破旧的院子里尽是或衣不蔽体或干脆赤裸的rou体,门口竖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十文一次,随意挑选”。显然这里是专供低等贫民泄欲的破落暗窑。
刘福贵显然是熟门熟路了,他拽着清珩就往一个yIn声高亢的角落走去。一路上还有赤身裸体的中年女人敞着腿围过来,手指毫不避讳的揉着清珩的下身sao浪求欢:“哟,客人长得真俊,来CaoyIn妇的bi啊只收你八文钱”
清珩木然被拖着来到一个草堆前,草堆上趴着一个身材还算不错的女人,挺着屁股被两个粗犷大汉同时Cao着,嘴里发出沙哑的浪叫。
那两个大汉Cao干之余瞥了刘福贵和清珩一眼,其中一个粗喘着道:“你也是来Cao这个臭婆娘的?这saobi真带劲等着,哥俩快完事了嗯!贱货,来生意了,叫得贱一点!”
女人被两根大鸡巴同时一顶,身子在草堆上不停的耸动,她转过头,shi淋淋的长发下是一张和清珩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此时这张脸上布满了红chao,表情迷醉又sao媚,被Cao到涣散的目光根本认不出面前站着的是自己曾经的丈夫和儿子,只把他们当成光顾自己的恩客,yIn贱的痴笑着:“啊啊客人等、嗯等一下sao婊子很快就来、来接待客人啊!大鸡巴好粗干进宫腔了嗯、哈贱母狗好爽、狗bi被插的要烂了喔啊、还、还要接客啊喔!要吹水了贱狗又要啊啊啊啊啊!”
两根鸡巴射Jing后十分默契的同时撤出,女人大张的双腿间一个豁开的黑红rou洞狂颤着喷涌出ru白色的Jing水和yIn汁。
清珩直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副sao浪癫狂的模样,耳边是刘福贵充满恶意的声音:“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亲娘!当初被野男人Caobi就跟着跑了,到了这里还到处偷男人,把bi都搞松了,现在就在这里给人搞双龙,没人Cao就去找野狗Cao她你就是这种没鸡巴Caobi就活不下去的母猪生出来的崽种,天生就流着婊子母狗的血!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