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失神般地瘫软在池边,凤衢搂了他的身体,喘着气拿手指给他清理方才自己射进他体内的污浊yInye。白玉宸柔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伸出一点嫩红滚烫的舌尖,吻着他黏着shi发的硬朗下颌。
凤衢被他舔的心里发痒,便按了他的手,佯装冷淡道:“别闹。”
白玉宸收了手,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只默默的不说话。chaoshi炙热的吐息喷在他颈边的皮肤上,浓密长睫刷子一样地来回轻扫,偶尔发出一声被手指揉碾到敏感点时的甜腻低喘。凤衢将他从水池里shi淋淋地抱出来,用绸布擦干了身子,放回榻上。随后转身去为他去端来熬煮温热的药汁。
白玉宸瞧着他:“是什么?”
“安胎的药。”凤衢动作一顿,随后轻缓解释道,“你身体不好,怀了这孩子,恐怕会遭罪颇多。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东西,但”
他欲言又止。
白玉宸撑起身,垂头向前倾探。他伸出一点柔软舌尖,微微地触了触碗中黑稠药汁,随后抬起眼来,注视着凤衢,道:“没事。”说着,主动去含那莹白瓷碗。嫣红的唇瓣微张,将浓稠汤水拢进口中,喉结上下轻抖,吞咽不止。
不过须臾,一碗药汁便已见了底。
他慢慢地舔了舔唇上犹挂着的汁水,将剩余药汤用舌卷入口中,随后望向凤衢,淡淡道:“好了。”
凤衢被他看得心脏一紧,将药碗搁在一旁桌上,走到他身旁坐下,伸手替他去梳那一头chaoshi白发。白玉宸侧躺在榻上,半垂着眸子,任他将自己长发拢于手心,拿灵力一点点地烘干。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沉沉醉入睡梦之中。
时间眨眼而逝。
仙人之躯,自不必如凡人那般怀胎十月。更何况白玉宸如今肚子的这个孩子,身兼天狐与凤鸟的血脉,更是发育得飞速。它疯狂地自母胎中汲取着健康降生所需要的灵力与营养,几乎要将白玉宸的一身仙力尽数抽干。
白玉宸受困于锁仙链的束缚,身躯已是被折腾到接近崩溃边缘。虽有凤衢帮他悉心调养恢复了半月,也终究只是一个瞧上去好看的架子罢了,实在是做不得数。况且后来又颇被白珩给折腾了一通,纵有青丘珍藏的灵药温养,到底还是比不过当初的全盛之时。是以便被这孩子折腾得痛苦不已,连意识都是昏昏沉沉的。
随着一天天过去,他的肚子也随之高高隆起。子宫沉甸甸地压迫着紧窄rou道,坠得腿间酸麻发涨。早已被人玩烂jian熟的肥沃红花终日shi淋淋的,媚红滑腻的xue眼控制不住地淌出shi滑黏ye,活像刚刚被阳具凶狠地捣弄yIn玩了一通似的。
凤衢心疼他终日被情欲所困的身体,又碍着腹中孩子,便免不得要帮他用手纾解一番。
白玉宸伏在他身上,双腿极力分开。甬xueshi漉漉地敞开一个核果般大小的胭脂rou洞,供手指轻易地捅入抽出。他鼻间腻出甜津津的呜咽喘息,腻红嫩rou汩汩吐出清透蜜水,失了禁般地用力抽缩着,沾得凤衢掌上尽是黏滑清ye。
凤衢又在其中摸索了一阵,呼吸微沉,正准备撤了手指,从他身旁离开,好好地冷静一番。却忽地又被白玉宸搂了肩膀,娇嫩唇瓣贴上耳廓,勾引似的舔起他的耳道,将耳垂含进口中,呵出一点shi热吐息:“凤衢插进来里面好痒它想你了”
凤衢皱着眉将他扶回榻上,道:“胡闹。”
白玉宸闻言,便抓了他的手,搁在自己颊边,来来回回地蹭着。过了一会儿,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便双眸盈着泪,喘息着伸手去搅弄下身那道麻痒空虚的rou道。边急速插弄,边低低地哀泣着,呻yin不止:“呜哈啊好舒服凤衢啊好烫”
凤衢蹙着眉,沉默地看着他闭眼发浪的模样,眉头纠结。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长叹一声,垂首攫了他的下巴,伸舌与他深深纠缠。
白玉宸急喘一下,呜咽着搂紧了他的后脊。滚烫舌尖热情地追逐着他探进来的舌头,几乎要将口中津ye全部交换与他腻缠。凤衢小心地调整着角度,尽可能的不碰到他腹中孩子,将温和地他抱入怀中,分开了那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
shi淋淋的脂红rou花在他身前彻底打开,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凤衢用手指撑开那口吐着淋漓蜜汁的shi热嫩xue,深深吸了口气,将早已涨硬发痛的阳具一寸寸地顶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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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挺gui头缓慢地破开shi滑腻红的雌xue,将其中紧紧闭合着的rou窍撑开捅散,插进微微敞开着的柔嫩宫颈之中。白玉宸重重地喘息一声,将手指扣进他汗shi的鬓发间,失了神地舔着他的面颊与下巴,双腿痉挛般地抬高了些许,将rouxue对准他性器深入的角度,更加深陷地吃进那根粗长烙烫的阳具。
肚子沉甸甸地坠下来,阻拦着二人的身躯紧密接合。白玉宸半垂下脆弱纤白的颈子,与他深情接吻。chao热紧窄的女窍几乎已被沉沉下坠的子宫给压迫得失了张缩的力道,宫颈更加用力地下垂着,遮掩了甬道的小半长度。被撑开的宫口抽搐地含吸着捣入其中的异物,甚至能瞧见里面shi滑透明的红膜。凤衢强压控制着自己抽动性器的频率,免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