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爱她,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背叛她,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如果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口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
流的东西做什么呢?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
于是我只好删掉那些字,简单地回复上「好的,没问题。之后联系。」
子的可能性,失去整个正常的人生?
魏麒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
我爱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爱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
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女生满足呢?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好吴小涵拜托给我的事情吧——这样,我可能还能争
会看到,实在是很尴尬。
我伸手握住我那肮脏的鸡鸡,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
洁美好的小妖精。
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阴茎长度——9。5。
而他牛仔裤的内侧,也有着不少或干或湿的血迹。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我真的要让吴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女生感到满足的雄物
是的,如果我爱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
他的身上似乎比前天晚上我离开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腿上又多了
些深红色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口的血肉沾粘着从衣
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走进宿舍。
可我又无法反驳吴小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爱她的话,我留着这根下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
为了满足吴小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性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
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一下子软了下来。
整根地切掉吗——就只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正是在最躁热的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里吴小涵那可爱的白色裤
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
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头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出破开的皮肉,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
「别提了。脚底穿刺的地方还在疼,每走一步都疼。每走一步,蛋也都还疼。」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
最惨的是他的内裤——整条内裤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色的
「嗯,她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
大约所谓「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幻想着吴小涵来
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印象里,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2?
「不了吧。去医院也不能怎么样啊,伤口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手淫,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小涵说得对,我的大鸡鸡是她的,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在车里,吴小涵说我的鸡鸡「很大」
,实在显得太饥渴,甚至有点恶心;何况魏麒显然
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头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
服上带下来的细棉丝。
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
取到一点好感。
——她是认真的吗?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