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衢怔忪片刻,随后面色骤沉。他扶起瘫软在床的白玉宸,将体内灵力渡送过去,低声道:“阿宸别怕,我在。你会好好的一定会好好的”
白玉宸抓着他的手,连呼吸都是抖的。他微微抬起眼睫,望着凤衢的脸瞧了许久,双唇微抖,最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信你。”他说。
凤衢吻了吻他苍白一片的面颊,将上面渗出的细密汗珠一点点吮去。等候已久的狐卫们带来产婆,立刻围了上来。
饶是白玉宸已经历过一次生产,也依旧被这剧痛折磨得几欲昏死过去。双性的躯体天生便比女人的骨盆要窄小些,产子时自然也更为艰难。这个孩子吸走了太多属于他的仙力,令他如今孱弱得宛如一介凡人。生育白珩的时候,白珩本已接近流产,全靠他体内有奚泽的那一道魔气与心头Jing血强行撑着,方艰难将白珩顺利产下。而这个孩子
宫腔用力地挛缩着,将宫口慢慢打开。产婆欢喜地喊了一声,道“入盆了入盆了”,随后伸手去扶白玉宸的腰窝。凤衢敛眸将人抱进怀里,姿势摆好。白玉宸低低呻yin一声,剧烈地喘息着抓紧了他的手。
“好痛”他嗓音有些嘶哑,汗淋漓地流淌下来,整个人宛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凤衢我哈呜”
他用力闭紧了双眸,唇死死地抿着,泛作了苍白的颜色。喉结微颤,十指深深抓进凤衢肩膀里,几乎将指骨都捏得钻出血来。
凤衢的心都是抖的,只能将他搂在怀里,细细地吻着白玉宸的眼角。他忽地就憎恶起了这个不知事的孩子,就像懂了当初青丘女君对自己的百般无视一般,明悟了这秘术究竟是何等的妖邪。
这场堪称煎熬的折磨持续了许久许久,终于在入夜时分,白玉宸喘息着诞下了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狐狸,浑身都shi漉漉的,带着黏滑的稠ye和血丝。
白玉宸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所浸透了,肌肤连半点血色都无。滑腻艳红的xuerou抽搐着将小狐狸推挤出扩张到了极致的产道,便如同失去了意识般地注视了凤衢一阵,青灰水眸里一片黯淡,随后重重地倒在了凤衢身上。
这一睡,便是足足半月。
仙力枯涸,气息微弱。
凤衢险些便要以为他会就这么走了,恐惧得连半步都不敢离开。好在这种情况只堪堪维持了数天,便有所好转。待到了醒来前数天,竟已然恢复若常,瞧着竟比当年鼎盛时候还要强上几分。
白玉宸在一个黄昏醒来。
凤衢瞧见他睁眼,连忙走上前去,坐在他身旁。白玉宸看着他,沉默许久,问:“我睡了多久?”
“半月。”凤衢道,见他似有起身之意,摁了他的手,语气里带了点儿恼意,“你身体还未全然恢复,不要”
白玉宸凑到他面前,抓了他一只手,淡淡地抬眸看他,道:“已经恢复了。如果你不信的话”他声音压低了些,凑到凤衢耳边,手抚上凤衢腰腹,“帝君可以亲自来试一试。”
凤衢反扣住他的手,双唇几乎抿成一道平线:“白玉宸!”
白玉宸却顺势搂住了他的脖颈,将微有些干涩的唇瓣递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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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衢呼吸一窒,几乎要被顶入唇齿间的滚烫舌尖掠夺走全部神智。残余着苦涩药香的软舌带着丝丝青涩的蜜意淌进口中,慢慢地融化开来。他被吻得心神剧颤,呼吸渐渐重了。二人滚到榻上,白玉宸轻喘着去扯凤衢身上衣衫,手轻轻抖着,几次都扯不开那裹得严实的衣物。凤衢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亲着他微微有些晕红了的面颊,抓着他的手去解身上的衣裳。
白玉宸“唔”了一声,将亵裤半褪下来,露出藏在里面嫣红如脂的yIn沃花阜。他伸出一小截嫩红软舌来,将手指舔shi了,映着一层发亮的水光,随后缓慢捣进正安静吐出蜜水的雌腔之中,用力撑开里面的媚红rou道,低喘着道:“哈凤衢快进来”
凤衢抓紧了他的肩膀,顺着他洁白如玉的脖颈一路吻下,扶正了阳根,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白玉宸扣紧了抓着他臂膀的十指,两腿缠上他腰畔,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呼吸里带着滚烫而缠绵的媚意,语气带chao地道:“帝君唔真厉害哈啊cao得好深啊顶到里面了嗯”
他喘着气,唇一点点吻过凤衢肩头,留下一串大大小小的吻痕。身下shi滑窄xue亦是收缩不止,将捣进rou腔的阳物死死裹缠。凤衢被他挑逗得重重吸了口气,闷哼一声,将白玉宸压进床褥,用力挺胯撞击。嫣红烂熟的rou花紧紧贴着胯骨耻毛,被凶猛的力道撞开媚色的yIn靡痕迹。白玉宸呜咽着呻yin一声,颇为崩溃地蹬了蹬腿,脖颈后仰,将一头长发摇动着甩进床褥间。
凤衢抓紧了他的腰,满头乌黑青丝自颈边流泻而下,他微垂下身来。一点点地亲着他胸前隆起高耸的柔白嫩ru,舌尖打着转儿在晕红ru首上含吸重抿。白玉宸浑身发着抖,眼睛shi漉漉地渗着泪,低泣道:“凤衢啊太快了我受不住唔哈受不住”
他哀哀的小声哭着,体内艳红柔嫩的花道抽搐不止,痉挛地将凤衢阳根用力含吃入腹。宫腔内失禁般地喷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