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风轻声告诉她。
“忍住不会伤身?”
“我运内功转化,不会的,但不射一点是受不了!”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壶中玄功’好了。”
“她也会什么强吸功?”
“那不同于采补,这种功夫只使男人快乐,不伤男人身体,她是专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了快十个啦,我是四天前,送去灵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刚才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只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强不强?”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体会吧!”
“那你也教给蓉蓉和芍芍!”
“当然!”
忽听芍芍轻噫一声道:“快看邻船的船头……”
中舱两侧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发现邻船只隔五六丈远,而且看到船头上立着一个衣抉飘飘,如仙浮槎的白种女子。
东风过去一瞟,啊声道:“她就是我们误会她是金罗刹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们北欧三尤也是为降魔杵而来了,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了。”
东风想起道:“香香,我身上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
荀女笑道:“在黄鹄矶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过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了,他只有三十几岁,他在和一个道姑作爱,我去时本想毁了他,他却连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扑。”
“姐,后舱有动静,可能是船家请吃晚餐了。”
东风道:“你们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舱门外有声音了,东凤推门问道:“什么事?”
门口立着一青年船妇道:“公子,我娘叫我来请示,停船吃饭还是一面开船一面吃饭,今天江面平静,正好夜间行船。”
东风道:“继续开,饭送到中舱来。”
船妇应声去后,东风笑向三女道:“天气热,夜晚多走一点水路。”
“噫,北欧三尤的船也不停不过夜啊!”荀衣香把东风拉过去。
“你和她们见过面?”东风轻声问。
“有几次照过面,那是在镇南关。”
东风道:“她们没有男伴同行吗?”
“白种男人哪能接近她们,三尤的骄傲,在北欧无人敢亲近。”
“如果她们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与我们冲突啊!”
“先看看动静,我们三天后要在获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问题了。”
“三日后我们不坐船了?”
“那要多走半个月的路程,由荻港上路,入大别山脉,这一段路程就节省了五天,何况千面人绝对不会走水路……
到了晚上,东风又注意有白女的船,岂知另外也有几条小船也接近了,他把三女叫到身边道:“你们看出毛病没有?”
蓉蓉道:“你指小船?”
东风点点头。
“那三条小船合起来还没有我们的船大,但走在水面上,小船一点不被水浪所波动,这证明船上的有高手在施内功镇住。”
芍芍叫声道:“你这旱鸭子坐不到几次船,居然有很好的经验了。”
荀女笑道:“星星说他是鬼灵精,很多事都能无师自通。”
东风只顾着邻船的动静,而芍芍和蓉蓉却在不断观察靠岸边那个小船外,船上船家却只管他们的开行,江湖事他们一点不知。
船开到探夜,东风还是面对外边,荀衣香靠近他,笑声道:“你睡会儿啊,不可能发生事情呀!”
“香香,我又发现问题了!”
“什么问题?”
“我看到最前面那条小船上有个中年白男人,还有不少妇形白女随隐幌动。”
荀衣香笑道:“你是不是被罗刹夫人整过那次之后,心中始终有她的阴影?有我在,你担心什么?现在你自己也不怕她啦!”
东风道:“你没有见过她散元法,一旦中上,全身武功如同消失一般,又不知她是如何整倒我的,这个女的在我心中的恐惧太大!”
“她有多大约年纪了?”
“三十岁左右,天生一副荡妇相!”
荀衣香靠近他的脸,向外望去,她这时正好看到那条小船头上立着一个女子,长发被风吹着后飘起,罗衣把身子裹得紧紧的,虽然她看到是白女,但却没法看清对方脸形,然后就这那一瞄,忽然见她秀容沉重了。
“香香!”
东风发觉有异。
“她不是罗刹夫人!”
“那你一定看出她是谁了!”
“风哥,你可知道星星和我近来担心什么?”
“我怎么知道?”
荀衣香道:“我和星星在东方被人称为‘双仙’,但没有人叫出我们真正字号。”
“你们有真正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