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澜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翻身就扭出了温策的怀抱。“噗通”一声,跌到了地上。“啊!”杨若澜蜷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想用手遮住自己身上yIn荡的痕迹,可却悲哀的发现,温策眼神犀利,而且他多半早就来到木屋附近了;根本什么也遮不住,连找点蹩脚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你…你…”杨若澜连脖子都红了,嗫喏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连头都不敢抬,只是看着地上温策摇曳不定的影子。心道:你快出去吧,不要在这样盯着我了!我刚才可是带入你在自慰的。
“哈哈哈,圣女不好意思说是做了什么才弄得这么脏的,某也不问了。只是,子夜正点某一定要带圣女去见我教一位大长老的。这位长老修炼的武功奇特,只有子夜正点才能见外客。圣女还是先清洗休息一下,夜里要出去。”
杨若澜又惊又羞,五味杂陈。心想,他原本就是这么体贴的,杨若澜你可不要多想了。
正想着,他纤细的一团身子就给一双手抱了起来,熟悉的淳厚气息让杨若澜一震——他居然抱起我来了!
“不要,脏。”杨若澜惊慌地扭动起来,过程中还不忘遮着脸。
“圣女…”低沉的男音,杨若澜听了浑身一酥,“圣女,别再扭了,再扭,我可不敢保重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杨若澜惊得连脸都来不及遮了,垂下双手,一下子就看进了温策的眼瞳里。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温策的双眸,可这一次和以前都不同,他们离得这么近,温策呼吸的温度都轻拂着他的发丝;温策的眼睛深而明亮,像冬夜里的一颗星星;而此时,这双寒星却发出一种别样火热的光——杨若澜垂下的手碰到了温策那根微微硬挺的东西。
杨若澜瞬间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心道:难道,他也对我…可是,我们两是敌对势力啊。
温策将他放到了石台上。这是御龙山上天然形成的一座小温泉,魔教人用平整的石块、木板在温泉边上搭了一圈台子,很是有情致。
杨若澜钻进温泉里,用木盆舀了几勺水,浇在自己的身上。脑海里不自觉地出现了他看过的许多温泉片子,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居然有些蠢蠢欲动。杨若澜在内心不停的警告自己,我们是对家,他虽然表面上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但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可轻信。
正在想入非非,温策轻轻从水里提起他垂下的长发,轻声道:“圣女,头发泡在水里,不太好。”
杨若澜的耳朵红红的,不敢回头看他,只是小声道:“谢谢你。”咬咬牙,转过头道:“你身为魔教教主,跑了那么远的路去洛阳真一教大本营,甚至还被雪夫人捉住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温策摆弄杨若澜头发的手一顿,面容在雾气氤氲的温泉旁有些模糊,他轻笑了几声,道:“圣女虽然失去了些记忆,但到底不傻。若干天前,雪夫人在地牢内说了雪夫人所见所做的事,其中对圣女的拳拳爱子之心,真是令人潸然泪下,圣女最后也被雪夫人打动,放弃了维护我…”
杨若澜心中急转,他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不会他是在怪我那个时候没有维护他吧。可是想想温策一代掌教教主,会干这种事么?
温策顿了几秒继续道:“我知道圣女此刻在想什么,温策一代枭雄,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等事?接下来,我会给圣女说的一些我所见的正派秘闻。由我来说,无论真假,听起来确实总有点不对劲。但我对圣女,好歹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杨若澜心中微颤,这个人好生厉害。
温策脱下给杨若澜体ye弄脏的衣服,坐在石台上,慢慢开口道:“两个月前,天气还有点冷。我离开巴渝,去了真一教大本营洛阳,那个时候,我并未存了什么混进真一教内府,见圣女的心思。纯粹是为了散心而已,甚至连我教中都没有什么人知道我出门了。”
“我在洛阳停留了三四天,玩够了,准备转道去嵩山。在客栈里收拾行李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有个客房的人在说关于圣女的事。”
“他们的口音一听就是江南人,我不是很听得懂;况且我耳力向来好,很多闲事就自然而然的传进我的耳朵里了,我一开始也并未理会。”
“直到那两人的声音高起来,明显是起了争执,我才开始留意。”
“一个较为尖锐的男声说:‘真一教真他娘的蹬鼻子上脸,不就是教主当上了武林盟盟主嘛!还真以为自己就是正派的泰山北斗了。我们浮云山庄何等的富贵,诚心带着如此豪奢的彩礼来给少庄主提亲,他们居然拒绝了!’浮云山庄和真一教俱是正派中的龙头,我当时就停下了收拾东西,听起了他们的话。”
杨若澜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个人傻钱多的浮云山庄要给他们少主娶的是...
“一个比较沉稳的男声道:‘蒋函,洛阳卧虎藏龙,小声点!提亲失败已经够丢人得了。原来,我们都在庄主面前信心满满的夸口的。’叹了口气,又道:‘不过此事果真蹊跷,真一教圣女如今已有一十九岁了,寻常人家早就嫁人了,何况圣女如此的姿容品貌,是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