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听不到,清珩连眼中最后一丝光亮都熄灭了,毫无生气的跟在刘福贵身后,一步一步往那个大山深处的破旧村庄走去。
当他终于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那个他到死都忘不了的院子里,那个猪圈还在,只是里面已经没有猪了,想来是刘福贵为了换银子花给卖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圈栏和一地经年堆积的污秽排泄物。
“嘿嘿,贱母猪,进你的猪圈去吧。”
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清珩顺从的走进了猪圈里,眼睁睁看着刘福贵关上了闸门。
猪圈的围栏很低矮,他只要一抬腿就能跨出去,可是他连出去的念头都没有。他和刘福贵对视了几秒,像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低下头,慢慢蹲下身子,模仿着记忆里猪崽子的动作,趴在了肮脏的地上。
洁白的道袍染上黑色的秽物,经年不散的恶臭和刘福贵张狂恶劣的笑声包围着他
清珩闭上眼,一动不动。
说来可笑,在这个肮脏的猪圈里,他竟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安心。过去五年里,在宗门中他没有一天能够安稳入睡,直到今天,嗅着鼻尖浓烈的异味,他才像是从这场华而不实的仙门道途的梦中醒过来,一颗心终于落入实地。
身心的疲惫像波浪汹涌而来,清珩慢慢趴卧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刘福贵一大早起来时,看到的便是清珩趴在地上熟睡的模样。曾经干瘦的少年已经完全长开了,Jing致的眉眼间还真有他那婊子娘的艳色,此时那张漂亮的脸侧枕在手臂上,双腿保持着跪姿微微分开,腰部放松的塌陷下去,正巧将那纤腰丰tun显露无疑。
光是看着,刘福贵就觉得裤裆火热,迫不及待想要过去扒了那小贱人的裤子痛快的Cao一顿。要知道他这几年越发玩得开了,也Cao过几个小倌儿,可是比起自己这儿子,却都是索然无味。
不过嘛,照这狗东西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Cao他也是坏了兴致刘福贵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无声的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来,搓着手进了屋。
他在放置杂货的屋子里到处翻翻找找,果不其然翻出一个粗陶制的罐子,伸手进去掏了掏,掏出两颗黑乎乎的药丸来。
那正是过去养猪时刺激母猪配种的春药,因为母猪皮糙rou厚,这药的剂量便用的非常足,即使是最肥壮的老母猪喂了这药,不出半天也会嗷嗷乱叫,发了疯似的拱到公猪旁边进行交配刘福贵扔了一颗药丸掺和进前几日的馊汤饭里搅了几下,想了想,又扔了一颗下去,然后细细将猪食拌匀,才拎着桶走出去。
木桶中散发着浓烈的馊味的汤饭噼里啪啦得倒进了近在咫尺的猪食槽里,有些汤水飞溅到清珩的脸上、头发上,极其熟悉的味道让清珩慢慢醒了过来。他茫然得扭过头看着眼前满满当当的猪食槽,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一天不曾进食的胃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根本不需要适应,清珩几乎是扑到了猪食槽旁,伸出舌头飞快的舔食着。因为吃得太快太急,些许米糊粘在他的脸上,钻进他的鼻腔里,引得他呛咳了几声,进食的速度却丝毫不见减缓。直到这时他才发觉,他的胃已经成为了这种食物的奴隶,在青崖山那么多灵果灵兽、香米翠蔬,他都毫无胃口,往往吃不了几口便不愿再吃,可当那发馊的猪食涌进他的食道,他只想要更多、更多
等到将整个食槽都舔个干净,他的小腹已经不自然的隆起,从胃部到食道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刘福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清珩打了个嗝,浑浑噩噩的想:今天不用干活了
他慢悠悠的往猪圈里面爬了几步,倚靠着矮墙一动不动的,仿佛真的成了一只不会思考、整日只知道吃喝拉撒的母猪。
不知过了多久,清珩开始急促的喘息,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麻,那种下身烧上来的火像是要将他烧化了,连头脑也要烧坏了
“哈哈、呼热、好热呼哈啊嗯热”他含混不清的低声叫着,整个身子贴着墙蹭个不停,可是身体内的火依旧越烧越旺,下身还生出一种剧烈的瘙痒感
“啊啊啊热哈、哈痒唔、要疯了啊救救我呼、呼唔呃好痒热死了啊”渐渐地,清珩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淌下来,将领口的衣服浸shi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口,微风一吹,这才让烈火焚身的他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清凉。
清珩突然得到了启发,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毫无章法的胡乱撕扯着领口,企图让更多的皮肤裸露出来。只是青崖山的衣物品质极高,即使是普通的刀剑也无法穿透,失去理智的清珩根本无法找到衣领处的系带,仅凭蛮力根本无法将衣服脱下。
等到刘福贵提着一坛粗酒回来,就看到清珩露着大片被熨出红chao的胸膛苦闷呻yin,在肮脏的猪圈里癫狂的四处乱爬乱蹭,与发春的母猪无异。
刘福贵yIn笑着走了过去,打开猪圈栏口将他赶了出来,三两下便将那沾满脏污的衣服扒了个Jing光,露出烫的吓人的光裸身体。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个贱母猪确实有勾男人的本事,和那个贱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