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社会中,有的朋友不联系就会消失,有的朋友即使多年未见,再次相遇也会亲近热络。M国,刚下飞机的麦宇朝着远处的贺白岚挥手,他回来了。
在浓浓夜色中沉默,只有白炽灯喧闹地亮着光。躺在身下的南柯红着眼眶,不知是酒悄然爬了上头还是被灯光模糊了眼,他像是只在海中漂泊的船,快感似浪chao随着海水一波波的涌上身体。
三个喝醉的人,两具纠缠的躯体,南柯红着眼望着自己的爱人——贺白岚。
今天的贺白岚有些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原因,今夜的他有些粗暴。他紧握着南柯的手腕掐出了一道红印,啃食着脖子像一匹狼追逐着猎物急促地呼吸着,他鲁莽的搓揉南柯结实的胸肌,使得那具强壮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任意摆动。
南柯闷哼出声:“贺白岚,等……嗯……等等……”,他揉着贺白岚的头发想要安抚急躁的男人,可胸口疼得让他抓紧了男人的肩膀,却又怕太用力扯疼了男人而松开。
碎发随意的散在额前,贺白岚抬起了头,shi润的眼眶里看得不真切,似是装着满满的爱意,而南柯有些头晕,酒Jing冲击着他的神经,身旁的人影朦朦胧胧,这一刻大家都醉了,也分辨不清了。
南柯抬起自己发沉的手捧着贺白岚的脸,维持着最后一份清醒,睁大眼盯着面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麦宇还……”但话音未落,随之而来的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让南柯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男人从胸部啃咬到小腹,尖利的虎牙在微凉的皮肤上留下独特的印记,似开在黑皮rou体上妖艳的花,他一路向下褪去南柯的裤子,饱满的腿部曲线昭示着主人的强壮。再坚韧的勇士在爱人面前也是柔软的,南柯顺从地曲起双腿,而下身冰冷的润滑剂让他感到不适,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了原本细心温柔的扩张,贺白岚伏在南柯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紧紧相贴,他匆匆解开腰带后随即提枪就干。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南柯猝不及防,他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当着熟睡的友人的面做爱,南柯的耳边是扑通扑通的心跳,那声音大得如同火车呼啸而过,震得全世界只有这一种声音,连喘息都被盖过了。他不能吵醒旁边耷拉在沙发上的麦宇,唯独紧紧地抱住贺白岚才能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获得一丝安心。今天的贺白岚显得如此鲁莽,横冲直撞的没有了以往的柔情,他一个劲的把自己往里塞,那种气势像是要把南柯拆骨入腹,而承受着一切的南柯变得不知所措,只能放松自己跟着他的节奏。
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麝香,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急促的喘息交织纠缠……身下的人眨着干涩的眼,浑身上下都是另一个人的痕迹,下嘴唇被牙齿咬得红似血却挡不住声音的倾泻,南柯带着哭腔求饶,似有似无的气息sao动着男人的心,招来了更加疯狂的夜晚。
贺白岚醉了,酒Jing捂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身下人迷醉的表情,封住了他的耳朵,让他听不见喘息和求饶,他只能凭借着触感来锁定身下人,他沉浸在自己的耕耘中。
沉睡在那的男人叫麦宇,他是贺白岚大学里的好兄弟,今天原本是他回国的日子,多年未见的两人自然是感慨万分,一醉方休。贺白岚和麦宇一个清秀一个文雅,两人虽未在校园掀起风浪,但也曾是懵懂少女口中的谈资。
而南柯给人的感觉与他俩完全不同,他是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给人一种压迫感的男人,若是身后跟上几个那就是妥妥的街头霸王。他本是永远不会和这两人扯上关系的,但同专业的三人总会相遇,而内心羞涩的他对贺白岚一见钟情了,这份感情使他甘心当下位者承受着贺白岚的爱,。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窥视着一片淤泥,斑驳的身体蜷曲在清秀男人的身旁,贺白岚看着眼前赤裸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眉头紧皱:为什么会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床上?我是在做梦吗?抬起双手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撇见黑色的电视机上映着另一个人的面孔,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简直如遭晴天霹雳。
脑袋里一片空白,事实扼住了贺白岚的喉咙,叫他发不出声音。而醒来的麦宇警惕地扫视了一圈,为光着身子的两人盖上被子遮住了下半身,睡梦中的南柯累得睁不开眼,紧皱着眉头,不安的睡着。
斜阳的光斑大片大片的落在地上,室内的温度随着太阳的逃走而变得冰冷,三个人危身正坐在客厅里,气氛沉重的无法呼吸,连风都会惊扰这里的寂静。
南柯坐得并不舒服,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叫醒的他还在适应着两人的脸色,他猜测或许是因为昨晚麦宇醒了看到了他们……南柯难为情的并拢着双腿,身体里的粘ye还没有清理出去,即使穿着整齐,浑身上下也都透着欢爱的痕迹,露出的一节脖子上布满了吻痕,讲述着昨晚激烈的战况。他不知道这种氛围下该说些什么,嗓子也沙哑着,现在的情况让他非常头疼也无比羞愧,他如坐针毡,腰也很疼,快坐不住了。
南柯夹在了贺白岚和麦宇的中间,他们两人面对面坐着。麦宇”瞪大了双眼敌视着“贺白岚”仿佛要将他凌迟。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径直